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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138)

五年前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去死活不顾的离开他,五年后,她还是会为了孩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怕!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来,她坐在寂静的车厢里,望着那熟悉的几乎是刻画在她的心上的房子,她终究有一天,还是站在了这里,终究,还是回来了。

岔她付了车钱,下车,走到别墅的大门口去按门铃。

佣人未换,还是五年前那一个,一草一木都是旧时的影子,含着淡淡的忧伤,扑面而来。

她神思恍惚,想到五年前,在这里的喜怒哀乐,痛苦或是幸福,她曾经以为,这里是她幸福的归宿,却不知,这只是埋葬她所有可笑梦想的坟墓。

那佣人吃惊的看着她,结巴了许久,又是开心又是激动的样子,连跑动的步伐都踉跄起来:“陌小姐,小姐回来了!”

他连门都忘记给她开,就急匆匆跑进去告诉那人这个消息,锦年神色不动,站在那里像是风华的石雕,冷冽而又含着坚韧的决绝。

人影浮动,晃过橘色的灯光,嘈杂的脚步声响过后,大门打开,她看到花白了头发的管家喜极而泣看她的神情,她温和的和他说话,亲切而又熟稔的样子。

那是待她好的人,她不会忘记。

管家招呼了佣人散去,她含着笑意缓缓的抬起头来,他就站在客厅外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色的喜怒,颀长的身躯被灯影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神秘而又耀眼。

穿花拂柳,那一条路,她不知走了多少次,和他牵过手走,或者是被他甩下,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可是现在,再走到那一条路上,所留下的,却只有满满的清冷。

她渐渐的走近他,而他也慢慢的走近她。

不过是几步之遥,却像是切断了彼此的一生。

“锦年,你终于,肯回家了。”他极缓慢的开口,漂亮的眸子里倾泻出如水一般的温柔,他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并没有拒绝,只是手心手指都是冰冷。

“有一些事,无法释怀,特意来请教一下陆先生。”她客客气气的说着,眉眼之间一片的俏丽。

“你以前只叫我臻生,现在也不用这样客气,显得生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客气一点挺好。”

“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他捏着她的手指,微微的挑眉,两人走进客厅里,客客气气的坐下来。

“当然,以前我心中只爱着一个人,爱到不管不顾,失去自我,现在,我早已觉醒,想想以前,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个人并不这样想。”

他微顿了一下,眉心微拧:“也许是有什么苦衷。”

锦年笑了,扬眉看他:“你和妍儿的婚事,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中,对不对?”

他不开口,亲手给她斟了热茶:“天凉,你喝点热茶。”

“为了你的权利,地位,为了向上爬,你的女人,只不过是可以舍弃的棋子,对不对?”

他仍是不开口,亲手端了茶盏送到她手中:“你手凉的很,暖一暖。”

“你根本未曾爱过我,所以第一时间抛弃,不伤筋不动骨,所以杀死我们的孩子,也不过是一句话,对不对?”

他终于抬头,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你不是我,不要替我下结论。”

她呵呵的低笑了几声,“真傻,我真是傻,我在你身边五年,五年啊,就是养一只宠物,要杀死也会痛心吧……”

他安静的看着她,忽而唇角浮起笑花:“锦年,你还在乎我给的伤害,你还在乎我。”

锦年止了激动,缓缓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来,她向沙发上一靠:“在乎那些伤害,是一回事,在乎不在乎你,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做了。”

“什么?”他忽然岔开的话题,让她微微一愣,反问出声。

“你的那一份工作,不要再做了,不适合你。”

“呵,真是可笑!我做什么工作与你有什么相干?”他的自负,瞬间点起她的怒火,而她生气的样子,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辣的开放在他的眼前。

“我只是不想你被别人看到。”

她笑的更加厉害,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臻生啊陆臻生,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我已经嫁人了,我的先生都不在乎,你怎就管的这样宽?”

“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爱你。”

“你配提这个爱字吗?”锦年忽然站起来,纤长手指指住他的脸:“阿澈爱不爱我,够不够爱我,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评头论足!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像你这样残忍的魔鬼,才不懂得什么叫爱,你不懂,所以你得不到,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真爱,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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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妹夫!-

“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像你这样残忍的魔鬼,才不懂得什么叫爱,你不懂,所以你得不到,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真爱,你信不信?”

她俯低了身子,冷冷的睨住他。

他抬头,目光里缓缓溢出大片的墨色:“我不信,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

“比如你。”

均她一抬手,一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她打的脸偏在一边,舌在口腔里抵住那生痛的脸颊,他依旧是淡淡的望住她:“你,又信不信?”

“我忘记告诉你一句,太过于自负的人,往往都输的极惨。”

“不过是那些人,没有过于自负的资本而已。”

岔锦年就赫然冷笑:“那我们就试试看。”

他不做声,看她哭过微微红肿的眼睛,心底有淡淡疼惜,却还是按捺住搂她入怀的冲动。

“锦年,陌妍儿,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他把满腹的相思和对她的痴迷隐下去,不急不缓的开口:“陌家待你,着实是薄凉,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锦年却是站着不动,愣愣回想五年前,妍儿一个一个电话打来,在电话里,她讲着自己未婚夫的喜悦的口吻,她约她出来吃饭,然后毫无心机的样子在她面前大声的喊出臻生的名字……

她不曾怀疑过她一丝一毫,只因为她是陌家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可是她原来早已知道,知道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未婚夫情投意合,知道姐姐深爱着那个男人,知道这样的致命一击,多么多么的残忍。

他的手臂在她身后,像是藤蔓一样圈住了她发抖的身躯:“你现在知不知,这世上,谁都不可以去相信。”

他低头,唇贴在她瓷白的脖颈上,“就连我……”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更紧的抱住她:“就连我做过的,说过的,都不要去相信。”

她浑身颤抖,身子忽而冷的瑟瑟,忽而热的灼烧,她的眼泪滚滚而落:“陌妍儿在哪里,她在哪里!”

“她被我送回了杭州。”

“原来你们都在骗我,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我的,没有一个人!”她哑哑的低吼,在他怀中困兽一样的挣扎,“你明知她是我妹妹,为什么要去娶她!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要背弃我,她什么都有,她有父母的疼爱,她有优越的家世,而那时的陌锦年,只有一个叫陆臻生的男人,为什么就连那个男人都选择了她!”

她哭的全身瘫软,一直未曾敢碰触的伤口,忽然被揭开,却是血淋淋的一片。

在荷兰五年,她从未提过陆臻生的名字,就是心里想到他时,也会逼着自己立刻做一件事把想他的情绪岔开,久而久之,她觉得自己已经遗忘了,可是这时被他抱在怀中,她竟然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那怀抱还是五年前的怀抱,味道还是五年前的味道,人还是五年前那个人,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