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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185)

说实话,本来他和谢无炽没什么,让杜子涵这么一搞,时书居然有点儿尴尬了。

他站在台阶下,有点说不清,明明流放之后两个人的友情应该更坚定吧,但其中似乎滋生了些别的东西,搞得时书很不自在。

时书鞋履调转,往回走:“我去劈个柴火。再等两天,你去服役了,我看看跟你一块儿,还是自己找点事情做。”

时书在某种本能中,拔腿就跑。

等他跑到柴房时,一回头,谢无炽放下纸和笔,一身素净的绸缎衣裳,踩着细碎的琼玉,竟然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

完了!

时书盯着眼前泥土搭砌的墙壁,拼命想在其中找出个缝隙,总之各种能让他躲起来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时书只能装作很忙地取出斧头,劈那个比冰还硬的柴火。

谢无炽站在柴房口,身影似乎格格不入,他道:“生锈了,明天买块磨刀石开个刃,再劈柴算了。而且这些木头很小,没什么劈的必要。”

时书嗯嗯敷衍:“你回去忙你的,我马上就过来。”

谢无炽淡淡道:“我翻到一本书,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时书停下动作:“啊?什么书?”

谢无炽:“算恐怖小说?”

时书:“……”

大概是谢无炽真没休息过,现在一休息,两个人都找不到什么娱乐节目。谢无炽无所事事的模样,也实在过于少见,人一闲下来,还想找点事做。

谢无炽:“不看?还要骑马么?我可以陪你。”

时书:“不用,我不想出门。”说着,时书目光一转,发现杜子涵出门上厕所,无意路过院落,是一种“你干嘛欺骗我”的表情。

“………………”

谢无炽在这站着,时书就不干净。

男同?有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时书莫名有点慌张:“呃,那个,你先出去吧,我……”

词穷了居然。

总觉得和谢无炽的关系,变奇怪了。

谢无炽倒没说什么,他抬起眼听到了什么,到柴房最里侧扒开杂乱的草絮,里面居然有几只很小很小的猫咪幼崽,正在熟睡,听到动静便开始“喵呜喵呜喵呜!”地乱叫,张着哇哇大嘴。

时书丢了斧头:“有猫!”

谢无炽:“冬天生的,这里还冷,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时书注意力被转移:“我拿衣服,给它们做个窝。”

谢无炽:“好,猫的妈妈可能出去觅食了,在走廊下给它们做个窝也好,旁边烤着火,夜里免得冻僵了。”

时书伸手拎小猫崽,小的跟汤圆一样,捏起来就哇哇叫。时书仔细看猫时,忽然想到,谢无炽是什么对动物很有耐心的人吗?

时书转过脸,余光里,谢无炽目不转睛,正看着自己的脸。

霎时,时书整个耳根,一下子烧得殷红透。

吓得小猫咪没捏稳掉回了窝里,时书总算回过神,杜子涵从另一头走过,被时书叫住:“快来看,有猫崽。”

“我靠!哈吉米!哈吉米!”杜子涵疯狂逼近,甚至不再畏惧谢无炽。

他俩做了一个木板箱子把小猫的窝搬运到炭炉子旁,一下午光听见“嘬嘬嘬”“咪咪咪”,放了食物,没多久猫崽的妈妈就来了,犹豫一番后,躺在了火炉旁懒洋洋闭上眼。

时书偶尔招呼谢无炽,手指轻轻碰了下猫头,大概还是提不起兴趣,洗了手后坐到一旁的椅子里看书,翻阅书卷之余,目光停在时书的身上。

他看的是买来的兵法书籍,晦涩艰深难懂,时书尝试看了眼,便回去继续逗小猫。

时书看着他,居然觉得谢无炽有点孤单,他似乎很少发自内心的快乐。

天色渐晚,直到吃饭。

杜子涵自从读了研究生,染上了喝酒的爱好,晚餐时小酌几杯后便将门紧闭睡觉。

时书先洗了澡,再往炭火旁的猫咪箱子旁一蹲,反复观察猫咪的手脚脑袋和花纹。

背后响起声音:“我洗好了。”

时书转身,思考个事:“我把被子抱回来了,各睡各屋。”

“……”

然后,时书目光顿了下。

大半夜,窗柩透进来的光线昏暗,谢无炽却穿着一件绣着流纹的素衣,头发擦干了部分,乌秀的黑发垂在耳际,更显得眉眼俊朗犀挺。

关键衣服没好好穿,胸口锁骨和线条凹下,胸肌半遮半掩,烛光在劲悍的肩颈染上层明暗色光影,显得骨架挺拔,年轻诱惑热情。

时书:“?”

不是,哥,干嘛呢?

时书:“你大晚上穿成这样是……”

谢无炽平声道:“哦,随便穿穿。”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公狐狸求偶行为——

第65章

舔够了吗

时书重复:“随便穿穿。”

谢无炽:“失意的时候,也没必要把生活过的很糟糕。”

时书:“倒也是,这是你的美学,总之我先走了。”

“别走。”谢无炽道,“陪我。”

“………………”

穿成这样,肯定不可能轻易地放走。时书表面镇定,两只脚来回踱着:“我有点困了,你应该没什么事情?陪你干什么?”

“说说话。”

真的很像色鬼伪装在俏丽的寡妇站门口招手,道:“来陪我~”

时书:“我其实觉得我……”

我什么呢?时书很少出现支支吾吾不会说话的时刻,脑子里紧急思索着,后背的身影已经靠了过来,手腕被他拽住,热而有力。

时书脑子里一麻,忽然回忆起了三千里流放时,和谢无炽肌肤相亲,他在雪天里体温变得很低,当时触碰也没现在这样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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