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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303)+番外

明蓉气的柳眉倒竖,偏生她后面几辆车子都在等着出来,喇叭声此起彼伏的响,要她不由得更是想要炸毛,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不是都已经生气走了吗,怎么还玩这样大门口堵人的一招,也真是够中二了!

明蓉有心就这样和他杠下去,可她到底还是没他脸皮厚,喇叭声都响的震天了,他还能那样面不改色的坐着,她却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再也忍不住,明蓉干脆也死命的开始按喇叭,可陈潮生根本不为所动,甚至直接熄了火。

她几乎傻眼了,忍不住就想骂娘,搁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明蓉看到陈潮生的号码,立刻很恨的接了起来:“陈潮生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麻烦不够多存心想整我?”

“对啊,我就是想‘整你’,不行?”他特意将那‘整你’两个字口吻加重,说的暧昧十足。

聂明蓉闻言气的差点吐血:“陈潮生你能不能要点脸?我和你都把话说清楚了,你再和我说这样的荤话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再说了明蓉,我们俩三个月的赌约还没到期吧?”

“你还要赌?我说陈潮生,你非要撕成三个月有意思吗?”

“有啊,我这个人向来做事就这样,不到最后一步,我绝不会就此收手的。”

“你就非要自取羞辱?”

“提前认输可从来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呵呵,行,既然你执意这样,那我无话可说,赌约是我聂明蓉答应过的,那我就奉陪到底,只是我把丑话先说在前头了,你能让我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那是你的本事,但如果你没这个能耐,那你也别到最后丢了面子,迁怒到我身上!”

“我陈潮生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你放心。”

“好,那我还有一句话忘了和你说,我这个人向来自私自利,独断专横,我想干什么就非得干什么,所以,你也别仗着有这赌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总之一句话,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别干涉我。”

☆、529 去我那儿?

529 去我那儿?

“所以,你也别仗着有这赌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总之一句话,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别干涉我。”

“你休想。”

“那就免谈!”

聂明蓉说完这四个字,明显听到了男人气急磨牙的声响,她嘴角勾了勾,抬头望向坐在车子里的陈潮生,给了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我可以不干涉你做想做的事,但这三个月,你既然与我交往,就不能和任何男人有非正常接触……”

“那怎么行,我是做服装设计的,总要给客人量身体尺寸什么的吧?”

“聂明蓉,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现在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一条我答应你。”

“现在下车,到我车上来。”

“啊?”

“我说,到我车上来。”

“那怎么不能是你到我车上来?”

陈潮生唇角微微扬了一扬:“自然也可以。”

他果真就下了车,也不顾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车,就那样直接向她的小红车走了过来。

而很快就有他的司机将他的车子挪走了,聂明蓉眼睁睁看着陈潮生走过来,只得给他开了车锁,他打开门,高高大大的身子窝在她的小甲壳虫里,真是委屈别扭死了。

可聂明蓉却忍不住,忽地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生动,特别的好看,眼睛亮闪闪的,笑声清脆泠泠,每每她这样带着点得意,带着点毫不遮掩的小心机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傻乎乎的可爱。

现在他坐在她的车子里,他的头已经顶在了车顶那里,两条长腿根本伸不开,可他的心情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那度日如年一般煎熬的三日,终于是过去了。

他想,他宁愿和她每天这样针锋相对的吵一架,他也不想像这三日一样,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

“走吧。”

陈潮生看她笑够了,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说了一句。

聂明蓉气鼓鼓的把他的手拍开:“你不动手动脚会死?”

“会死。”

“你……”

“去我那儿?”

陈潮生一双眼眸特外的深,像是这护城河深不见底的江心一样,聂明蓉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调转了车头,缓缓将车子开到了主路上。

“我这几天特别忙,明天还要去几个客户家里,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待会儿还要回工作室。”

陈潮生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扣了扣,长眉敛了起来:“不会是打算这三个月就泡在工作室吧。”

明蓉挑了挑眉:“那可未必,如果生意好,自然是要这样忙的。”

“这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接触的时间都没有,他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爱上她?

☆、530 蓉蓉,说你喜欢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530 蓉蓉,说你喜欢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这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接触的时间都没有,他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爱上她?

“不公平也没有办法,我是不可能放弃我喜欢的工作的。”

明蓉这话却说的十分认真,也毫无水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她放弃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人这一辈子,能把最大的爱好变成工作,已经算是足够的幸运。

而做自己喜欢的事,感兴趣的事,那更是恨不得一日工作的时间能变成四十八个小时。

陈潮生眉宇深沉,不再开口。

聂明蓉亦是沉默的开着车,两个人之间,甚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倒是显得格外古怪。

等红灯的时候,陈潮生忽然开口问她:“不是说要和顾长锦复合吗,怎么没有动静。”

“他出去散心了,我还没见到他呢。”

她说的轻描淡写,陈潮生却觉得心上蓦地一刺,他不由得攥了攥手指:“他和你联系了?”

明蓉抿了抿唇,硬了心肠点点头:“嗯,联系了啊,发邮件。”

“你想和他复合,为什么又要答应继续赌约。”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谁知道你这个人这么难缠。”

“他若是回来了,你怎么与他说?”

明蓉捏着方向盘的额手心里,粘腻的都是细汗,她目光盯着前方的道路,心却像是浮沉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中,一开口,是故作轻松的语调:“有什么好说的,他和别人睡过了,我也和别人睡过了,扯平了呗。”

“聂明蓉……”

“嗯,怎么了?”

她询问着,却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扭过头去看他。

他脊背有些佝偻的坐着,这车子对他来说着实太小了一些,聂明蓉瞧着他高大的身形憋屈的窝着,想笑,却又觉得说不出的心酸。

她想要快刀斩乱麻,赶紧了断两人的关系,也不过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手,他大约会难过,可也不过是难过几日,也就把她丢开了。

时间牵扯的越久,人就陷的越深,到那种时候,才更是难以抽离。

就像是现在的她,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内里,全都腐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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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你的第一次么,你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清白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那一夜在香港,如果我没有带你走,你是不是就会跟那个鬼佬……睡了?”

他说话的口吻比方才低沉了一些,平缓的语调下,却是暗涌无数,外人听了,大约都能听出其中的落寞伤怀,她又怎能例外?

心脏里酸的厉害,隐隐的抽着疼,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句什么,可到最后,却不过是无所谓的一句:“大约是吧。”

陈潮生忽然笑了笑,他转脸看向车窗外:“也许遇到你,就把我这辈子的好运气全都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