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陷在回忆之中无法自拔,亲眼见到的那一幕,是他毕生都难以忘却的耻辱,而要他从天堂跌入地狱的人,却是闻相思的父亲!在他爸爸狱中自尽之后,那个姓闻的狗东西节节高升,仕途一片顺畅,孰料,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他站稳了脚跟,还未来得及出手,他却被自己信赖的下属给狠狠出卖,一夜之间就被安上了和他爸爸当年一模一样的罪名,只是不同的是,他还未来得及尝尝蹲监狱的滋味儿,就用子弹结束了自己的狗命!
一腔怒气还未来得及发出,当年的血海之仇还没有得报,仇人一家却都死了个干干净净,他又怎么甘心?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闻相思,遇上我,该你倒霉。
手中的皮带一下子抡了出去,她雪白的背上瞬时出现一条红痕,相思痛的惨叫一声,他却已经丢开了皮带,一把扯了她的头发将她拉至身前,相思心神俱疲,已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她的脸颊被人扼住,微一用力,就不得不张开嘴,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她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再也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怎么?都被我上过了还装什么清高?我告儿你,不知多少女人想这样伺候我,我还不乐意,闻相思,你运气不错!”他冷笑,将她挣扎扭动别开的脸扶正贴在自己的小腹那里,她的脸被他狠狠的掐住,怎样用力都合不上牙关,他狰狞的笑了笑,骨子里那些潜藏的邪恶因子却是爆发出来,她长发散乱,细长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子拉长,那一块白的耀眼的肌肤,忽然之间烫伤了他的眼睛,他迫不及待的挺进,粗鲁而又急迫的动作着……
若不是他攥着她的头发,她一定无法再这样跪下去,喉咙里卡的难受,她的眼泪直往下淌,拼命的扭动着,挣扎着,却只能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扯紧了她的头发,要她的脸微微的扬起了一点,她痛苦的发出一声呜咽,却要他兴奋的一下子深深抵入,喉咙深处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她在极其屈辱和痛苦的境地下,竟是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身上抓着挠着,他痛的蹙眉,却忽然狠狠的按住了她的头,猛烈的动了几下,方才缓缓停住……
他劲瘦的小腹贴住她湿透的额头,她尝到口中的咸腥,屈辱的眼泪直往下淌,她哽咽的哭着,嚎着,他终是放开了她,她连滚带爬的滚到床边,低了头就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何以桀得到满足,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自己,一扭脸却看到相思此刻的模样,他手中的纸巾一顿,忽然劈头扔在了她的脸上:“别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妇,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恶心?如果受不了,就去死,没人拦着你!只是你死了,你爸妈可就白死了!”
相思觉得自己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觉得脏,她挣扎着爬起来,充耳不闻何以桀说的话,跌跌撞撞的就往浴室跑,他在身后一声冷笑:“怎么,嫌我脏?闻相思,你最好还是好好学学怎么伺候我,不然,我会让你更脏,千人骑万人压,妓.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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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拼尽了力气甩上门,她冲到水池边,将水管扭开,大捧大捧的捧了水灌入口中,他的味道还留在那里,让她恶心的恨不得涮掉自己一层皮肤!.
她一直泡在浴缸里,进去的时候天还亮着,直到天黑了,她还没有出来,何以桀下午出去了一趟,晚上赴了个饭局之后回来,卧室里黑漆漆的,他打开灯,见床上没有人,又听佣人说,她一直没出屋,略想了想,他就走到了浴室那里,开了门,按开灯,果然看到她还在浴缸里。
何以桀站了一会儿,望着那个脸色惨白的少女,她一头长发漂浮在水面上,赤裸的身.子蜷曲在水中,双臂环着胸,动也不动,他看着她那张脸,柔嫩的,纤细的,年轻的脸,她长的算是美丽,只是命不好,做了那个人的女儿。
他顺手拿了一条大大的毛巾走到浴缸边,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早已冰冷的水中拉出来,她哆嗦了一下,一双眼受惊的小猫一样望着他,他不自觉的浅笑了一下,用毛巾把她包了起来抱在怀中出了浴室。
她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直到最后,他们一起躺在床上,他抱着她,但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她的心跳才渐渐的平缓下来。
“是不是很恨我?”他侧过脸,手指抚在她闭起来的眼睛上,黑夜里相思轻轻颤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乖女孩……”他眼底有邪肆的笑,声音却是温柔的,一翻身覆住了她的身子,他在黑夜里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喃:“这可不是什么坏事,等你尝到其中的乐趣,你会感激我的……”
友情提醒:相思番外偏高干,高干不H不重口味,就没看头啦,这还只是开始,心理素质不好有洁癖的童鞋慎入,到时来看个结局就好了……捂脸遁走,偶喜欢黑暗重口味!谢绝正义人士人身攻击~~~~当然,偶还是个CJ的猪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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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六 热情似火
他在黑夜里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喃:“这可不是什么坏事,等你尝到其中的乐趣,你会感激我的……”.
相思忽然睁开眼,一双翦水双眸就那样安静的望着他,却似要他莫名的被吸引,他的手指还在她薄薄的眼帘上,似能感受到那里小小的颤栗,他的动作缓慢下来,一动不动的望着她,他不能否认,此刻她的眼神,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干净最清纯的,那里面的光芒,是青春,是希冀,是永不妥协的倔强,不可否认的,要他被触动。
“何以桀。”她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叫他的名字,他眉心那里微微的一涨,似有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儿就从心口里蔓延出来,他低低的应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她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几乎就可以完全遮住。
“我不恨你,包括到现在,我都没有恨过你,你知不知为什么?”她眨眨眼,对他微微的一笑。
“因为我帮你父母入土为安。扩”
“对,我爸妈骨灰盒丢在墓园寄存处整整三个月,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我,包括我至亲的亲人,包括爸爸活着时的密友,包括他一手提拔的下属,没有一个人敢出面,他和妈妈就在那闭捩的小盒子里,魂魄无依,我知道这样的时刻,人人自危,谁也不愿意惹上麻烦,所以我不恨那些人,他们只是想保全自己,这并没有错,但我曾经告诉过自己,谁能帮我,我会倾尽所有报答他,所以,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不恨你,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爸爸一直这样教导我。”
何以桀听到最后,却已经不受控制的冷笑启唇:“你有没有从你爸爸口中听到过一个叫何润琛的男人?”
“何润琛?”相思未料到他忽然转变了话题,她皱眉想了一会儿,轻轻摇头:“我没有听过,爸爸工作上的事,从来不会在家里讲的。菏”
何以桀垂了眼帘,唇边有撇出冷冽的弧度,他当然不会提,每提起一次,都会睡不着吧?他很想问问相思,你爸爸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良心不安过。
“他是什么人?是你的亲戚吗?”都姓何,相思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里。
何以桀在黑暗里动了动身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之中,片刻之后,他缓缓沉重的摇摇头:“不是,只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哦,那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何以桀简洁的说完,不再要她追问,直接吻住了她,舌霸道的探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的薄凉:“闻相思,以后不许别的男人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