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40)+番外
徐月见的脑袋有点懵,诡异地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腰部。
不痛。
他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车碾压的感觉。
“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徐月见趴在床榻上,懒懒地问。
系统愣了下,而后道:“宿主,我昨天和你一起晕了过去。”
“啊?”徐月见昂起头,遗憾道:“你竟然和我一起晕了,那咱们可错过了不少好登西。”
系统闻言也有点想叹气,昨晚那个刺激的打斗可是难得一见。哪想到宿主晕了,他也没了反应,不然真应该好好记录下来。
“少爷,你醒了!”元芳正在外头端午膳,在门口就听见里面细微的动静,这才出声。
“元芳~中午好啊~”徐月见朝他摆摆手,鼻尖闻见了香气,肚子就咕噜叫起来。“你端什么来了?”
徐月见套了件薄衫在身上,下了榻子,走到盥洗处,问道。
“青菜粥。”元芳昨天没跟来,到了晚上有人来找他去伺候,才知道自家少爷在侍郎府中了毒药。
“大夫说您现在不宜吃带火气的东西,便寻了些清淡得温养着。”元芳把粥放在桌上,看着自家少爷越发消瘦的身子,心口微酸。
以前老爷就不待见少爷,如今好不容易嫁了人,带着婿回来,竟还能在这里中毒。
也不知怎么弄的。
元芳走去帮少爷绞湿帕子,刚想擦拭忽然发现。少爷松开的领口处,有一个淡淡的红痕。
这痕迹并不明显,若不是恰好撞上,定不会在意。
巾帕被少爷拿走,动作间,后颈处好像还有一个。
元芳蹙着眉,暗生疑窦。
房梁上盯着的暗卫呼吸一窒,手一翻抓来一个瓦砾,准备在那人开口的时候,打落什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徐月见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
元芳的拳头慢慢握起来,提气。
房梁上的暗卫随之心一紧,手里的砂砾半出。
“侍郎府竟然穷得连驱蚊的药草都不准备!”元芳气得跺脚,红着眼骂道:“也不知我们少爷身子娇弱,受不得蚊虫叮咬。”
上头的暗卫闻言,差点摔下房梁。
这都什么跟什么!
“嗯?”徐月见抬手摸了摸脖颈,他说怎么后面有点痒,原来是这样。
“没事没事,咱们也就住一晚,今天就回去了。”徐月见不在意地摆摆手,坐在椅子上开始喝粥。
梁上的暗卫见话题截止,赶紧闪身去报告消息。
“主子。”暗卫从窗户进来,准确降落在屋子中央。
沈衔青应了声,把册子丢在桌上,坐直了身子,“说吧。”
暗卫拱手把听到的消息一一复述出来,但到了‘蚊虫’时候,他卡了下才再度复述出来。
“蚊虫?”沈衔青不知该庆幸徐月见没发现,还是该庆幸主仆都是没心眼的人。
算了,左右有他护着。
没心眼就没心眼吧。
沈衔青走到窗边,看着面前的散布的花,抬手捻了下,柔嫩的花瓣散在他的手指上,点点汁水落满。
没和徐月见说昨日的事情,他是觉得不重要。他们本就是夫妻,拜过祖宗天地。再者说,也是为了解药才那样,何必出言。
若是真两情相悦,也来得及。
当天下午,徐月见才知道徐陵在打斗中,伤了脑子变成了傻子。而徐家其他的亲眷都被沈衔青收看待定,估摸着得去边关服劳役。
处置前,沈衔青还来问了他,潜台词感觉就是要不要宽容些。
“不必了,王爷自己决定就好。”徐月见坐上马车,说完同沈衔青摆摆手。
院子里被剥夺了权利的人,都在嚎啕大哭。最突出的还是徐大夫人,一直在咒骂他是‘扫把星’,不过立刻就被人堵住了嘴。
他对这些倒不在意,这些话又不能断定他是个怎样的人。不过还是谢谢沈衔青的行为。
所以他笑得更加真情实意了些。
沈衔青还得留下应付朝堂的事情,只能他一个人先回去。
徐月见安然地躺在马车上,道了句辛苦后非常开心地回去,他还有好多吃的没吃呢!
徐月见在府里待了好几日,尝试了不少新奇东西。若不是有高额薪水吊着,怕是又得有厨子连夜逃跑了。
又是不知道的某日,他午睡睁开眼。发现面前坐着一个头发花白,面露丘壑的老头,老头手里捏着针,看他醒了和蔼地笑了下。
“您是?”徐月见没动,能出现摄政王府的人,大都是安全的。
“竟然不怕?”老头摸了把胡须,颇为赞赏地道,“看来是对那小子极为信任了。”
那小子......?
是指沈衔青?
老头看他迷茫的眼睛,仰头一笑,“你果真没心眼,老头我开始听说你算计那小子,还一阵愤怒。现下一看,倒像只兔子。”
徐月见听到比喻,两眼一闭。
这个形容好像在说他很笨一样。
老头见他无言,更是一阵乐。谁想这冷冰冰的府邸里,竟还有这一个好玩的人儿,真是罕见!
老头虽说话痨了点,但医术应当不错,他近日来感觉到的惫懒,在施针之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爷,怎么称呼?”徐月见趴在床上问。
老头闻言一愣,摸着胡须大声笑起来,“还是第一回有人叫我大爷,真不得了。”
“你这个小娃娃,和他一样叫我孙老头就行。”
“好嘞,孙老头。”徐月见裹上衣裳,笑着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