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邬夫人没有想到柳月云竟然这般不在意。
“你当初不闹了,不过就是因为我不能生了,我留在你丈夫的身边,还能帮助他做生意,帮助他赚钱,也就是帮助你的孩子赚钱。”柳月云道,“不要当我是傻子,我都知道。”
柳月云明白这些,只是没有必要去说出来。她妈也早就跟她说过了,人家妻子聪明着呢,不过就是想着她不能生,让她带着邬喜来的身边,总好过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待在邬喜来的身边。
“他有几个情人,有几个孩子,我都不管的。”柳月云道,“只要不影响到赚钱,都随意。”
柳月云和邬喜来的关系就是这个样子,柳月云不去嫉妒那些人,她和邬喜来之间本来就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所谓的爱情,那更是没有几分,更多的是利益。
既然如此,柳月云又何必去管邬喜来有几个情人,又有几个孩子呢。反正邬喜来的钱财,柳月云又得不到。
“你……你是不是很高兴?”邬夫人问。
“我高兴什么?”柳月云道,“我高兴你的孩子不能继承那么多钱,还是高兴你要遭受报应?”
“为什么不说?你都跟他在一起了,你……”
“我跟他之间就是为了钱。”柳月云道,“平时寂寞了,就在一起一下。”
“……”邬夫人盯着柳月云,她真没有想到柳月云竟然是这样的人。
邬夫人阴沉着一张脸,自己倒是小瞧了柳月云,她曾经还以为柳月云和邬喜来在一起,柳月云一定不让邬喜来继续跟别人在一起。
柳月云不去管那些事情的,管那么多做什么,只会让邬喜来不高兴而已。两个人都是懂得分寸的人,合作起来才比较好,要是涉及太多的东西,这合作还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那都还不一定呢。
“还有事情吗?”柳月云问,“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得回去看看铺子了。”
柳月云起身,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邬夫人,“你盯着我没有用的,我跟你丈夫的钱财分得清清楚楚。他死了,我不去争夺他的财产,我死了,他也无法争夺我的财产。”
“……”邬夫人很气愤,柳月云当真不管这些。
邬夫人不禁想柳月云是不是有为那些小情人做掩护,邬喜来总说是去找柳月云谈合作,“他说都是找你谈合作的。”
邬夫人忍不住,终究说出了那一句话。
“他可以找我谈合作,也可以找别人谈合作。”柳月云道。
柳月云走出饭店,后续的事情还是得看邬夫人自己。
当柳月云走出饭店,她抬头看天。
不错,柳月云早就知道邬喜来的那些动作,她没有说邬喜来不能那么做,也没有非得要邬喜来多来看看她。柳月云明白自己对于邬喜来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些小情人无法取代她,同样,她不够年轻不够漂亮,邬喜来不可能总跟她在一起的。
而柳月云不是没有找年轻帅气的小鲜肉,两个人各玩各的,他们本来就没有结婚。
柳月云的举动被那些街坊邻居知道,别人也就是说几句。
“她还真能耐,都换了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了。”
“人家有钱,只要你有钱,你也可以。”
“真的是,有哪个女人跟她这样的,水性杨花。”
……
柳月云才不管那些人说什么,反正她有钱,她就能那么做。什么水性杨花,她又没有结婚,这算什么啊。
在邬夫人找了柳月云后,柳月云打电话给邬喜来,说了邬夫人说的话。
“不用管她。”邬喜来道,“她就是这个样子,总是盯着我。我是生意人,出门在外做生意,难免要逢场作戏,她都要说。”
“你都有私生子女了,这可不是逢场作戏了。”柳月云笑着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邬喜来道。
“我当然知道。”柳月云道,“还帮着你带礼物给他们,我能不知道吗?你老婆来找我,我说我不管这些事情的。”
“你不用管。”邬喜来道。
“嗯,不管。”柳月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后院着火,也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就是那些财产的事情嘛。”邬喜来道。
邬喜来觉得这事情简单一点,他多分一些财产出来给妻子和妻子的孩子,直接分出来,而不是写在遗嘱上,得等他死了才能得到的那一种。邬喜来本来就是要把生意交给他的儿子的,外面的私生子还小,邬喜来还是看重婚生子。
“她闹,就是想要多分一点东西而已。”邬喜来道。
“也是。”柳月云道,“她允许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能生,我生不出孩子,就无法跟她的孩子争夺财产。”
“她就想着她自己。”邬喜来道。
“你呢,不也没有想过跟她离婚吗?”柳月云道。
“糟糠之妻不下堂。”邬喜来道。
邬喜来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跟妻子离婚,他是一个有主意的人,他知道怎么做更好。只要妻子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意,那就无所谓。要是妻子影响到他的生意了,那又不一样。
邬喜来不允许女人耽误他的生意,他要把生意做大做强,而不是整天听那些女人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邬喜来还经常换女人,他有钱,分手的时候给女人一些好处,不就可以了么。要是女人怀孕了,邬喜来也会给女人一套房子,让女人安心养孩子。
在邬喜来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多大的毛病。要知道在古代,那些男人还三妻四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