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前,先来一波零元购(332)
“是。”
接住瓷瓶,张庆倒出一颗丢进自己嘴里,又将瓷瓶递给了其他人。
沈向晚没再多言,径自走向距离他们最近的士兵,从他脚边装满箭矢的筐子里抓出好几把,估计三四十支箭矢,正要抱着它们转身,元月便上前把箭矢接了过去,她是在边关长大的,也曾多次见过王爷他们率兵与羌国开战,可她从没见过,像魏家军此时这么难的战斗,完全处于被动中,一点主动权都没有,是以,在保证夫人安全的情况下,她也不介意出一份力,至少为他们争取一点休息的时间。
“严叔,让士兵们给我们腾一块地方出来。”
城楼围墙前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士兵,根本没有他们插足的余地,沈向晚无奈,只能找严朗帮忙。
“嗯。”
严朗很快就叫来了负责守城的将领,让他腾出了三米多宽的地势,可沈向晚觉得不够:“至少要十米左右,否则很可能会误伤自己人。”
还是那句话,毒是不长眼睛的,虽然她有信心,不会误伤自己人,可士兵们要是跟他们靠得太近,她就不敢保证他们真的能毫发无损了。
“军师,他是···”
守城将领明显有些不满,指着沈向晚欲言又止的询问。
“她是二爷的夫人,按她的要求做。”
“是。”
严朗面色一沉,守城将士闻言再不敢迟疑,很快就清空了一大片区域。
“严叔,元月,剩下的解药你们一人吃一颗。”
要让他们远离应该是不可能的,沈向晚也不费那个唇舌,边说边拿出针线和一些棉布,将它们裁剪成大小不一的布块,让元月把它们缝成一个个小布袋子,上面还能抽拉式收孔的那种,然后拿出瓷瓶,将里面的毒粉分别倒进布袋子里。
将它们全部绑在箭矢上后,沈向晚又起身拿出一盒医用橡胶手套,给亲卫们一人发了一双,而此时,西胡人攻城的四支队伍,距离他们已只有二百米左右,剩下那支弓箭手队伍似乎也推近了一些。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不用射在他们身上,只要射进他们的队伍中就行了。”
看看下面越来越近的西胡人队伍,测试好风向后,沈向晚唇角边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是。”
以张庆为首,十数近卫相继搭箭拉弓,朝着不同的方向射出箭矢,按照沈向晚的吩咐,绑着毒药的弓箭分别落在西胡人队伍的前中后三个区域,连后面的弓箭手队伍都没有漏过。
“啊啊···”
“嘶···”
不多会儿,药效就发挥作用了,不管是攻城还是射箭的西胡人,相继惨叫着落马,而且,他们的战马也中了毒,根本不管地上是不是它们的主人,嘶吼着不断踩踏,很多西胡人都不是毒发身亡,而是被他们自己的战马活活踩死的。
“怎么回事?那些狗日的怎么了?”
“中毒?不会吧?谁放的毒?”
“该,他奶奶的,让你们嚣张,让你们残害百姓···”
“老天爷显灵了···”
西胡人的队伍已经乱成一团,他们想跑,可却身中剧毒,七孔全都在流血,根本跑不远,加上战马跟疯了一样横冲直撞,一时间,城楼外犹如人间炼狱,万余人全都在痛苦的咆哮,换作平时,看到这种惨状,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生出几分怜悯,但现在,城楼上的士兵全都在欢呼,没有一个人同情那些西胡人,无论在哪个时代,侵略者都不值得同情,特别还是完全不拿百姓当人,任意残害屠戮的侵略者。
“军师。”
隐约猜到点什么的将领们相继朝着他们小跑而来,沈向晚已经收拾好了这片区域,此时正站在围墙边冷眼俯视着西胡人的惨状,短短一炷香功夫不到,他们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人还在满地打滚的哀嚎,同时倒下的还有他们的战马。
“传令下去,留两千人守城,其他人全部都回去休息。”
不是不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严朗却没有给他们机会,西胡人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消息,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他们应该不会再贸然攻击了,这是晚晚为他们争取来的机会,他们必须抓紧时间休息,以应对西胡人接下来的反扑。
“是。”
看看他再看看背对着他们的沈向晚,几个将领躬身退了下去,对于他们的夫人,每个人心里都多了几分忌惮。
“这里交给士兵们,晚晚,我们先回帅帐?”
下面的惨叫声逐渐消失,不用怀疑,万余西胡人已经全部死亡,在此之前,严朗也没有想到,沈向晚的毒居然如此厉害,在开阔地上也能发挥那么大的作用。
“嗯。”
她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士兵们的事情了,沈向晚也没兴趣再逗留,转身跟他一起下了城楼,跟在他们身后的元月和近卫们离去前,全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城楼下,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夫人的毒很恐怖,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恐怖成这个样子,万余人啊,短短不到半个时辰,没有一个存活,而且,一起被毒死的,还有他们的战马!
【本章完】
第312章 我为什么要怪罪她?
回到帅帐,得知大平县和大林县的情况也跟大丰县差不多,上至领兵将军,下至普通士兵,全都在连轴转,根本没时间休息,沈向晚随便填饱肚子后就不顾严朗的反对,带着元月和近卫们快马加鞭的赶往大平县了,用同样的方法收割了西胡人攻城的队伍后,又马不停蹄的转向大林县。
与此同时,魏承毅率领的近五千骑兵成功与王兆林率领的一万步兵汇合,前后夹攻了西胡人闯关的万余大军,将他们堵死在了葫芦口尽数砍杀,这一天,对西胡人来说无疑是噩梦,前前后后,他们折损了好几万人,关键他们还摸不清魏家军的脉络,完全不敢再轻易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