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说,那我也不说(155)
“我当然知道。”
“做什么?”
闻人鹤突然语塞,半晌才低声道:“男欢女爱。”
慕时追问:“那你是在把我当成什么人在做这件事?”
“任务对象?债主?还是师妹……”
他忽地倾身,将她压下,索吻。
慕时不满地推搡,反抗不了愈发气恼,“闻人鹤!”
“做完回答你,好不好?”
慕时狠狠挠了他一下,他脖颈处立刻出现抓痕,渗出丝丝血迹。
见无济于事,她只能迂回,“行,但我要在上面。”
闻人鹤:“?”
他无可奈何,“让你躺着把修为涨了都不愿意?”
“我就要在上面,我不准你动你不准动。”
“你坚持不了那么久的。”
“我不管!”
慕时蜷缩身体,跟昨日比,极端不配合,“我不管。”
“胡闹。”
她捂住了耳朵。
闻人鹤没法,“等快结束了,让你来好不好?”
“不好。”
寂静许久,慕时坐起来,拍了拍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示意他过去。
闻人鹤似笑非笑,背靠床头坐着,伸直了腿。
他屈起食指,朝她勾了勾。
好像在挑衅一般。
慕时打掉他的手,跨。坐在他腿上。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解下自己的腰间紫色系带,将他不老实的双手捆绑。
闻人鹤没有反抗,只是问:“这样你就高兴了?”
“不。”
慕时双手齐上,狠狠将他的脸搓圆捏扁,直到泛红才罢休。
“这样我才高兴。”她得意道。
闻人鹤:“……”
见他神色不愉,慕时夸张道:“某人不乐意咯!”
“过分。”
“说的好像你昨日不是这样对我的一样。”
闻人鹤愕然,“我哪有?”
慕时倒指向自己胸口。
闻人鹤:“……”
他气急,“这能一样?”
慕时当然知道不一样,但仍煞有其事道:“一样。”
闻人鹤看出来了,她没打算讲道理,只是单纯想“折磨”他泄愤。
“好。”他不情不愿,“大小姐还想怎么玩?”
慕时作势扬起巴掌,却没有落下,纯吓唬。
他反应慢一拍地闭眼躲避,纯表演。
慕时无语凝噎。
“你准备时候办正事?”
“催什么催!”她别过脸,“还正事呢,完事都能戒了。”
闻人鹤被她逗笑,“你忘了所谓的修行圣体有副作用?谁戒了你都戒不了。”
“那戒不了事……”慕时幽幽道,“万一戒人了呢?”
闻人鹤愣住,看向她的眼睛逐渐失焦。
忽又见他嘴角上扬,话里带着长长的尾音,“好、好、好。”
下一刻,他的双手往左右勒,硬生生将她用来捆绑的腰带崩断,手腕被自己勒出血痕。
慕时眼皮跳了跳,被他推了一把,从他腿上滑下。
哦豁,好像玩大了。
眼看他要走,慕时终于有所反应,抓住他袖子,“你去哪?”
闻人鹤不吭声,看似用力,却挣脱不掉她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
“生气了?”
他没回应。
“真生气了?”慕时凑上前,歪头去瞧他的脸。
“碍大小姐眼了,我走就是。”
慕时憋着笑,忍不住道:“师兄你好矫情啊。”
闻人鹤:“……”
“我逗你玩的,开玩笑的!”见他真甩开自己,慕时连忙补救。
“师兄?”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受不了了,闻人鹤心道,这种不清不楚的日子他一刻也不想多挨。
他势必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慕时上前拽他回来,以为自己肯定拉不动这“倔强的牛”,结果稍一用力,便双双往后倒下。
够不到床榻,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地面被纯白灵力覆盖,携带主人的温度。
闻人鹤欺身,慕时懵了一会儿,在他细密的吻落于脖颈后,闭上了眼睛。
迎合,时常反客为主,累了就换他来。
不知停歇,不知天地为何物。
每一次愉悦上头,慕时都能感受到,经脉被洗刷般微微刺疼。
两种感觉此起彼伏。
慕时有时觉得身体里的灵力被榨空散尽,有时又觉得无比充盈。时而困倦,时而精神。
甚至会有五感尽失的时候,经常只有视觉,她能看清从师兄额前滴落的汗水,和他绯红的脸。
有时只有听觉,但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听见他声声低唤自己的名字,以及他的喘息和呻/吟。
只有嗅觉时,鼻尖会有银铃草的味道。不知何时,师兄身上开始有了和她类似的香味。
只有触觉时,他每一次冲撞,都是愉悦的顶峰。
她会在只有味觉的时候主动吻向师兄的眉心、眼睛、双唇、锁骨……
五感消失多久,就会放大多久。
彼时她无比的敏感……
昏天黑地,三天三夜。
——
晨起,身旁的人熟睡,慕时蹑手蹑脚下榻,踩过地面零碎的衣物,去照桌上一面铜镜。
她盯着里面不着寸缕的自己,满是好奇。
渡体完成,身体的变化不仅有内里的经脉重塑,还有外表的容光焕发。
青丝如瀑,气血饱满,连日来的“蹂躏”没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我真漂亮。”她原地转了一圈,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