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闪开,我醉你的信息素(136)

作者: 肖小肖 阅读记录

闻言,白乐陶放心的挂断电话,看来游弋是正常的现象。

电话另一边,章安却双手捂面。

谢琛不以为意道:“老章怎么了?”

章安昏昏沉沉道:“你说老游喜欢小白,我一直没有啥真实感。

刚刚听小白那样说,我忽然知道游弋还会演戏呢,他太不是人了。

我和老游这不成狼狈为奸了吗?”

其实,与白乐陶所说背道而驰,易感期中的Alpha只会更加暴戾,更加狂躁,更加具备破坏性。

就在刚刚,白乐陶没来之前,章安和游弋待在一个房间,他都觉得被压迫到喘不过来气,烦躁的想去砸墙。

这个游弋显然与白乐陶口中的软柿子,脆弱敏感的大型玩偶不是一个物种。

哪怕游弋能够很好的维持表象的稳定,那也不会出现反科学的事情——变得哭唧唧。

这其实也是白乐陶心中违和感的由头,但是他毕竟年纪小,见识浅。

所以在游弋房间出现踢踢踏踏来回踱步的声音后,白乐陶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了游弋房间的门口。

白乐陶敲了敲背后的门,声音不大也不小:

“游弋,你别到处走了,我们聊聊天吧。”

门口,游弋慢条斯理的撕着抑制剂的袋子,但是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漆黑,漆黑包裹着贪欲、破坏、暴躁。

但种种情绪又被游弋惯有的理智很好的阻拦。

一管抑制剂下去,游弋开窗,屋内红酒味散了许多。

他这才靠门去询问白乐陶:“聊什么?”

白乐陶真的很好奇:“就你们Alpha的易感期,如果没有抑制剂的话,真的会狂躁到需要关起来、甚至绑住手脚吗?”

在所有约定俗成的观念之中,Alpha易感期之危险,要尽可能的远离,甚至要被捆绑在医院。

然而游弋却思路清晰,温顺的像只大金毛。

是以,白乐陶对Alpha的易感期产生深深的怀疑。

然而,门后的游弋却轻笑出声:“其实,Alpha最初易感期,是不需要抑制剂的,那时也没有抑制剂,因为有Omega。

Omega发热期与Alpha的易感期相辅相成。

又因为Alpha重欲,占有欲也强,他们骨子里就有着想要繁衍子嗣的基因。

所以比起Omega,Alpha更需要伴侣的存在。

每个Alpha成年后都会滋生出寻找伴侣的冲动,甚至以之为使命。

当然这种天性在命中注定伴侣没有出现之前,能够被理智所压制。

至于你所说的要被绑起来的Alpha,那只是约束不了生物本能的禽兽。

我这么说,你懂了吗……小白。”

因为游弋不是“禽兽”,所以他能耐下性子与白乐陶科普,还能不疾不徐的给白乐陶挖坑。

理智与本能,于游弋来说,是两条互不干扰的线。

……

门的另一边,清冷月光打在白乐陶的脸上,他指甲抠着掌心,不言不语。

因为话题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

游弋说过要追他,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在Alpha的易感期,与Alpha讨论着极其危险的话题。

暧昧丛生间,游弋说得每一个字好似都在隐喻。

可是很快,白乐陶又想,游弋如此鄙夷“禽兽”,那他一定能当一个“正人君子”。

其实不仅Alpha,只要生而为人,多少都有些劣性根,毕竟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圣人存在。

所以,月光之下,白乐陶也狡黠的笑了笑。

他刚认识游弋那阵,年纪还小,他叫游弋小哥哥。

今晚,白乐陶以游弋的自持与道德感为护身符,又将“小哥哥”这个称呼捡了起来。

他仰头靠在门上,轻笑道:

“小哥哥长大了呢,我印象中的小哥哥才不会聊这些AO之事。

那个叫游弋的小哥哥啊,总是板着张脸正经的很。”

笑晏晏的“小哥哥”,像是裹着蜜糖,浸渍着游弋轻飘飘的灵魂。

当道德濒临崩溃,曾经束缚住游弋的背德感则让人更加的疯癫。

“小哥哥”三字,也似点了一把火,烧光了游弋所有伪装起来的体面与温文。

他舌尖舔了一下后槽牙,随即颇具恶意的轻笑道:

“其实你认识的那个小哥哥一点都不正经。

就如同此时此刻,他把你放进门来,和你说着现在不该说的问题。

他在想如何诱哄Omega再往前靠上一点。

甚至是让Omega哭出声来……”

说着,游弋深深叹了口气:“可是小哥哥他不能……”

一番说得白乐陶心如鼓擂,已经没有刚刚逗弄的心思,他慌里慌张道:

“那你去找你的95%啊。”

游弋:“我对95%毫无感觉。

但是,小白,我对你却有着无限接近于100%的冲动。”

白乐陶讷讷:“油嘴滑舌……”

说话间,游弋又拆开了一支抑制剂,袋子哗啦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刺耳。

白乐陶没见过有人如此高频率的使用抑制剂,他有些担心:

“喂,你没事吧,这会时间已经两支了。”

游弋倒是坦诚:

“这次易感期有些严重,章安也说了,我这把年纪又没有个Omega,易感期堆积久了严重些也是应该的。”

游弋这番茶言茶语说完,白乐陶没有搭腔。

因为他能感受到门板之后,信息素张牙舞爪,似乎有让人晕晕乎乎的功效。

好似门后的游弋已经很难压制。

隔着门板,白乐陶也能感受到游弋此时情况并不好。

是以他询问道:“喂,游弋……需要帮忙吗?”

刚用完的抑制剂从指尖跌落,依旧抚不平游弋血液里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