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霹雳+天之痕]今天给笔友写信了吗(114)+番外
而她自己,则带着此次战争中的唯一战俘赶赴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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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士卒的口中,阿药得知她所抓来的这位将军是佛狱三公之一的凯旋侯,对于佛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不仅意味着佛狱会用尽一切手段救援他,也表示此人知道不少与佛狱有关的秘密。
在捕获他之后,为了省事阿药有对他施展过梦狐残神这样致人昏迷的术法,但她惊异地发现术法失效了,因为此人的意志非常坚定,而他的精神世界的构造也更加复杂,这让她不敢轻率地用精神异数窥探此人的记忆,不管是她处理不当直接将情报源变成了傻子,还是她动静太大让对佛狱忠心耿耿的俘虏察觉到不对继而干脆自刎,对她而言都不算是什么好事。因而她一直都只是小心翼翼地从浅层次挖掘情报,具体的操作方法就是通过提问来引起对方相应的情绪变化。只不过这样一来,对于四魌界隐秘之事了解有限的她能得到的信息就非常有限了。
‘还是让摄论太宫来审问他比较好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迅速地处理完婆罗堑的后续之后,她就押送着凯旋侯踏上了去王岛的路。
越接近王岛,她便越发为另一件事感到烦心。虽说雅狄王“不负责任”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摄论太宫处理,但火宅佛狱入侵这件事显然更加紧急,棘岛玄觉未必会将雅狄王的“禅让”当作最优先处理之事,这样一来,她在碎岛上的地位便颇为尴尬、并且将持续尴尬了。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雅狄王的臣子、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雅狄王本人、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王树刚刚诞下的双胞胎……在她看来这都是需要小心处理的问题。
她的这种担忧既是当局者迷,也是她这些年来越发缜密敏感的心思所致。
“唉,真是越想越头疼。”她在心里暗道,“若是无尽书能用就好了,至少土神门能告诉我不该做什么。”
如果在这个时候阿药放开胆子看一看凯旋侯的思维,想必她能够得到很多安慰,因为这位不幸的可能即将丢掉“战无不胜”之名的佛狱前锋的烦心事比她只多不少。
除开“我不在的时候太息公会不会做什么蠢事”“少了我王的子嗣教育问题怎么解决”“佛狱如何解决此次争端”等等他已经习惯思考的问题之外,最令他感到心累的疑难莫过于眼前这修为高深莫测之女子的身份。
在得知了战约消息后,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雅狄王战败这种情况,但他确实没有想过在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的时候居然还会出现双方皆存活的情况,他更想不到在那样一场大战后战斗中的一方居然还能有力气来干扰他们。
只有一种解释:这位对于雅狄王并没有太多恶意的女子的修为已经超出了碎岛王者数倍。
这是一件很难以想象的事情,因为雅狄王的功体远远强于四魌界的所有人。
凯旋侯保留这个猜测,但他更希望能有其他解释,比如这女子手中有足以让雅狄王退步的筹码、比如在武力之外这女子有别的能有特殊效果的手段……但这样一来他就又需要思考猜测筹码是什么、手段又是什么。当他的想象力已经发挥到“这女子与雅狄王相爱相杀的情人”这一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开始考虑“如今这女子在碎岛具有怎样的权威”这一新的、与阿药所忧虑的问题异曲同工的难题……如果不是还被控制着、如果不是还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他真的很想不注重形象地抓耳挠腮一会儿。
不管怎么说,我/她说的话应该会有一些效力吧?
在踏上王岛之时,两人同时想道。
也许是为了感念阿药的帮助,碎岛的臣子分站成两排迎接她,阿药扫视了一圈,只见人群中不见雅狄王身影,正想要询问,却见两边人尽数半蹲下身,双手高举于头部上方交握,高声道:“吾等恭迎王驾!”
阿药/凯旋侯: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土神门的名字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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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了奥地利萨尔茨堡的萨赫咖啡和萨赫蛋糕,感觉棒极了。
萨赫咖啡里加了酒,如果这章有什么错误那一定是不怎么喝酒的蠢作者头晕眼花的结果。
萨赫蛋糕的巧克力外壳非常特殊,不仅口感顺滑,而且还有微微的果酸味,吃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甜腻,简直棒呆。
明天前往维也纳可以吃到清汤炖牛肉,期待。
其实最好的萨赫在维也纳,不过那里人太多了所以就在萨尔茨堡满足口腹之欲了。
第101章 第十七章
在之前,阿药对于是否要获取碎岛王位一事一直都是踌躇状态。一方面她从来没什么称王的雄心壮志,而且托壶中仙那数次失败经验的福,她对于统一天下继而以强权促进平等这条路子模棱两可、在现阶段依旧缺乏信心;另一方面她又意识到了拥有权力对于民俗变革有多么重大的作用,尤其是在一个国家的百姓都不是多么睿智的情况下,更何况,如今的碎岛之内除了她和雅狄王之外并没有有能力称王的人。
在以棘岛玄觉为首的这些官员的举动下,这样的犹豫只能存在于心底,并且不被允许持续太长的时间。当它消失的时候,阿药已经将被完全制住的俘虏凯旋侯交予士兵带下去看管,自己穿过了两排官员排出的通道,站在了前方较高的台阶之上。
“诸位平身。”她完美地掩饰起内心些许的心虚,对着众人沉声说道,就好像她理所当然应该被称王一样,“望诸位与我协力,给碎岛一个新的、充满生机的未来。”
“吾等愿竭尽所能。”众人的声音整齐得如同排练过一样,但是阿药还是能够从他们的情绪中感觉到部分人的迟疑甚至是口是心非,她宽容地将之视为人之常情,同时又下定决心如果这几个人中有人不辨是非地为一己之私阻碍她,她也需要做好杀鸡儆猴这件事。
“碎岛如今既有内忧、也有外患。”她朗声说道,“外患在于佛狱兵劫;内忧在于女子之变革。以国家一时之存亡而言,外患固然重于内忧,因而战争期间举国上下无论男女,皆须精诚团结,若有生事者,决不轻饶。若以国家长远之发展来看,内忧外患同等重要,因而在防患外敌之余,国内有关修改女子权利法案的任务也必须开展起来,尔等务必倾听女子的诉求,让她们拥有和男子同等的权利,以示碎岛之公平正义。摄论太宫,此事由你负责,可有疑义?”
“臣领命。”棘岛玄觉躬身答道。
之后阿药又公布了几条军营管理方面的简单条例,由于时间太短,她只能效仿当年刘邦的约法三章,以简单有效的命令杜绝最为恶劣的事件的发生,以此管理因为战乱而躁动不安的百姓。在说完重要事务之后,她便让众臣子连带身边的侍从们退下了,独独留下与她关系最为亲善的、同时也是雅狄王能力出众的肱骨之臣的棘岛玄觉。她见众人都离开了,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询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雅狄王玩的‘木已成舟’?”
“自从您来到碎岛之后,王所处理的都是一些诸如王树存亡、子民叛乱之类不能等闲视之的大事,难免过于严肃严谨了,因而您没有机会知道他真实的秉性。”棘岛玄觉面上的无奈之色半点也不比阿药少,“他本就是这样我行我素的性格,而且性子颇为执拗,有时不会顾及、或者说不小心忽略别人的感受。不过,他是真心觉得您更适合带领碎岛,也相信您不会畏惧火宅佛狱,因此才能够放心离开。”
对于一国之王而言这不算是什么好事,除非那是个很有任性本钱的暴君。
阿药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事,问道:“那王树带下的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