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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144)

作者: 天东有若木 阅读记录

秋月白看着他,打断问:“你爱我吗”

这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不要管它。”他垂着眼微笑,低声说:“别管它了……小心一点不就好了?你不会真的不行罢?”

他勾住面前人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放纵一次。他悄悄想,只要那一句爱就好、就够了。

欲望本身就带着血腥味,更何况质疑来火上浇油。

陆绯衣低声骂了一句,用身体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血已经倒流到头顶,其他什么都不必再言说。

衣裳布料互相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摩挲过温热的皮肤,身下人不习惯地打了一个寒颤,陆绯衣带着克制的激动地轻轻说:“别怕呀,你的腰好细……”

一切都因你而起,现在又怕什么?

秋月白隐忍着闷哼一声,说:“……谁怕了?”

“放心,我还记得……”有人低笑一声,嘴唇吻过伤口,带着炙热的温柔:“不伤到你。”

狗脑袋被人拍了一下,美人终于不耐烦了:“你能不能少说话?”

此时他的眼尾因为刺激染上薄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花瓣被迫承受着雨露的打击,想躲开,却又躲不掉。

——混乱之中,有人与他十指相扣,布料摩擦发出琐碎的声音,绕指柔顺着手腕爬到了秋月白的手腕上,环绕了两三周,陆绯衣用小刀割断,打了个结,兴奋地拉起他无力的手亲了又亲,如同握着什么绝世珍宝,带着霸道与占有欲。

秋月白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

疼痛与刺激让人忍不住颤抖,摇摇欲坠。

最后的最后,有一段长发垂落。

他用手指勾住那一段长发,手腕又被身上的人握住。

声音从高处传来,像在宣布,又像是满足:“……你是我的了。”

美人如碎花,挣扎着抬起眼皮,喘息着看着身上的人,忽然用力将人拽下,吻得很深。

他快意的笑了,生平未曾有过这样放肆的时候,似冰雪都消融,春意爬上眼角眉梢,可那其中,又藏着不曾言说的、淡淡的哀伤。

红线如命运,将二人捆绑于一处,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发誓再不分离。

这是一场将身家性命全压上的赌博。

陆绯衣说:“回去之后,成亲吗?”

秋月白却说:“要一场最大的雪之后,你来接我。”

第078章 涉水而来

时光如流水。

正是天明时分。

杏花主人站在水边,身着蓑衣,手捧横笛,吹得是那天那一曲。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露水打湿了他的蓑衣,笛声很清澈,宛若孩童的呼唤。

鱼跃于水,鸟翔于空,云随风飘向九万里之外,雾气渐渐散去,天上却下起了小雨。

仅剩的白茫茫之中,有另一曲箫声来和住,再不见清与浊之声,只闻得哀转久绝。

远方,脚步声纷至沓来,两队人马在一处碰面,新来的这一方领头的是两男一女,骑高马,表情很冰冷。

“前面的就是得意楼的楼主。”二长老将人指给他们看:“吹箫的那个。”

三长老嗤笑一声:“搞得那么风雅,杀人还带这么些个乐师与歌女?抬举那小子了罢??”

左护法凉飕飕的说:“恐怕不是为了杀殿主,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三长老摸了摸下巴:“怎么不抬个轿子来呢?和娶亲似的。”

“那能行吗?”二长老无语:“螟蛉之子,又是杀人利器,一般人哪里能比?早说那时候就该拦着陆绯衣去刨别人的坟,这件事他就特缺德!”

三长老听见他这些话挖了挖耳朵,不耐烦说:“又不是我叫他刨的,他那个狗爪子宋篾都拦不住,你我又能怎么样?而且他那时候年纪还小,刨了就刨了呗!明月夜的坟,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其他人又能咋样??”

这话说得也是很让人语塞,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丝毫不想就是从此之后,春风殿和得意楼结下了梁子。

说着三长老招了招手:“左护法,把我东西给我。”

二长老问:“你带什么来了?”

左护法掏出装在布袋里的东西递给她,顺带替她回答:“唢呐。”

二长老:“?????”

“你什么表情啊?”三长老拿着唢呐啧了一声:“我这新学的,正爱着呢……用唢呐和他的箫,不行吗?!”

她说着清了清嗓子,对着嘴就开始大吹特吹。

只听得首先是一声刺耳的尖声,如尖锐的针划过铁器,又像指甲狠狠剐蹭门板,总之就是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齐齐的发出疑问。

——什么东西?!??

三长老谦虚地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调起高了,不好意思,我重来。”

时玄兰听见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唢呐后也转过头来,遥遥看见了他们,手中的紫竹箫停下,那一张似笑非笑的鬼脸面具朝着他们,仿佛面具下的人也在笑。

他抬起手做了个继续的动作,那些乐师歌女便又开始演奏起来。

三长老心中暗暗冷笑,再次举起唢呐。

琴声、箫声、歌声、唢呐声杂糅在一起,乐已不成乐,歌也不成歌,难听到杏花主人忍不住放下笛子、玄机真人陷入沉吟、红粉菩萨扶住额头、柳三无脸色如墨、慕容雪早饭都要吐出来了,花自落脸上本来还带着笑,此刻也几乎要维持不住,风月恨的眉头更是已经皱得可以夹死八百个苍蝇,烦躁得想当场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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