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大佬穿成柔弱小夫郎(63)+番外
大米也有一个专属的位置,坐在他们旁边,今晚盆里的肉堆得比平常都要满。
姜勤正合喝着突然看见屋顶的茅草,想到他们存的钱,眼睛锃亮:“开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造新屋了!就是瓦片房!”
于策见他那么高兴,粉色的面色在灯下越发柔和可人,不由跟着一起笑:“嗯,我做完工还能添点。”
“那我们推倒这里建吗?建的时候不是没地方住?”姜勤想到对面的婆子,又想到他们只有一间屋莫名有些忧愁。
“你不想住这里?”于策问着,从屋里拿出一块地契,“倒也不是只有一块地皮,你要是想去别的地方也可以。”
姜勤一听那还有什么不乐意,接过之后看了好几眼,眼眼震惊,“原来你家这么多地。”
最后他看对比了几处地方,选在一处人很少的山下,那里宽敞后山也不高,正好居住。
“行。”于策住哪都无所谓,既然姜勤选在那那就定在那里。
商量好住的地方,姜勤高兴地摸了一把狗头,大笑一声:“大米,咱们有新家了!再也不用半夜起来补漏了!”
于策看着一人一狗的傻笑,一股无名的暖流滑过他的心扉,若说之前对姜勤还有些许兄弟之情,在慢慢走过来的时间里,总是动容居多。
姜勤乐地靠在椅子上,双眼眯着,正被酒意熏得舒服身下忽然一股热气升腾上来,也就是一眨眼,他就感觉自己躺在火炉子上,灼热感如同朝起的海浪扑上来,将他这条小船打翻。
“于策..”他瘫软着身子,忍不住颤栗,还不等他说下一句身下忽得一腾空,他被于策抱起来走进屋子里。
“姜勤,你热潮来了。”于策冷静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
姜勤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阿兰奶说的热潮竟然真的存在,他之前从未来过,这会子怎么会出现。
“不是。”姜勤咬着唇瓣,极力忽略掉突然而来的汹涌,不可能,他是男人。
“姜勤,你要换裤子了。”于策尽力搂住他的肩膀,让他贴着自己,“贴着我怎么样,会不会好点。”
“我..”姜勤哽咽一声,埋进于策的胸口,早上肌肤相贴的退热感不复存在,转而是愈演愈烈的爆发。
姜勤颤抖着身子,身体未知的感觉让他害怕,一想到成为哥儿就得面临这种局面,就得受这种苦还得经历一些有的没的,他的眼泪倏然迸出来。
他咬着被子不敢说话,眼泪很快浸湿床单。
“姜勤松口。”于策见状抬手抚开姜勤额间湿润的发丝,看清了他微红的眼眶。
“阿兰奶说你第一次热潮不能自己克服否则容易伤身体,但我帮你,请你相信我。”于策弯下腰垂眸看着姜勤,拇指碰了碰他红肿的眼皮,一字一句地说:“可以吗。”
姜勤快被逼疯了,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谁家穿越还整这些啊!
他哭得不能自已却又含糊地点头后埋进被子里,耳朵染上一丝粉色。
于策低笑一声,手探进被子里。
姜勤听到于策的笑正羞愧地捂住脸,下一瞬就被冰凉覆盖住,让他不能再言语分毫。
窗外的雪不知道何时落下,远处的几只啼鸟放声叫着,村落里烛火漫天,小孩的笑声连绵。
大米在屋外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动静立刻支起身来,两只耳朵细细地竖起来,来回确认了好几遍娘不是真的在哭后慢悠悠躺回去。
雪落了很久,檐边都凝起一束束冰柱子,靠近屋子的雪花很快被融化成水落入地面,成片滴答声搅乱了泥泞。
片刻后,姜勤从被子里探出头,用力呼着气,被子已经乱成一团,哪像刚刚规整的样子。
他靠在床头,于策正在打了盆热水仔仔细细洗了个手后打湿帕子递给他,“擦擦。”
“知道了。”姜勤嘟囔一声,接过帕子随便擦拭两下又丢回去,半晌威胁道:“你就当这件事情不存在,咱们还和往常一样,否则我就拿了你地契另搭一个屋子。”
于策看他心虚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掩下笑意。若真说有什么感受,那就跟春香楼的糕点一样,乍一眼平平无奇,其实只要伸手一挤压就知道有多软糯,而糕点热起来最好吃,因为里面的芯全都融化。
“反正我就这一次,也不会有下一次。”姜勤给自己立下誓言,保证不再麻烦于策。
“嗯。”于策敷衍地应着,整理好床铺,起身去屋外打了桶水,冷水是抚平燥热最好的东西,但都是暂时地将热气积压在一个空间。
大年初一,姜勤赖了个床,于策早早起来给他烧了早饭。
该说不说,他这个室友还是有可取之处,比如帮他那啥还会大清早烧饭。他正乐呵地叼着一块饼走到门外时,眼睛一扫看见远处随风飘荡的裤子,喉结滚动两下,捂住脸蹲下来,羞愧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还没到年初六,前头就来喊于策去做短工,因是早就定好的,离村子也不远,于策边带了件衣服就去。
姜勤闲来无事也跟着去了一次,那边村子轻视哥儿,若不是于策在身旁,怕是要将他赶出去。
去了一次姜勤便不欲多去,转头去看新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