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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129)

在镜头中,他几乎连她身上脸上的肌肤纹理都看的清清楚楚,小小的她那么那么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睡衣肩带从左肩上稍稍滑下一些,露出一个绯色的胎记,他清晰的看到那像是被人吻下的痕迹一样,那样的嫣红,在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旖旎而又性感,他额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而她在灯光下一旋身,荷叶一样的短短裙摆散开,露出两条光洁长腿,他听到自己心怦怦狂跳的声音。

他不是圣人,他面前站着的是自己喜爱的女人,他若是可以做到柳下惠那般,恐怕他自己都会嘲笑自己。

萧光澈一下子放了相机,他几步冲进洗手间,冷水浇在脸上,他才缓缓的冷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低叹一声,轻轻开口:“我恐怕一辈子也做不成一个优秀的摄影师。”

“怎么会?你给我拍的那些照片美极了!”

他咽下想要说的那些话,微微垂了眸子,只要我拍的人是你,只要你站在我的镜头前,我永远无法心平气和,专心致志的去捕捉你的美丽,虽然怎样的你都是美的动人的,我只需按动快门,可是你永远不知,我永远克制不住对你的向往,我已爱上你,可是得不到。

两周后,他们终于合作默契,萧光澈终于不再手抖,而锦年也越发的投入放得开,正在萧光澈童鞋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已经向着顶级摄影师迈进一步的时候……

锦年从更衣室出来,她缓缓松开裹在身上的浴袍,一张脸渐渐嫣红,黑色的背景板,白色的三分之一罩杯的内衣,丰腴的胸因为她害羞的夹紧手臂的姿势而显的更加饱满,她这一套内衣极其性.感,下身更是只有两片小小布料,在侧边看时,只看到近乎透明两根细绳。

早就说,若是循序渐进,阿澈一定可以受得了,但是这开场戏实在是口味太重,而她无辜的看着他:“阿澈,你怎么了?要开始了呀……”

她放下原本夹紧的手臂,身子微侧靠在背景板上,正是给他一个弧线优美的侧面,她靠着背景板的左手臂高高扬起,手指妩媚的轻落在头顶,而对着萧光澈那里的右手却是九十度抬起,指尖搭在左手腕上,脸庞微微偏向右侧,那样的姿势,一下子让她胸前风生水起,而她不知不觉间眼底透出的风情已经将他笼罩住……

摄影棚里为数不多的几人都在沉默,但是那些人并未像萧光澈这般失态,他们见惯大场面,甚至大牌明星不着寸缕的样子都见过,这样的阵仗对他们来说,虽然动人,却也算是平常。

而萧光澈站在那里,一张脸犹如煮熟的龙虾,他眸子深处光彩灿灿,想要逼着自己挪开别再看她,可是目光却已经像是被她吸住了一般,她渐渐察觉到他的异样,脸也跟着红了,见另外几人开始善意低笑,她不由得咬住嘴唇,轻声喊他:“阿澈……”

萧光澈忽然掷了相机,几步冲到她站立的台上,身上外套被他脱掉,他裹住她,推她向更衣室走,似乎孩子一样气鼓鼓的嘟哝:“不拍,不拍了!”我看了都受不了,那些猥琐男看了指不定就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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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梦-

他裹住她,推她向更衣室走,似乎孩子一样气鼓鼓的嘟哝:“不拍,不拍了!”我看了都受不了,那些猥琐男看了指不定就什么样了!

摄影棚中响起善意笑声,锦年愣愣看他:“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是发烧了吗?”她把手掌从他的桎梏中挣开,贴在他的额上,试探温度……

她凉凉的小手触及他的额头,脸和他的凑的很近,她的呼吸就喷薄在他的鼻端,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腾时就坍塌了,他呆傻的看着她,动也不能动弹,他活了三十年,都没有这样傻过,他就那样僵硬的站着,耳朵里是嗡嗡的一阵一阵的响声。

她看他呆滞的样子,简直是急坏了,又使劲的拉了他的手臂摇晃:“阿澈,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均他双目红赤,连耳朵和脖子也变成了红色,她去触他的额头时,发现那热度有些烫手,锦年顾不得其他,她飞快的收拾好自己,拉了他就向外走:“傻子,都发烧了都不知道,我们去医院。”

直到他被她塞进车子里,他才傻傻的醒悟过来:“锦年,我没有发烧……”

锦年狠狠瞪他一眼,又要骂,却见他鼻子里淌出来细细一条血线,她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哎呀,你怎么还流鼻血?我以为只有秦秦这样的小孩子才会……”

岔她手忙脚乱的找纸巾想要给他擦那些血渍,他却觉得心如擂鼓,面色赤金的一片,他难道要告诉她,他是因为正值血气方刚,生理欲.望得不到满足却又要日日对着心爱女人的半裸的身体,所以整日里上火,这已经是第三次流鼻血了吗?

他真恨不得把自己吊起来狠狠的抽上一顿。

她给他擦了血渍,又不满的皱眉:“必须要去医院了!”

他虽然不高兴去被当做小孩子,可是享受她的关心是多好一件事?

特意去找的华侨医生,开了许多的中药汤剂,还有凉茶回来,萧光澈坐立难安,想到那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夫堂而皇之的开导他:“年轻人,你该去找一个女朋友了……”

他恨不得地缝裂开,然后自己钻进去。

锦年好似也感觉到了这些,回去的路上脸都是烫红的一片,两人不敢直视,像是斗了嘴还在生气的小孩子一样脸蛋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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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里,陆臻生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直直的坐起来,喘息声久久未平,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机,他看清楚日期,2005年,九月二十日。

她离开,整整四年了。四年前的今天,他坐在办公室里给她过生日,四年后的今天,他差一点忘记了她的生日。

他一时之间觉得胸腔里有些憋闷,下了床,去找烟,就那样靠在窗前点起来,一支接一支的抽着。

他在烟雾缭绕中努力的回想她的脸,可是那一张脸却只是变成模糊,他微微的眯起眸子:陌锦年。

他一字一句喊这个名字,四年都没有一个人提起来的名字,他从未念过一次的名字。

生日,快乐。

他掐灭了烟蒂,想到刚才那一个噩梦,她把一个血淋淋的孩子扔在他的身上,疯了一样笑着冲他喊:陆臻生,陆臻生,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要打掉他杀死他吗?我成全了你……

他觉得一阵一阵冷,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敢,陌锦年,你敢,你敢动我的孩子一根手指头,你试试看!

他一拳砸在窗台上,虎口震的一阵一阵发麻,他全身哆嗦,却还是固执的挺直了脊背。

没有你没什么大不了,我过的不知道有多好,离了你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身边不知道围了多少个,陌锦年,你躲呀,有本事一辈子躲着我,和你的奸.夫一起躲着我,最好躲到你变成个老女人,最好躲到你变成个丑八怪,要不然,只要我看到你,我一定亲手掐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他一个人竟然把自己气的哆嗦起来,都四年了,陆臻生,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四年了,你怎么还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你不怕陆景生了,你把他逼的落魄不已,你不怕陆远山了,他已经管不着你,你不怕陌翔之了,他原本想要操控你的心早就死了,总有一天,不,已经快了。

陆家是你的,陌家也是你的,没有人再敢低看你一眼,所有人见了你都卑躬屈膝,可是,你曾经在心里赌咒发誓,要把这全世界所有风光都给予的那个人,她已经消失,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有,你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