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你要是恨我气我也就罢了,我都不计较,可是你好歹说句话吧,或者你有什么条件都提出来,我都答应你。”
咎他干脆又坐下来,耐着性子说道。
锦年听到后半截,才似乎活过来了似的,她眼珠转了转,似乎有了点生机,艰难的扭过脸,抬眸望住他,嘴唇蠕动了几下才沙哑开口说道:“你说的,都算数?”
“当然,你随便提吧,钱,珠宝,房子,车,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陆臻生毫不在意的开口,看她此刻说话了,脸上的紧绷似乎也微微的松弛了一下。
“我不要你一分钱,也不要珠宝首饰,只要你放我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来纠缠我,就当做我们从来都不认识……”
锦年挣扎着说完,就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腹里一波一波的疼痛犹在继续,稍一动,就感觉下身鲜血涌了出来,可她却无暇顾及,如果他当真放她走,她就是丢了半条命又怎样?
陆臻生眼底骤然涌起愤怒的神色,他蹭的站起来,弯腰扼住她的脖子羞怒的开口:“你就这么想脱离我,然后去找你的小男人?”
“没有什么别的男人……”锦年被他卡的几乎无法喘气,她脸憋的涨红,瞪大了眼睛望住他,眼泪倏忽儿一下就滑了下来:“你看看……你再留着我,我早晚就是死……”
陆臻生看她实在是痛苦,不由得恨恨的松开手,因为刚才的挣扎,她手背上的针头滚针了,一截鲜红的血液在针管里触目惊心,扎针的地方肿起来偌大一个青包,陆臻生看了两眼,就觉得疼,偏过脸去冷着一张脸不再看她。
锦年哆嗦着按住那肿起的地方,干脆将针头拔了出来,鲜血忽地涌出,陆臻生一把抓了一张纸巾拿开她的手按上伤口去,他粗鲁的止血,口中却骂道:“靠!你疯了!”
“放我走吧陆臻生。”锦年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头黑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越发衬的一张脸小的让人心疼。
“休想。”陆臻生一边扔掉沾了血污的纸巾,一边毫不客气的丢出了两个字。
锦年闭上眼睛,扭过脸去,再也不开口说一个字。
陆臻生坐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没趣,看了看她的伤口不再流血了,他就随手将那弄脏的纸巾丢在了垃圾桶中。
出了病房,喊了值班的护士去给她重新输液,又看管家已经安排好了护工,他就直接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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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几日资阳正在和一家国外企业谈生意,因为竞争实在太大,而他也刚刚接手资阳,更是树立威信的时候,陆臻生也很看重这一次合作,他毕竟是个男人,也不想那些长辈或者是业界的人士只认为他靠着家里的势力才混的风生水起。
“副总,现在谈到这样的地步,偏偏那个外国鬼子油盐不进,还说要继续考察,我们资阳实力是不差,可是另外几家也是老牌企业,实力也不容小觑,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请了那外国方面的负责人吃饭喝酒洗脚唱歌玩小姐一路下来之后,陆臻生只觉得自己累个半死,可偏偏那个人还是不松口,死咬住那个要命的低价不放。
这一会儿就连资阳公关部的部长都觉得有些精疲力尽,在车上无奈的对陆臻生说道。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嗜好?这几天看下来,钱,色他都没什么感觉,真他**难搞!”陆臻生扯了领带,觉得有些气闷,NN的,他还就不信了!
“对了副总,我上次好像隐约听他说起喜欢中国的古董……”
“古董?”陆臻生脑子里灵光一转,父亲倒是喜欢收藏古董,杭州老宅里倒也收着不少的古物玩器。
“成,这件事我来办,明儿弄点东西再试试,要是再弄不下来,小爷我就直接找人绑了他。”
陆臻生说着就一阵的心烦意乱,他早就和母亲说了他都不是经商的料,偏偏母亲还执意要他接手家族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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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绝食
陆臻生说着就一阵的心烦意乱,他早就和母亲说了他都不是经商的料,偏偏母亲还执意要他接手家族企业!
也不知道大哥是不是个怪胎,这样没趣的事情他竟然就做的风生水起的,听母亲说,这一次母亲给父亲开口让他去公司里历练,大哥私下里可是不情愿了许久,最后还是父亲施了重压他才得到这个副总的职位,可偏偏资阳上上下下都是陆景生的人,他去了几个月,觉得一切事情开展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他这个副总根本就像是一个摆设,除了两三个他提拔起来的小头头对他忠心耿耿听他的调遣,余下那些重要部门重要职位的负责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听大哥一个人的话,他心里不爽归不爽,却也是暗暗的下了决心。
他要是连那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人都斗不过,嘿!他还真是糟蹋了老爷子的优良血统!
忙乱了大半夜,回到家那一会儿,陆臻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几乎要散架了,下了车,随手脱了外套扔在一边的沙发上,端起早就泡好的浓茶,一口气灌了一大杯,才觉得那体内郁结的酒气似乎稍稍的疏散了一点。
臼陆臻生靠在沙发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后才晃悠悠的站起来向楼上走去,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却看到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站在客厅里,陆臻生不由得蹙眉:“怎么了?”
“少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管家低了头,越发为难起来,他要是说了,再惹得少爷大怒一场又把人折腾个半死怎么办?可是他要是不说,恐怕再这样下去,那丫头直接连活下去的可能都没了吧……
在心里对比许久,半死不活,也总比死掉好太多了吧。
咎“你说吧,别藏着噎着的,净让人心烦。”陆臻生转过身子靠在栏杆上,点了一支烟偏过脸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道。
“是,是陌小姐的事情……”管家试探着开了口,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陆臻生的神情。
“哦?她怎么了……”陆臻生吐一个烟圈,眯着眼睛想了想:“我这两天忙的很,也没顾上去看她,她怎么样了?让护工用点心,好好照顾着。”
“少爷,陌小姐很不好……”管家看他语气中带着关心,不由得鼓了鼓勇气又进了一步说道。
“怎么了?不就流个产么怎么就这么麻烦?”陆臻生掐灭了烟头,口气中有了一些不耐烦。
管家看他烦了,就干脆开口说道:“陌小姐这几天都不愿意吃饭,要再这样下去,我害怕她会撑不下去了……”
“不愿意吃饭?”陆臻生有些讶异起来,想到那一天她流了那么多血的吓人的样子,他的眉心不由得又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听护工说,陌小姐天天也不说话,就那样躺着不吃不喝的……”
“**,这个死女人究竟想干什么!”陆臻生烦躁的骂出声来,他几步下楼,对管家说道:“拿车子去,现在去医院!”
“是,是少爷。”管家慌忙出去准备车子,陆臻生走到园子里,看一眼天上恍若银盘一样的月亮,脑海里却又浮现出那一张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他心底低咒一声,低了头一脚将面前一个花盆踹了出去。
那花盆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就歪在了一边,陆臻生抬脚走到车子上去,吩咐司机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病房里漆黑的一片,他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直接咚咚的敲门,护工睡眼惺忪的过来开了门,正要发牢***,一见是陆臻生就吓的瞌睡也没了,慌忙就躲了出去……
锦年因为身子不好,睡眠更是浅,更何况这几日自己糟践自己,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衰弱了,他刚一敲门,她就睁开了眼睛,他开了病房里了灯,雪白刺眼的亮光让锦年不由得眼睛一阵刺痛,她闭上眼,艰难的翻了个身子面朝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