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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96)

陌妍儿心里悄悄记下,辗转反侧睡不着,不知是急躁还是心中有事,她身上薄薄出了一层的汗,就起了去泡澡,沐浴完出来,她就感觉神清气爽,预备上床时,就忽然想到临来杭州时妈咪给她的一样东西。

她走到沙发哪里,取了包包,打开来,有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面躺着一枚老旧却依然散发着香味的檀香木片,上面清晰可见两排字,是很优美的一种簪花小楷:你有好儿郎,我有妙龄女,愿结好姻缘,再将前情续。(杜撰)

“妍儿,见到你姐姐,只把这个交给她,她会找到她的好姻缘。”

陌妍儿忽然想起妈妈的话,握着檀香木片的手指骤然的收紧,凭什么呢,你两情相悦的那个,正是妈妈想要给你订下的那个,凭什么你就这样好命呢,我偏偏不让,偏偏不成全你,偏偏拆散你的好姻缘,偏偏要你过的不如我!

陌妍儿想着,脸上竟是露出阴测测的笑意,她对这个记忆中模糊了的姐姐,没有一点点的好感,相反,却是莫名的嫌恶。

她们分开时她年纪尚小,不过六岁,可是她也清清楚楚的记得,爸爸一心要带她走,妈妈却一心带姐姐走,最后,不知爸爸用了什么办法让妈妈同意,可是妈妈至少有两年的时间,是不怎么疼她的。

这十来年间,妈妈不知为了她掉了多少的眼泪,她怎么比,都比不过,而最后,当她跟着父母到到处流浪风餐露宿的时候,她竟然听到妈妈说,幸好将锦年留在了叔叔那里,幸好她的锦年不用过这样的生活。

她就恨她,说不出的恨!

为什么不用四处躲藏的那个人不是她?为什么要她受这样的罪吃这样的苦?只她年龄虽小,却把心里所想的一切都给牢牢的埋在了心底,不露分毫,所以连妈妈也不知道她这些想法,一有心里话,倒是不避讳的字字句句都说给她听,当然想,这世上哪个妈妈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恨自己,恨自己的亲姐姐呢?

可是,陌妍儿永远不懂,她所憎恨的这些罪,这些苦,都是锦年梦寐以求的东西,做梦都想要的东西,她宁愿和爸妈永远在一起,哪怕穷死饿死,也不想寄人篱下,也不想骨肉分离。

这世上,倒是真真的每个人求的东西都不一样,有的人求情,有的人求财,有的人求权,有的人求色。

钱财再多,死不带走一分,权势再滔天,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容色再怎样美丽,也终是会枯萎老去,唯有一个情字,天若有情,天亦老。

陌妍儿一个人站在那里想了许久,她终是又把那檀香木片重新放回了首饰盒中,躺在床上,又胡乱的想了许多的心事,终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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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的怎么样?”一大早,他就跑到她的房间来,她正坐在镜子前梳头发,一张小脸殷红,又带着淡淡的慵懒,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小孩子,添了几分的可爱。

“挺好的,我是不择床的。”她一抿嘴儿,镜子里给他一抹笑,他就趴在她肩上看她梳好头发,涂了淡淡一层防晒隔离霜,然后拿睫毛膏在睫毛梢上轻轻一涂,一双眸子立时就生动了起来,也不画眼线,也不画眼影,粉底腮红都不要,最后涂了一点果冻样的唇彩,整个人立时就光彩夺目起来,疲倦神情一扫而光。

“你只这样三五分钟一收拾,可就胜过那些女人涂抹上三小时。”他看着她,心底是由衷的赞叹,她的美貌,甚至她平日的着装,品味,虽然不是放在人群中就让人赞叹的,却总是向一汪碧透的清泉一般,一点点的沁入人的心底。

他以前是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的,以为那就是风情,可是现在他才慢慢发现,风情不在脸上,衣服上,浓浓的妆上,长长卷卷厚厚的假睫毛上,风情是在陌锦年这样的女人身上,一回眸,一抬头,一个眼神,一个笑,那风情就从眼角眉梢,就从骨子里流淌出来了,自然而然的像是春天会开花,冬天会下雪一样。

“厚,你是在变相夸耀自己女人多吗?”她推了他,一扭身站起来去拿外套,他就笑着跟过去,伸手将那半长的灰色毛衣拿过来,亲手给她披上,又顺势在她脸上偷一个吻:“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小手指……”

我会记得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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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笑着跟过去,伸手将那半长的灰色毛衣拿过来,亲手给她披上,又顺势在她脸上偷一个吻:“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小手指……”

“你就会乱讲,这些甜言蜜语谁不会说,我可不信的。”锦年将头发从毛衣里掏出来,又把他推开:“快些走了,伯父伯母在等我们吃早餐。”

“急什么?咱们自己吃自己的,去了你又一本正经的不自在。”

“我只正经我自己的,这可奇了怪了,难不成一本正经不对,倒是要风.流浪荡了?”

就“牙尖嘴利!”他磨磨牙,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看她,“得,您想去立规矩,那咱们就去。”

说完,又洋洋得意的看着她:“怎么看都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媳妇,这要是娶回来,也真是一桩美事。”

锦年就去呸他,笑咪咪歪着脸俏皮望他,“你只管想着做美梦吧!我宁愿嫁给你家园子里那个哑巴园丁大叔……”

堙他立时就冷了脸,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沿着长长的走廊走的飞快,叽叽喳喳的鸟雀在鸟笼里上蹿下跳的,那人就一拳打过去:“叫叫叫,看我不宰了你们这些扁毛畜生!”

锦年就跟在他的身后笑,笑的捂住嘴乐的不可支,又追上去,拉了他的风衣后摆轻轻的摇:“大少爷,大少爷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哼一声,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抢过来,看也不看她,理也不理,走的更快。

锦年小跑两步追过来,跑到他的面前去,倒退着走,一张小脸扬起来,又可爱又俏丽,小手抓了他的两只手臂摇晃着撒娇:“大少爷,陆大公子,还生气呢?我知错了,您说怎么罚我,我都答应!”

他脚步就停了,十分高傲冰冷有气质俊美无敌宛若雪山王子一般居高临下看她:“当真怎么罚都行?”

锦年看他模样,就憋着笑,做出可怜巴巴的神情,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只要不打我不骂我,怎样都行……”

他嘿嘿嘿坏笑三声,像极了电视上的无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长的还不错,细皮嫩肉的……”

锦年十分配合的哆嗦起来,他就更得意,不管不顾大喇喇的来了一句:“那就这样吧,今晚你来伺候本少爷,不过本少爷厌倦了女下男上,今晚你在上面!”

“陆臻生!”锦年被他气的脸色爆红,眼见得周围有人偷偷向他们看来,她一巴掌排在他的头顶,狠狠瞪他一眼:“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了?”

“一点都玩不起!不就是换换姿势吗,在下面被压着舒坦?让你上来压迫人还不干…唉,真是不识好人心!”

他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跟在她的身后,冲着她气哼哼的背影扬声说道。

锦年眼见旁边立着一把扫帚,只抓起来,看也不看他就砸了过去:“陆臻生!”

“投降投降了。”他立刻举起手,躲开那飞来的扫帚,拉了她的手进了饭厅。

“这两孩子,一大早的就吵嘴,这一天怕是都要吵的没完了。”陌太太看他们手拉手的进来,不由得笑着对李婶说道。

“太太,这可应了那句,打是亲,骂是爱,不吵嘴像是一对闷葫芦似的,您又该担心了!”

“那可不是,我就乐意看他们这小情侣闹别扭的样子。”

陆臻生听母亲这样说,不由得不自在起来:“妈,说什么呢,我哪里和锦年吵嘴了?”

锦年低着头坐在那里,也是一副羞赧的神情,只红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