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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34)

他不敢想下去,腿却已经跨出去飞快的向前跑出,锦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一见到是匆匆跑来的沈夜,她不由得一闪身躲在一边,警戒的望住他:“你要做什么?”

沈夜看她此刻戒备的神情,脚步不由得僵住,他怔怔望住她,“锦年,我只是担心你晚上出校门,不安全……”

锦年肩膀微微的松了下来,她看他一眼,想到等在校外的车子,想到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一切,想到她现在的自己。

她在心底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冷淡的开口:“不用,你走吧,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

“锦年,我陪你一起吧……”沈夜看出她的冷漠,只觉得心也跟着凉了,他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放弃。

“说了不用。”锦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她只是对他稍微有一些好感,如果现在扼杀掉,那么她还不会太痛苦,如果任由它发展下去,等到这好感长成参天大树时,该怎么办?

“锦年……”沈夜想要再追,却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他枯立在原地,看她走过一丛一丛的花树,不时的有路灯的光芒忽明忽灭的在她头顶闪过,他就那样站着看着她,不知自己是哪里不好,让她这样的嫌恶。

锦年一口气走到校外,又回头谨慎的看一眼,见他并未追出来,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不用看,她也知道在校门左边的一个路口,他派来的车子就在那里停着。

锦年站在路基上,不知为何就冷笑了一下,她抱着双臂,仰头看着天,那是乌黑的天,有着漫天的星子,可是她却看不到光明。

她转过身,拖着脚步向车子走。

她死了一次后,曾经逼着自己认了命,可是这一次,她却又开始动摇起来,她还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吗?

一个破败肮脏的身子,一个死过一次的女人。

不由得握住了左手腕,那上面一道疤痕被她用一串便宜的串起来的木牌手链遮住,没人知道,那是她藏起来的秘密。

走到车边,车门已经无声的开启,来往偶有几个行人,俱是好奇艳羡的看着这豪华的车子,又打量她几眼,目光就带了鄙薄,她站不下去,飞快的钻进车子:“走吧。”

她眯起眼,看到学校外面一排梧桐树飞快的后退,路灯一盏盏的后退,她抬手触到那车窗上,冰凉的玻璃,让她觉得好受一些,茶色的光芒从她指缝之间溜走,那是她污浊的青春和抓不住的爱情。

如果她那一天,死了,该有多好。

再如果,她永远都不会动心,又有多好。

她死掉的心,裂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装入了一个叫沈夜的人。

到了别墅,车子缓缓停下来,锦年机械的下车,看一眼亮着灯的卧室,她的心口缩了缩,一阵阵的厌恶就腾了起来。

可是很快的,她的脸上浮现了媚俗的笑意,她一步一步向别墅走,在玄关换了鞋子,然后穿过客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他好像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没有沐浴,靠在窗台那里抽烟,夜色给他的身影镀上了一个光圈。

“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他听到门响,没有回头直接开口说了一句。

锦年立刻乖乖的过去:“臻生……”她妩媚的喊他的名字,压抑住心底的恶心,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一连串的发问,让他的眉不由得轻挑了一下,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握在她的手上:“怎么,你想我?”

“怎么会不想呢?人家好担心你又找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哦?”他转过脸,勾了勾唇:“当真?”

她脸上的僵硬被他捕捉到,虽然那僵硬很快变成夸张的笑,可是他还是烦躁了一下。

“像你这样有钱又出手大方的男人,我当然担心会有女人像我这样巴住你不放呢……”

锦年又笑,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游移:“对了臻生,我昨天看上了纪梵希的珠宝,要一百多万呢……”

ps;亲们……对两个男主有什么意见哇?可以留评论告诉珠珠,咱们讨论一下……

正文 强要

锦年又笑,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游移:“对了臻生,我昨天看上了纪梵希的珠宝,要一百多万呢……”

她欲言又止,眸子里有些贪婪的向往,陆臻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他反手推开了她,看也不看那张脸:“你出去,我今晚没兴致。”

锦年被他推的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就预备飞快的转身出门,只意念微微一动,她又咬住牙站定,含笑去拉他的手臂:“臻生,你都好多天没见我了,怎么会没兴致?”

她很尽职尽责的搂住他,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微微的蹭过,陆臻生一低头,就看到她迎合的一张谄媚笑脸,刚刚起了苗头的一点欲.望瞬间就荡然无存,他厌恶的将她又推出去:“滚开!”

臼锦年脚下的拖鞋磨在长绒地毯上,一时之间没有及时向后退开,身子向后一仰就重重的跌在了地毯上。

他看她一眼,抬脚在她腿上踢了一下:“别在我眼前碍我眼,滚……”

锦年飞快的爬起来,不顾后背跌的生疼几步就跑出了卧室,她带上门,一口气跑进另一间小卧室中,将门锁反锁,才一下子身子瘫软的滑坐在地板上。

咎再有几天,他就该厌了吧,她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坐在地板上,不知哭了多久,才去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上床,因为不在他的身边,因为她又躲过去一天没有被他侵犯,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锦年下楼时,陆臻生正坐在餐桌前,她看他一眼,就有些愧疚的开口:“臻生,我第一节有课,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看他继续优雅的咬着三明治,她以为他是默认了懒得理她,所以转过身就向客厅外走去……

“回来。”他简短的吐出两个字,眼帘都没有抬一下,对一边的佣人说:“你们都出去。”

锦年怔怔停住脚步,牵强的扯出一抹笑:“臻生?”

陆臻生拿叉子点一点桌案,下颌一指对面:“坐那儿。”

锦年默默低了头过去:“臻生,我要迟到了……”

陆臻生却是不理她,径直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他向后一靠,眯起眼睛看她:“喝一杯牛奶。”

锦年知道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她拿了面前的杯子,一口气把牛奶喝光。

陆臻生看她时,她正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把杯子放好,正襟危坐的看着他。

“你昨晚说你看上了纪梵希的珠宝。”他转过身从一边桌子上取过来一个极其漂亮的首饰盒,他倾身,从桌子上把盒子推过去在她面前:“给你买了。”

锦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有些讶异望他,她只是为了让他厌恶,让他烦她,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她对于珠宝,根本没有炙热的迷恋过。这些东西在橱窗里还可以美丽,在她身边,只能蒙尘吧。

“我,我……”她眼睫忽闪,忽然又开口:“我又改变主意了,我又看上了蒂凡尼的首饰……”

她胡乱的说着,她对于珠宝的品牌,只是知道这两个,知道纪梵希是因为那是赫本最爱的品牌,知道蒂凡尼,是因为赫本的电影《蒂凡尼的早餐》。

他一笑,复又那样眯着眼睛看她:“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可是前提是,你要好好侍奉的你的雇主。”

见他还不恼,锦年不由得越发颓丧起来,她一抬头,直勾勾望住他:“我做的还不好吗?”

“我要的好好侍奉,不是你故意来求欢,逢迎我,而是我喜欢你什么样,你就做出什么样来,明白?”

他再一次倾过身子,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看她眼底闪过慌乱的神情,他满意的点头:“对,就是这样欲迎还拒,羞怯惶恐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每看到你这样神情,就只想狠狠要你,你这一张脸,这一副身段,天生都是为男人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