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83)+番外
无意间的话最是真切,这话用在哪都成。
李相流利地回答完,看了眼站在一旁不敢见人的王妃。没忍住抬手掖了下眼角,可怜王妃还正年轻就守了寡。
嗐。
李相叹了口气,王爷都这样了,王妃竟然还虔诚许愿,希望河神或谁能够显灵医治这症状。
真可谓是——真爱无疑了。
沈衔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抢了,见被他大几轮的人忽然流起眼泪,沉默地吞下接下来的话。
罢了,想必李相混迹官场多年,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况且,也不至于眼瞎至此。
“如此甚好。”
沈衔青泰然说完,转头走到蒙着脸的徐月见面前,语气中颇有些无奈道:“走吧。”
徐月见估计是想让他生气,好增大什么黑化值。还真当他是旁的男子,他对这种言论毫不在意。
他知道自己,压根没问题。
在遇到徐月见之前,更是不喜那事。
“哦。”徐月见应了声,拉下来看着沈衔青的面色,竟和平常无二。
天。
他惊呼出声,再看向沈衔青的目光里充满了佩服。
多么稳定的情绪啊,说到关乎男性尊严的事情,也能这么淡定。
看来是已经接受了。
徐月见跟着沈衔青出了宫门,坐在柔软宽大的马车上。刚才青石和元芳没跟得及时,后面都等在马车边候着。
青石显然听到了动静和消息,见他们从侧门出来一点也没惊讶,软垫和热茶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马车慢悠悠动起来,嘎吱的滚动声在寂静的甬道里响起。黑幕渐渐落在旁边,微弱的光线晕进来。
外头已经宵禁,灯盏安然伫立在四周,外头微弱光线透进窗子,落在他的手上。
徐月见想到自己写的东西,有些自责。这种隐痛的事情,被公之于众实在不仁义。
他轻蹙着眉,暗拍了下自己的手。
平日里没见这么欧,怎么今天突然发威了?
他抿了下嘴唇,抬眸看了眼闭上眼睛的沈衔青,心里更是愧疚。
堂堂摄政王的隐疾竟然是这个,虽然他开始也有些惊讶,但久而久之也淡然了,毕竟人无完人。
“王爷,你已经很厉害了!别太伤神,月见知错了。”徐月见扬声夸赞着,若是沈衔青是小狗,他早就把人拉进怀里揉揉了。
沈衔青半倚靠在手上,闻言长眸睁开,瞧着徐月见生硬地动作,眼底滑过一丝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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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见听到沈衔青的回答后,良心终于安稳下来。
马车在府门停下,两人前后下了马车,在中间的拱门处分开。这场宴会并非是单纯的庆贺,还得处理各国来年赋税的事情。
徐月见洗漱完倒回床上,手里捏着一块玉珏把玩着,脑海里浮现出马车上沈衔青黯淡的脸。
他要是医生就好了,说不定可以救一救。但奈何他就是个演戏的,啥也不会,只能干瞪着眼。
不过,他上辈子也听说过男人不行医治成功的例子,不知道古代有没有那种药,喝了能一柱擎天。
他捏着玉珏,坐起身喊了声元芳。
“怎么了少爷。”元芳正在外头交代事情,听到叫声连忙走进来。
“过来。”徐月见招招手,而后指了下门口,“记得关门。”
“哦哦。”元芳愣愣地挥开院子里的人,关上门。在少爷密谋的眼神中,慢慢挪到床边,乖巧地坐在脚踏上,竖起耳朵。
徐月见往前倾,凑到元芳面前小声问:“元芳,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很多名贵药材吗?”
这话问得元芳一懵,他抬头瞧着少爷不似玩笑的脸色。低头沉思了几瞬,道:“好像知道一家,但那家是个拍卖行。”
“奴才也是偶然听到,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拍卖行?”徐月见摸着下巴,若说哪里有治那物的药材,说不定真的在拍卖行那里。
毕竟拍卖行都是收集稀有之物的地方,不论在哪都是能吃黑白两道牛掰地方。
“是,在西市商铺里面。”元芳回道,“之前我听大公子炫耀过,拿到过拍卖行的请帖,打探了番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徐家大公子啊,那还真是真的。
徐月见揉了下玉面,道:“那你快去再打探一番,哪里有请帖买,还有什么时候能开始。”
“是。”元芳疑惑地点点头,心里不明白少爷怎么这么急,但少爷的想法总不会错的。
交代好事情,徐月见松弛下来,暗自感叹自己真是个好人,沈衔青都这样了,他还满心思给那人治病。
到时候病治好了,可得给他降许多黑化值才行!
一连几日,徐月见都待在府邸里。最近内务府送来了几盆花,长势极佳。他没忍住给全部要了来,放在院墙下面。
每天早晨一出来,看见这些花,还真是心情舒畅。
这日,徐月见如往常一样地起身,拿着自制的洒水壶走到院子里,慢吞吞地给那些花浇水。
来送膳的小厮照常进来,把东西放在木桌上。但也有不同,这回小厮看了他好几眼,已经到了难以忽视的地步。
徐月见歪着脑袋看过去,疑惑地想开口问话,却见那人急忙拱手离开,好似他要吃掉那人一样。
怎么个事?
徐月见放下壶子,走到木桌边。打开膳盒,里面的东西很香很好啊,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里总不对劲。
他摸了下下巴,没想明白,心想自己可能看错了。
直到他看着洒扫院子的小厮,一边扫地一边还要看着他用膳时,他知道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