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他不可能心动(45)
没追上,转头看福宝,“福宝姑娘,这咋办?”
福宝脑子里还是姜意刚刚说出随便你这三个字时候的眼神。
那眼神带着一种不信任的失望。
她说不上来此时是什么心情。
她根本无需姜意的信任,她是祁阑的人,她的任务就是监视姜意。可为什么现在心里还是会觉得皱皱巴巴的难受。
福宝深吸了口气,“你去宫门口,我现在回去找殿下!”
福宝转身离开,四皇子也从镜央楼出来,裹着怒火上了马车,直奔皇宫。
御书房。
皇上正逗弄一只鹦鹉,外面传来小内侍的通禀。
“陛下,姜侧妃娘娘求见,四殿下求见。”
皇上逗弄鹦鹉的动作一滞,疑惑的偏头看内侍总管,“这俩人怎么一起来了?”
内侍总管垂首摇头。
皇上挑了一下眉梢,“进来吧。”
御书房大门被打开一瞬,一股麻辣鲜香顿时扑鼻而来。
跟着,四皇子顶着一头的水煮肉片就抬脚进来。
“啊呀!吓死爹啦!”
还没且四皇子整个人完全进入呢,被皇上逗弄的鹦鹉忽然扇着翅膀一声嚎。
第40章 责罚
皇上震惊的看着四皇子。
“你...你这是...”
四皇子两步上前,扑通跪下,“父皇给儿臣做主!姜侧妃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盆水煮肉片扣到了儿臣头上,儿臣连累整个皇室,颜面无存。”
姜意就在四皇子一侧站着。
皇上眼角一抽,看向姜意。
姜意屈膝一福,“陛下给妾做主,四殿下不知从哪搞来一堆这样的艳俗情诗,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说是妾给他写的。
太子殿下素日就算再与四殿下有过节,四殿下也没理由如此将太子殿下的颜面摔在地上践踏。”
刚刚在外面还雷厉风行的姜意,此时哭哭啼啼将她从镜央楼地上捡起来的那一把情诗递上。
内侍总管几步上前,接了,送到皇上跟前。
皇上一眼看到上面露骨的字眼,顿时脸色一黑,“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当众打了四皇子?”
这明显是要拉偏架。
姜意敢来,就既有自己的盘算,又有自己的依仗。
她哽咽道:“妾之所以对四殿下动手,是因为四殿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言无状,藐视皇权,妾唯恐四殿下口不择言说出什么更加大逆不道的话,才及时阻止他。”
四皇子冷嗤一声,“我说什么了?啊?本王不过是将你跟前那不知尊卑的婢子打了一顿,你就发疯一样往本王头上扣水煮肉片,咱俩到底谁更大逆不道!
父皇,这个姜意,依仗着自己是太子侧妃,依仗着徐记,着实不把儿臣这个皇子放在眼里。”
因为祁阑的婚事,皇上心头一直看不上姜意,更是积压着一大把的不满。
啪的一拍桌子,道:“朕以前没看出你如此胆大。”
姜意哭道:“陛下,不是妾胆子大,着实是,四殿下在镜央楼对妾做的事,太过离谱。
妾若是靖安伯府三小姐,四殿下做什么妾都绝对不敢说半句不是。
可妾同时还是太子殿下的侧妃,而事发地又是镜央楼,四殿下偏偏挑在这个位置将这些浓情艳诗拿出来,告诉全京都的百姓,这些是妾写给他的,如此,将太子殿下置于何处?
如此,又将陛下和储君之间的关系置于何处。
妾是大逆不道的打了四殿下,可若是妾不动手,所有人都会觉得,四殿下是在仰仗陛下的威势。毕竟镜央楼是陛下恩赐给四殿下的私人产业。”
从姜意说出镜央楼是皇上恩赐给四皇子的私人产业这句话的时候,四皇子心头蓦的蹿上一股意外的惊惧。
他震惊转头看向姜意。
皇上也一脸疑惑,“你说镜央楼是朕赐给四皇子的?”
四皇子连忙道:“父皇,她血口喷人,镜央楼和儿臣没有半分关系。”
姜意满目错愕,“难道不是?三年前,四殿下生辰,陛下赏赐四殿下镜央楼作为生辰贺礼,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也绝对不是不透风的秘密。
今日,在镜央楼吃饭的,不光有京都百姓,还有几位御史大夫,妾当时是鲁莽,可妾不想御史大人弹劾四殿下弹劾太子殿下,再闹出别的什么不该有的闲言碎语啊。”
皇上只觉得像是在听天书。
“朕什么时候三年前在他生辰的时候赏赐过他镜央楼,谁告诉你的!”皇上怒目看着姜意。
目光又划向四皇子。
只见被水煮肉片的红油辣汤浸泡过的四皇子的脸上,透着一股子根本压都压不住的恐惧。
皇上眉梢一扬,心中起了疑惑。
姜意声音依旧哽咽,“妾在靖安伯府的时候,妾有一次意外看到靖安伯替镜央楼盘账,靖安伯说的啊,镜央楼是四殿下的私有产业,是陛下对四殿下的盛宠,当时靖安伯就是用这个来哄骗妾去追求四殿下的。”
四皇子感觉自己可能落入了一个圈套。
镜央楼是他的私人产业不假,可他从来没有让靖安伯盘过账。
姜意今儿是故意让他来御书房的。
四皇子矢口否认,“父皇,是靖安伯血口喷人,靖安伯觊觎徐记的财富,想要把控徐记,才用此胡言乱语来哄骗姜侧妃,要说,只能怪靖安伯花言巧语迷惑了姜侧妃,竟然让姜侧妃信以为真,儿臣和镜央楼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我当时看到地契了,上面就是四殿下的名字。”姜意立刻反驳,“妾若是不笃定,今日又怎么敢冒险对四殿下动手,妾失心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