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桀无法控制自己,吻一路向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她虽生过孩子,但因为本来人就生的纤弱,生完一诺后一直都在为生计奔波,身体原本也不好,就一直没有胖起来,甚至比起在他身边的时候,还瘦了几分,腰肢一如既往的风吹就断那样细,何以桀几乎感觉自己双手一握就可以将她的腰完全拢住……
他吻着她雪一样白的身体,直到她胸腹腰间都洒满了粉色的花瓣样的吻痕,他在她腰间软肉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
相思低低的“呀”了一声,羞怯的睁开了眼帘,却看到他的目光定住,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腹部,她脸红的更加厉害,搂住他的手臂忍不住在他后背掐了一下,声音濡濡:“何以桀……”
何以桀眉心一跳,指尖却是触上了她小腹那里一道几乎变作粉色的长形疤痕上,指腹拂过那里,带来异样的触感,相思不由得大惊,心脏狂跳!她忘记了,生一诺时是剖腹产,她身上还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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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这里怎么有条疤?你生病了?动手术了?”何以桀根本不曾往生孩子那边想,他摩挲着她的疤痕痛心的问,却让相思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赶忙顺着他的话说道:“没事了,都过去很久了,是急性阑尾炎做手术切除留下的……”.
她恍惚的记得以前念书时,有舍友半夜突发急性阑尾炎送去做手术切除,就是小腹上留了一条疤。
何以桀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低头吻那条已经不清晰的疤,“痛不痛思思?”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穿过,轻轻搂紧:“早就不痛了,手术也有麻醉剂,不痛的……”
何以桀伏在她小腹上抱住她许久,再抬起头来时,眼底却微微有些红,她吃了太多太多的苦,说起来他何以桀也算是个人物,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相思不愿意两人再想从前的事情,更害怕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露出什么马脚,若果何以桀知道了一诺的存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自己到现在还拿不定主意,想及这里,她一咬牙,双腿抬起来夹在他健壮的腰上,低低叫他的名字:“以桀……”
他应一声,她却握了他的手一路向下,声音似含了蛊:“我想要你……”
他感觉到她的湿润,那即将消失的冲动忽然就爆发了出来,握住她的双手分开固定在腰侧床上,他一挺身,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里,相思眉心一拧,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整个人都往上一冲,她方欲挣扎,他却已经箍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动作起来……
他禁了女色许久,她亦是从离开他之后就不曾尝过人事,这样一晚上的折腾,到此刻的水乳交融,两人都说不出的畅快,相思更是没了以往的羞涩和矜持,双手双腿的缠着他不放,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那欲望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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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四十八 诀别诗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那欲望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他低了头去吻她,她半醉半醒,微张了小嘴一脸迷蒙的模样要他忍不住又沦陷下去,许是因为彼此都感觉到,今生今世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拥有彼此,都全心全意的投入,她摒弃了羞怯,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而他亦是温柔备至却又不失狂猛,她被他的动作弄的渐渐失了神,星眸半闭,口中只是咿咿呀呀的轻吟不断……
何以桀听不得她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击到了那个点,他额上渐渐滴下汗来,在她如雪一般胸口绽放,他俊颜压低,菲薄的唇贴上去,在她胸口滑过吻去那咸涩的汗珠,相思全身的肌肤都绷紧了,下面更是绞紧的厉害,他失了心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动作起来,她被颠弄的声音都破碎开来,却更添旖旎。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因为完全的放纵,因为毫不避讳的交融,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兴奋,一室动人的吟唱,间或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却有昏昏黄黄的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之后偷偷的探出弯月形的眉,从那窗子里透进来迷离的光线,却清晰的耀出床上的朦胧…扩…
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凌乱而又和.谐。
相思累的说不出话,任他抱着她紧紧按在胸口,闭了眼连呼吸都觉得太多余,何以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感觉到微湿的汗迹,偏过脸来啄一啄她晕红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澡吧思思,你出汗了,会着凉……”
相思声音都叫的哑了,闭着眼拱在他怀里摇摇头:“我好累,不要动……菏”
他疼宠的笑了笑,把她抱起来:“乖,我抱你去,你只管睡……”
她就嗯了一声,举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人儿,放心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去做什么,这感觉,真是好。
何以桀抱了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刻意把水温调高了一些,想到她身子还未大好,方才好似又折腾的太过了,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心里隐隐的就有些怪责自己太放纵。
水温很舒适,相思困倦的几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洗,知道是他,就干脆沉沉的睡去,他的怀抱,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何以桀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知她睡熟了,就愈发轻手轻脚起来,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又把她洗干净的头发用另一条毛巾裹起来,这才将她裹在自己的浴袍中,抱到了卧室里。
她睡的很香,他不想叫醒她,但又担心这样湿着头发睡,她明天会头疼,踌躇再三,还是叫了她,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才倦倦的睁开眼,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张着眼睛望住他。
“我把头发给你吹一吹再睡。”他亲亲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身体真是好了许多。
相思唔了一声,就又闭了眼睛,何以桀无奈的笑笑,去拿了吹风过来,坐在床边把她的湿发拢在手心里,开了小小的温风,慢慢的吹。
风很轻柔,因为开的小,噪声也低,相思反而越发的困了,等到他把她的头发吹干,她却早已睡的沉沉。
何以桀放好了吹风,轻声轻脚的拉开了被子把她搂在怀里,她睡梦中翻了一个身,面对了他,小腿翘起来搭在了他的腰上,两手也扒在了他的腰上,脸往他的怀中一埋,轻轻蹭了蹭,似乎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舒服,唇角有了小小的笑花,乖乖的不动了。
他不敢乱动,就这样抱着她,一手从她腰下探过去,另一手亦是从上绕过她的腰,就抱紧了她,她的呼吸平稳而又轻柔,要他渐渐的也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熟了。
雨已经完全的停了,却有屋檐,树梢,荷叶,亭角飞檐之下,或是某一片还夹着湿气的云彩中洒下水滴来,叮咚一声,滴答一下,这夜,渐渐的静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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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却是个大晴天,阳光亮的刺眼逼人,相思睁开眼,身畔已经是空的,她的心一紧,腾地坐了起来,却又渐渐稳住了自己。
该结束了,这样也挺好,她不喜欢告别这一刻,更遑论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
昨夜那一场梦,忽然让人的心柔软的生出许多绵长的牵连,这样也好,好过她以后再想起他时,心里总是存着恨和不甘,像从前那样,他的名字就是一道诅咒,想起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今之后,该疼的人,不会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