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发现我的小暗卫爱脸红(62)
之后,他带我去见了他的父亲,也就是我曾在霍府里听到的段老将军,我拜了段老将军为义父,以义子的身份留在了将军府。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段怀锦,少年将军。
段老将军和段怀锦待我极好,府内的下人也将我视为段家小公子来看待,唤我“少允公子。”
一次外出,我认识一位神医,他说我们之间有缘分,便收下我做他的徒弟,继承他的衣钵。但当我向他询问我体内蛊毒可有解的时候,他却总是摇摇头,我也明白,其实,我也不在乎,死了便死了,这世间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牵挂的事。
段怀锦总是喜欢去酒肆里喝酒,每次被义父抓到一次,就会被罚跪祠堂。
深夜,我拿着准备好的糕点去看望被罚跪祠堂的段怀锦。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允。”我一走过去,他都能立马回头。很奇怪,好像每次都是,所以这就是习武人的警惕感吗?我将食盒放在地上,微微蹲了下去,将糕点一一拿出来。
“你为什么能每次都认出是我?”我拿出一盘桂花糕。
他一手拿着桂花糕,吃了一大口,笑了笑:“这可能就是我们心有灵犀吧。”
“义父让我来叫你回去。”
“哼~~~男子汉大丈夫,喝点小酒怎么了,父亲总是小题大做。”段怀锦将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
我耐心开导:“平时小酌一下也不是不行,哪像你,三天两头的去。被罚也是咎由自取,就不该来给你送这些吃食,活活饿死算了。”说完佯装着要起身。
段怀锦看着我,狡猾的笑了笑,而后将满手是渣渣的手张开环住我的腰身。
“哎呀,我的好阿允。哥哥知道,你最疼哥哥了。”
我挣扎不开,又怕那些食物的残渣落到自已身上,只好就这姿势让段怀锦牢牢抱住。
“明日,哥哥带你去骑马如何?”
我低眸看了一眼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他果真领着我来到了马场。
马是银鞍灰马,马上之人身姿挺拔,穿了一身藏南色的素缎长衫,玉冠束发。少年端坐马背,右手懒散的把玩着手中的马鞭,生的剑眉星目,五官极为俊俏。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
我站在马场外,看着那人骑着马向我奔来。
雄俊的战马上,少年将军昂然端坐,战袍肃穆,玄甲明光,手中的长枪一片清寒,在晨曦下,斜指向天。
那人的面孔越来越近,与少年将军的脸重合起来。
怎么办?有点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阿允!”他在我的面前勒住缰绳使马停了下来,笑着向我伸出手。
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我上前,握住那只手。他一拉,借着力,我一跃而上,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两人同乘一匹马踏着日光而去。我微微侧过头,看着段怀锦的侧脸,嘴角勾起一丝自已都不曾察觉到的微笑。
我承认,我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真的没有法子了吗?”我问道。
师父摇了摇头,轻轻叹息,流露出一丝无奈。
“只有办法缓解你的症状,但也只是暂时的……。”师父察觉到我眼底闪过的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继续说道。
我不言,嘴唇紧抿,表达内心的坚持。
“我还能活多久?”
“二十二......"
“少允?你之前不是看淡生死,不在乎这些的吗?”×
我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低笑了一声,而后看向外面回答道:“徒儿好像有点喜欢这样的生活了……。”有段怀锦的生活。所以我想活着,哪怕多活一年也行。
一夜,段怀锦是被谢云祁送回来的。我知道谢云祁,段怀锦对我讲过他,长公主殿下的独子,性情清冷,却长得一副好面孔。
他靠在旁边人的臂膀,眼神迷离,身形不稳,浑身散发着酒气。谢云祁将他扶进房内后,向我问了声好便离开。
借着柔和的烛光,我抬眸看他。男人半耷拉的眼睑因为酒意染上了淡淡的胭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头晕,他现在神情混沌,居然让他品出了几分与他不搭的乖巧。
我坐在床沿处,低眸看着他,少年的脸庞与五年前不一样了,棱角变得越发清晰,还多了几分戾气。
他转头抓住我的手,哼哼唧唧地贴上我的手心,我感到有温热的唇瓣自手心处划过,手心微微发痒。
“段怀锦?”我试探性地轻声叫道。
那人不答,许是真的醉了。
慢慢地,我缓缓低下身子,再扫一眼那红红的唇,没忍住一低头就吻了上去。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已心跳加速,嘴唇微颤。
浅尝辄止后,我缓缓起身,平复自已跳动的心脏。
“段怀……锦。”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闻言,我身体微愣,僵硬在原地,迟迟不敢回头。
房内顿时安静了几秒,只能听见屋外不断传来的蝉鸣声。
许久,身后那人声音有些许颤抖的开口道:“少……允?……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的胸口似有千斤重无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来气,我背脊僵硬,慢慢回转,他一身深蓝色衣袍,身姿挺拔,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黑沉沉地看着我,看的我心底发慌。
“义父……。”
段老将军看了眼醉酒的段怀锦,又看了眼我,丢下一句“随我到祠堂来”便生气的拂袖而去。
我跟随他来到祠堂,只见背对着我,低沉地说道:“跪下!”
我听话,直直的跪在祠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