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47)+番外
马车悠哉哉走了,消失在街头。
阿婆看着缺了空的地方,狠狠捏了下自己,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她刚刚竟然和摄政王妃说了话!
哎呦喂,真是祖上冒了烟!
旁边的卖菜大娘看阿婆面色不对,红润过度还以为怎么,急急上前问:“李阿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麽?”
阿婆愣愣地转过脑袋,按住狂跳的心脏,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阿婆你怎么了,能开口吗?”大娘见她迟迟不说话,刚想喊自己的相公来,就见阿婆干瘪的手掌用力按在她的手腕上。
“周娘啊,刚......刚才那个白衣男的你晓得不?刚才还蹲在这和我说话的。”
“怎么了阿婆?他买兔子不给钱?”周娘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正准备起身,“我帮你告官。”
“不是不是啊。”阿婆缓过神来,急忙拉住她的手,“你知道刚才那是谁吗?”
阿婆声音小下来道:“那是摄政王妃!”
“什么?”这会轮到周娘傻眼了,刚才那个骨瘦如柴、没有一丝血色的青年是摄政王的新婚妻子?
“是嘞是嘞!”阿婆挺起胸来,“不仅如此,他还说自己心慕摄政王,但是摄政王不喜他,为此好几日都没归家了。”
“今日听说摄政王要回来,竟然屈尊来我这小破摊买兔子,就是为了讨好王爷。”
“啧啧啧。”阿婆吧唧几下嘴,“看来坊间的流言不作数,他们都说反了,还好我们聪明,没听。”
徐月见来一次集市,只是简单地买了只兔子,坊间的流言瞬间调转了一个弯来。
“少爷,那些人说你每日在府邸里以泪洗面,恨不得跑到皇宫去要人。”元芳翻着从坊间抄来的流言,一字一字念给徐月见。
“还挺会编的。”徐月见挖了一口奶冰,呼了半天冷气,才道:“不过我喜欢,继续继续,继续讲讲他们还怎么说。”
元芳看自家少爷坐在贵妃椅上,悠闲地吃着红豆奶冰。
因着夏日来了,天气燥热起来,周边已经摆放着好几盆冰山。
这乐呵日子,哪里和流言沾半天,也就外边那群人信以为真,觉得自己勘破天机。
沈衔青一连几日留宿皇宫,他站在龙床前,手里握着一个粗如手臂的木棍。目光沉沉地盯着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的皇帝。
“今日不学完,不许睡。”
“再犯一次,孤绝不姑息。”
“黄仁,你盯着。他有任何问题,我取你脑袋。”沈衔青丢掉木棍,看向皇帝跟前第一大太监。
黄仁汗如雨下,颤颤巍巍跪下领旨,不敢出声。
沈衔青走出去,青石一瘸一拐地端了盆清水来。
“怎么不多养些时候。”沈衔青洗了把手,瞥了眼。
“小伤。”青石满不在乎地说,把水端下去后,他忽然想起近日传出的谣言。
他瞄了眼走进书房的沈衔青,跟着走进去,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
小太监端着热茶进来,青石一看连忙接过,小心地搁在桌面。
“说吧,有什么事。”沈衔青端着热茶,刮过面上的茶叶,吹了下道。
青石抿了下嘴,小声道:“王爷,有传言说,因为你不喜徐公子,所以不归府。还说徐公子爱慕您爱慕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日日挂在您身上。”
“又因为您爱吃兔肉,特意买了来,亲自下厨后也没见您回去。”
“都说......”青石闭了闭眼,道:“都说您宁愿去红楼,也不愿归家,是真厌弃了徐公子。”
“咳咳咳!”沈衔青闻言一口热茶哽在喉间,不上不下。他剧烈咳嗽起来,一向冷冷冰冰的神情破了个底朝天。
半晌,沈衔青平复了下,喝下递来的冷茶,喉间的哽咽感才下去。
“哪传出来的。”沈衔青坐直身子,一双锐眼扫向青石。
青石身子抖了下,“这个不知,我也是今日偶然听说,一查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
沈衔青冷呵一声,站起身来,一掌拍在金丝楠木桌上,“查清楚,谁放的谁掀起的。”
“是。”
沈衔青捏了下拳头,平日里他听过不少对自己不利的言论,但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类。
一句话给两个人扣上了帽子,其心可诛!
“回府!”沈衔青一挥袖子,也顾不上皇帝,只想回府看看这始作俑者是谁。
沈衔青坐在马车里,捏了捏眉心,听到谣言的那一瞬,心里莫名存了一分解释的意思。
这份解释的心不知哪里起来,却让他有些在意。
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心,眉间的郁气难消。
“谁人拦路!”外头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马车停了下来。
沈衔青睁开眼,有些不耐。
“草民秦路,叩见王爷。”另一道声音响起,周围随之一静。
“秦路?”青石紧张地看向马车里没有动静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此人胆大,还是说此人真不怕死。
秦路跪在马车前,目光所及处是高大健壮的马和略显简陋的车轿。他知道里面坐着摄政王,朝中第一把手,传闻中的冷血无情。
周遭一片死寂,谁也不敢发出动静,未免惊扰到什么。
秦路吞咽下一口唾沫,壮着胆子道:“王爷,草民和徐月见实乃两情相悦,私底下已私定终生。您权利滔天,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夺了草民挚爱。”
“草民这辈子只徐月见一妻,再也存不下其他人。”
“求王爷高抬贵手,把徐月见还给草民,这等大恩大德,草民一定铭记于心,来世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