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怎么那么黏人(126)
含住她的唇舌,舔舐缠弄。
车轮滚动,一路往国公府而去,拐入长宁坊,街道上的百姓便少了。
车窗之外突然安静下来,车厢里的亲吻声便显得尤为明显。
亲昵的水声隐隐响起,炽热的气息交换。
姑娘本就嫣红的唇瓣变得更加艳靡,潮腻融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热烈散开。
沈攸被他亲得双眸迷离,呼吸都要喘不匀,察觉到他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放肆时,勉强聚起神思,按住。
极轻的哼吟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这是、在外边...”
“嗯,”褚骁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我知道。”
话落,马车停了下来。
外头传来牧庚的声音,“主君,到了。”
沈攸稍微回神,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被人拉着氅衣帽子盖住,将一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被人打横抱起。
“褚骁!”
她压低了声音娇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
可褚骁没有回答,已经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直入国公府大门。
直至透过帽檐缝隙,沈攸才发现,他并未带她回承德侯府,而是来了镇国公府。
大门内外的家奴皆跪下行礼,陈叔一见自家主君抱着个姑娘回来,立刻反应过来,厉声警告当值的人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沉风院中——
褚骁抱着人径直入了正屋内室,“砰”的一声,顺脚勾带关门。
沈攸在他怀里一颤,随即感受到他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室外深夜的寒气逐渐褪去,有和煦的暖意将自己包裹住,温度的变化让她知晓自己已经进了室内,正要取下氅衣帽子,人已经直接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
“褚...”
“骁”字还未出口,男人的吻再度落了下来。
这一次,吻得肆无忌惮,深入勾缠,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的力度。
他一边亲,一边低声下气地哑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是在为适才关门的那一下道歉,可亲吻的力气却几乎没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
男人喘得厉害,又沉又重,吻一点点沿着姑娘水青色的衣领往下,高挺鼻梁直接蹭开,娇软与白腻,皆入了他口中。
沈攸抵不住,咬着唇溢出声,眼睫很快垂了泪,红着一张脸揪住他肩上的衣服布料,指尖用力得泛白。
“...褚骁...”
他的吻复又回到她唇上,带着热烫的温度,低低应她,“我在。”
“褚骁在。”
姑娘的衣裳已经乱得不像样,那双常年握刀握枪的大掌循着宽松的衣摆,缓慢逡巡而入。
直至粗粝薄茧触及那柔嫩的肌肤,两人皆是一颤。
沈攸勉强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我得回去...”
她说的是“得”回去,而不是“想”回去。
裙衫布料被那只作乱的大手微微撑起,腰后的系带一勾,已经被他欺负得微润的小衣陡然松开。
娇盈雪脯轻颤,与他沉沉压下来的高大身躯相贴。
暗香盈满床榻间。
他声音哑得冒火,极致地委屈和渴求,“沈攸。”
“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沈攸的心跳得极快,无暇再理会逐渐顺着莹白手臂被褪下的衣裳。
她的默许让他的吻和气息逐渐亢奋,唇舌的力道明显加重。
肩头,锁骨,直至往下...
每一处他都要流连许久。
男人就像是这漫长冬夜里一个烫手的暖炉,身躯热烫,烫得似是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屋里地龙供着暖,窗牖推开一条小缝,是为了通风透气用的。
然而此刻,从这缝隙之中渗入的夜风却未能驱散半点这室内的潮湿黏热。
姑娘那截细腰被人牢牢揉掐住,轻易便出了红痕。
沈攸整个人都在发颤,腿|木艮|处尤其颤得厉害。
“...褚骁...”
她无助地唤他,嗓音褪去平日里的清冷淡雅,染上娇媚。
想要让他起来,可胡乱挥着的手却被用力一扣,直接扣在被褥上。
莹白细润的皓腕和纤腰一道,在锦被之上蹭出道道折痕。
姑娘眼睫上挂着的泪终是落了下来,洇湿了眼尾缀着的那一圈桃粉,滑入鬓发之中。
甜水淋漓,一路留痕。
沈攸只觉头脑都被那极致的歡愉所裹挟,浮萍一般勉强伸出两根细嫩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宽袖。
室内光亮葳蕤,将所有一切都照得澄澈分明。
男人热烫的气息终于凑近她的唇,一遍遍亲吻她,高大紧绷的身躯笼罩住她。
“沈攸,舒服吗?”
舒服的话,可不可以别看别人?
沈攸已经完全答不出话,床榻上一塌糊涂的被褥昭示着适才发生的一切。
她整个人像是从一尾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汗津津湿淋淋的,失了全部力气,身子还在不断地颤。
眼尾坠落的泪被他抿进唇中,褚骁的呼吸沉得吓人,却没再继续下去。
只是不断地吻她,像是想从亲密的接吻当中,缓解什么即将爆发的冲动。
沈攸眸子里的光影都是虚的,肩膀往下的位置,缀着朵朵红梅。
像是雪地里盛开的娇艳花朵。
她动了动手指,声音有些发哑,“褚骁,我好累...”
他凑过来将她抱进怀里,热息喷洒在她颈侧,眷恋地蹭她的脸颊,“累就先睡,待会儿送你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