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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96)

时书:“你,你,你,我没说要碰吧!!!为什么自作主张!”

谢无炽:“我拉上衣服了,很可怕?”

时书揉着无力的手臂,手指头残余触感,喊叫:“不是可不可怕的问题,你好放荡!”

时书没忍住:“你——这个荡夫!!!”

“………………”

发自内心的呼喊后,一片安静。

谢无炽被用了这种形容词,不生气反而面带微笑:“嗯,那现在都到这个气氛了,我上次说的东西还没给你看。”

时书喘着气,注意力竟然被转移:“什么东西?”

谢无炽:“刺青,想看看吗?”

“啊?”

谢无炽转头往下一指:“你眨眼就能看,为什么不看?”

“………………”

时书盯着他,心情可以用奔溃这个古早词来形容,穿越之前他是一个清纯男大,穿越后他的三观受到猛烈冲击,生活方式完全转型都算了,竟然,还认识了这么一个男人!

时书经常会有种抽离感,总觉得认识谢无炽是梦,因为在他任何原定轨道的人生中,绝不会和这人产生交集,哪怕有,恐怕都是一面之缘,彼此错开得远远的。

更可怕的是,时书发现自己的阈值在提高!脑子里又升起醉酒后头晕的感觉。

时书:“哥你现在衣服裤子都不穿,你让我看你腿,我能看?!”

谢无炽:“看看,我盖好,不让你看到其他的。”

谢无炽的话像要给时书分享他的艺术品,而这个艺术品显然藏在他隐私之处,让一条帕子盖着的秘密。谢无炽按住帕子的手背青筋虬结,藏住了他的攻击性。

一个人盛情邀请,时书反倒被打乱了思路。

时书:“我如果不看呢?”

谢无炽:“我会失望。”

“……”

“你的刺青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非要我看。”

“或许算吧,过来。”

老实说,谢无炽这么热情推销,时书在酒精的助力下横心道:“你让我看的!别说我占你便宜。”

“好正直。”

“……我倒要看看长什么样子。”时书准备看之前先起身:“门关紧了没有。”

等他回来,猝不及防,谢无炽已露出了刺青部位:“来。”

“………………”

想对一个人更了解,就像盛夏那些躁动的夜晚一样,充满着刺激感。

谢无炽似对展示美饶有兴致,坐在床头踩着木质的床搭脚,光影偏转之时,他的身体肌肉颀长紧实充满了躯体张力。

书院的后厢房内诡异的场面,谢无炽满头青丝垂坠到身下,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啊,竟要给别人看刺青,时书以前练体育和男生关系不错,但也没到这份上。而谢无炽以这幅尊容被时书直视,若无其事。

时书酒好像要醒了:“不是,我为什么要答应看这个?”

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哥,看不清。”

“凑近看?”谢无炽将腿更分开来了一些。

谢无炽肩宽腿长,纤薄的皮肤下蕴满了爆发力,莫名让时书想起游戏原画里彪腹狼腰的男人,肩背微弓时像窥伺的豹子一般,身上染着冰冷的硝烟气息。不得不说男人中的男人。

时书:“这,太暗了……”

“趴我膝盖上。”

时书蹲下身,忍不住嘀咕:“总觉得这个部位很怪异,别的地方都还好,你就这么暴露隐私给人纹身?”

谢无炽:“自己纹。”

“嗯?”

“刺青,即用带颜料的针刺入皮肤底层描绘出图案。我有绘画基础,那时候自己刺了。”

时书:“那时候?”

时书定睛再看他的身上,残留的酒意让头泛起涟漪,真的壮着胆子盯了过去。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几缕黑须从帕子底下透出,有一片区域明显颜色更深,在腿根极为隐秘的地方接近耻骨处,也就是丛林的左侧,不加区分便是帕子遮挡旁的人类躯体。

时书借着幽暗光仔细地看,盯着刺青的部位:“哦……”

边角尖锐的线条飞出,斑驳褪成了深青的颜色,与浑身上下的皮肤完全不同,那一片的皮肤布满了反复愈合再刺破的伤口,也坑坑洼洼不够平整,但其表面是一只头尾相吞的黑色危险衔尾蛇,组成的圆环被扩写成一轮辉芒闪烁的太阳,光的痕迹指向中心,和那斑驳的伤口互相掩映。

“这是蛇还是太阳?都是?跟你还挺相衬的。”图案有种禁忌的美感,尤其将衣服一穿便显得尤其端正高雅的谢无炽身上便极其反差。

时书:“不过这个图案危险,而且好多伤口,怎么弄的?”

谢无炽:“忍不住便拿针刺出的衔尾蛇,又叫‘自我吞食者’,自我毁灭和自我重生。刺青表达信仰,把他纹在身上也许人能和意志融为一体。”

谢无炽说着话时喉间在低颤,时书再把目光转向了那条衔尾蛇组成的太阳,刺在他的皮肤组织之上的图案,心想:“照谢无炽这种在意身体接触的人,身体纹刺青,一定表示这图案意义非凡?”

时书眨眼:“为什么是它,为什么是刺青?你当时有什么心路历程?”

“我说过,我喜欢痛楚,没有什么比亲手制造痛苦更能惩罚自己。”

谢无炽搭在腿根的帕子在动,嗓音低哑:“时书,多看它一会儿。”

时书:“怎么了?”

“我喜欢你的视线,被你看着很爽。”

“………………”

时书:“哥,你觉得自己变态吗?”

“与常人不同就意味着离群索居?至少我能享受不同层次的快感和痛苦,不觉得反倒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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