池水温度很舒服,周围灯带亮着,我的黑色的长发也慢慢的散开。
年轻的男人依旧不动,我心跳的很快,但表面上我只是往回游,扒着池边露出脑袋,冲他温柔笑笑:“我,游得怎么样。”
“姿势不太对,江小姐。”男人终于下水,他喉结轻滚,来到了我的身边,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教你,放松。”
我抬起头,极快的扫了眼泳池墙壁旁那些柱子。罗马古典建筑的元素设计,我马上看到了存在感很稀薄的摄像头,微微勾起唇,眼神也不敢乱瞥,而是回头看着男人。
或许男人也顾虑到这里随时都有人会出现,动作很克制,他搂住我的腰,让我的手臂伸展开,倒是格外认真的在教我游泳的姿势。
“你身材这么好,又长得这么漂亮,学一些轻松的姿势,游起来又美又吸引眼球。”
“……好。”我察觉到水中,男人的手在朝我的熊靠近,不着痕迹的躲了躲。
他勾起唇,大概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快的进攻,又恢复了些许绅士的样子,渐渐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甚至潜入水下,抚末着我的脚趾。
我找了个理由,从泳池出来,拿起浴巾,声音柔柔的对他开口:“我累了。”
他眸色深了深,看着我,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搁在一旁的手机让男人再次皱起眉,看得出来他兴致被打断,但又不敢不接。他的身份,到底还是个在这里兼职工作的大学生,并不能违抗业主。
“抱歉,三十层的女士让我过去。”男人向我道歉,语调很暧昧,不难想象这样的深夜,他和业主间到底有怎么样的暧昧关系。
我微微垂下头。我和男人在这里待了四十多分钟,但那个男人始终没出现,我不由得有些失望,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问题。
拿起一旁的葡萄,我吃了几个,他见我没有留他的意思,果断离开了。
这里除了我已经彻底没了人,安静,足足二十五米米长的泳池甚至让我生出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我索性又慢吞吞的游了一会儿,直到我察觉到身后有人朝我靠近。
是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我还来不及回头,对方直接从后面抱住我,手掌从后握住了我的脖颈。
“小芙,想学游泳,怎么不来找我。”男人那从容的,略带着些讽刺感的音调让我愣住,我扭过头,看到谢雍,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在我的设想里,我从未把谢雍当做是凶手……可是,他就这样出现了。
谢雍甚至没换泳裤,还穿着平里的白色衬衫,被池水打后,冷白的手臂肌肉微微收紧,衬衫夏甚至可以看得到腹肌,我的后背抵在他结实有力的要腹和大退上。
他强势的抬起我的下巴,薄唇紧抿,眼神里情绪深沉,让人极易感到恐惧和紧张。
“玩什么呢,回答我。”谢雍语气太过霸道,又十分傲慢,手掌温度滚烫,在我脖颈锢着,让我快要窒息。
他有些着迷的用掌心感受着我微弱跳动的脉搏,我的双退挣扎了下,害怕抽筋失去力气,索性也不再挣扎,只是垂着头,看着他戴着腕表的手臂,搂住我的腰。手有些不安分,笼着随呼吸起伏的莓,纠着,又柔着。
我睫毛轻轻颤动着,看着他。
谢雍稍微松开了手,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我抱到了泳池边缘。我被他拉着从泳池里出来,他递给我浴巾,披上后足足能遮到脚踝,我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见谢雍也不说话,我懒得再去换衣服了,只想搭着独立电梯回公寓。谢雍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跟在我的身后,和我一起进了叶风麟家,他的目光炽热,从后面牢牢地看着我。
门关上的那一刻,谢雍将我的身子猛地嗯到了墙上,我转身看着他。
我下意识牢牢的抓紧浴巾,这个抵触和抗拒的举动似乎让谢雍的理智缓慢地坍塌了。他抬起手,“小芙,叶子今晚不回来,你这么寂寞,为什么不找我。”
谢雍一字一句,理性,从容,乍一看与平时差不多。但我了解他,他的怒火并不外露的十分明显,能把他气的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可见他有多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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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说的也都是事实,我无法否认。我是存着故意勾音的心思接近那个男人的。
见我不肯开口,谢雍嗓音沉沉,甚至多了几分涩气:“怕我?”
手上,他动作不紧不慢,仍由我拽着浴巾,但手指从空隙出进入,抚摸着我的肩膀,然后到了泳衣上。肩颈上的系带被解开,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啊”的一声,但不敢动。我的手放开浴巾,就意味着我浑身不着村率,继续拽着浴巾,就任由谢雍的手胡作非为。
“我只是帮你换衣服而已。”谢雍的手掌托着我,贞洁戒指从我的腰间上画过,冰冷,战栗。“我说过。余序醒来前,你可以选择我,如果他醒来后你还是无法爱上我,我会放你们走。”
“他醒了吗。”这一次,是腰间泳衣的系带,也被解开,落下了。
谢雍看着地上的浅粉色泳衣,尤为傲气的勾唇,“没醒,你就开始找别的男人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觉得我看着你跟其他男人亲密依旧可以无动于衷?我之所以忍着叶子,是因为你喜欢他,你也喜欢今晚陪你的那个人?他付得起余序的手术费和医疗费?他睡得起,可不一定有人付得起。”
“不是……”我整个身子都颤了颤,全身罗着,仅仅只有一块单薄的浴巾,我甚至觉得压根遮不住他锐利的视线。他又提到了余序,让我联想到那支总是让余序昏睡不醒的药物,在这一刻,我对对他的畏惧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