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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翡翠矿井(59)

作者: 望春花 阅读记录

楼上有人接口说:“我们没有恶意。费老板觉得你们势力很大,愿意做你们在云南的代理人。丹青帮和康水帮已经去伏击你们的人了。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是朋友。”

袁朗沉吟一下,问:“谁告诉你,我们势力很大的?”

对方热切地说:“这里说不清楚,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袁朗回头看看村里人,一个个都提着刀具斧头,外面还有一大群人杀气腾腾过来,扛着标梭土枪,女人们已经撤到屋子外面了。他扬声对上面说:“对不起啊,这里我说了不算。”

村里人对着楼上的黑帮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但是楼上毕竟还有自动步枪,一时上不去。袁朗趁乱跑了出去。

跑出村庄,袁朗就觉出身上骨头疼。他靠着树喘息了一会,心里判断了一下刚才直升飞机的方向。这个距离,他们肯定看到自己的结绳信号了,不来侦查,是有比救援更紧急的事情。那么刚才那人说的是,“康水帮和丹青帮去伏击你们了。”吴哲他们,遇到危险了。

袁朗勉力地支撑起来。现在他跑去救援绝对没有益处,要联络,要联络铁路。他知道哪里有电话,山下的教堂。

教堂里,牧师开了一枪。翡翠老俞并没有受伤,躲在一排椅子后面,举着手枪,大声问:“你想干什么?!”

牧师蹲在风琴旁边,说:“这次你串联了康水帮和丹青帮,我以为你突然雄心大发,想要当白将军的心腹了。现在看来不是啊。”

老俞说:“你管我做什么,我总会弄到钱养你那些教众。”

又一枪在他头顶击响,打在椅背上。老俞飞快地半蹲着移动:“你疯了!”

牧师又开一枪,他现在直接站在布道台前面。老俞回击一枪,打中了他的腿。牧师坐在地板上,又开了两枪。

老俞慢慢站起来,说:“你只有一颗子弹了,想想好再开枪。”他把手里的枪指着牧师的头说:“准头这么差。”

牧师无所谓地握着枪,老俞警告他:“放下!”

牧师转头看了看基督,突然朝着雕像开了一枪。老俞愣了愣。子弹打在基督的脚上,崩坏了好大一块翡翠。

牧师把枪扔掉,说:“行了,这样村子就和你彻底决裂了,你连我们的至宝都毁了,连我都伤了。”

老俞犹豫地看着他。

牧师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是得罪了黑帮、警察、还是白将军。别把我和村子牵扯进去。”

老俞哼了一声,说:“你倒是动作快。”

牧师看着他,问:“有什么遗言赶紧说。”

老俞说:“现在都是化学品,白粉不流行。你再种也没人买了。我死了,那片赌场给你们。”

牧师说:“你意思让我别贩毒了?”

老俞说:“浙江的人很喜欢赌。去宁波海鲜市场,有人专门接洽,给他们三成的介绍费,你用我的印章就行。”

牧师点头:“谢谢。”

老俞走出教堂。牧师低头在处理自己腿上的伤,用力地想站起来,却很困难。他们都没注意袁朗已经进了教堂,潜进了牧师的办公室。袁朗评估了一下,牧师应该要进办公室打电话叫人。于是缩在旁边的柜子里。

牧师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一路的血,也没有打电话,抓起旁边一扩音器,喂喂了两声,顿时整个山谷响起了嘹亮的高音喇叭广播声。他用土语喊了几句什么,然后又换成普通话说:“混账俞科闲!打伤了我,还想偷翡翠雕像。来几个人,我受伤了!”袁朗心想他这些话是讲给山里的黑帮听的。

很快,有几个人进来,把牧师背着走了,几个女人跪在外面的神坛上,对着基督的雕像哭泣不已。

袁朗把办公室的门堵上,给铁路拨电话。

很快,袁朗和铁路联络上了,铁路把陈置光的计划大致跟袁朗说了一下,然后说:“我已经派人增援了,只是现在他们受伤了,吴哲的飞机也受损,希望来得及。”

“来得及。”袁朗说。

“你有办法?”铁路很奇怪。

袁朗说:“只要告诉黑帮,他们围攻的绝对不是黑帮,而是中国兵就行了。”

铁路说:“这种情况怎么去告诉黑帮?还要他们相信。”

袁朗回头看看那个高音喇叭的播音设备。

直升飞机第三次拉高,吴哲往机枪里装填子弹。太急了,灼热的枪管在手指上烫出了一串水泡。他的额头上被一枚流弹擦中,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喂喂,喂喂。”天空里,还有那个破房子楼下的广播器里同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这里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中校袁朗播报。你们正在袭击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士兵。重复一次,你们袭击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士兵。我们开的是军用直升机,我们用的是军制武器,重复一遍,军用直升机。你们在袭击中国人民解放军士兵。考虑后果,正在保持外界通讯,考虑后果。现状正被录像,考虑后果,考虑后果。”

所有火力犹豫着停顿下来。

“立即撤离,立即撤离。重复一遍,立即撤离。我许诺不进行报复行为。”袁朗的声音低沉简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许诺不进行报复行为。”

坦克卡啦啦,卡啦啦的往丛林里撤退。

菜刀长吁一口气,坐在地上,说:“搞半天还要他来救我们。”

吴哲把菜刀他们都接到飞机里,成才表示安全,他已经赶往教堂接应袁朗。

教堂外围了一堆村民。袁朗手里拿着那把从黑帮夺来的手枪,拿桌子抵着门,蹲在窗台下面。村民们在办公室和窗户外面大声呼喝,却没有砸门,连窗玻璃都没有碰。后来稀稀拉拉几个人坐下,聊了一会天,一哄散了。最后有个人往窗台上放了块东西,也走了。那人脸上整片的瘀伤,正是刚才袁朗救下来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