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1656)+番外
反是因为这处龙脉,招致了更大的祸患。
若非因为这处龙脉,他们杜氏一族在苗杳手下也不会死的这般干净,连奴仆也只走脱了阿季一个。
几人说话间,尚垣庭已是拖着半边身子染血的陈长忠走到了虞沟生跟前,道:“顺手救上一救?”
虞沟生看向吴煦。
吴煦对虞沟生点了点头。
虞沟生正要为陈长忠救治,思宁道人挤开虞沟生道:“一边去,为师来,你都受伤了,还想救谁呢?”
尚垣庭通过这句话,也猜到了思宁道人的身份,见他主动要为陈长忠医治,也没说什么。
陈长忠若死了,他费劲救人的这账,可就没人可还了。
陈长忠若活了,他对陈长忠就是救命之恩。
至于陈长忠的救命之恩会欠下几份,可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都是陈长忠本人还,与他可没有关系。
他把陈长忠从那机关陷阱里捞出来,可是实打实的救命之恩。
以陈长忠的为人,必会还他这份情。
也就碰见的是陈长忠,尚垣庭才愿意顺手救他一把。换了别人,管他去死。
思宁道人给陈长忠检查完后道:“没伤到要害,失血也在正常范围内,比见雪伤的还轻。”
吴煦不解:“既然只是轻伤,怎么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思宁道人翻了翻陈长忠眼皮,道:“中了迷烟。”
尚垣庭道:“难怪不醒,我拉他出来时就觉得他伤的并不重,见他一直昏迷还以为是中毒。”
思宁道人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陈长忠鼻子底下片刻,双目紧闭躺在地上的陈长忠骤然坐直身,挥开思宁道人的手干呕。
“呕...呕....何物如此......”陈长忠后面的话,因看清这会正围在他周围的人戛然而止。
陈长忠眼尾上挑的眸子眯起,先环看了四周环境一圈,而后沉声问:“你们.....怎会聚集在此?”
齐冠首反问:“陈州牧觉得呢?”
陈长忠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苗杳的计,面色难看起来。
尚垣庭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见人醒了,必要将救命之恩给坐实了,开口道:“方才是我救你出的秘道。”
陈长忠收回思绪,抬眸看向尚垣庭。
尚垣庭继续道:“在看见你之前,我先见到了死透的姜启德。”
陈长忠瞳孔骤缩,收了惯来的桀骜,起身对尚垣庭郑重一礼:“方才多谢尚师弟冒险相救,此恩我必当涌泉相报。”
尚垣庭听到了想要的承诺,满意地点头。
吴煦问陈长忠:“陈州牧为何会以身犯险来此地?”
陈长忠面色一顿,而后又对正在给他包扎肩臂伤口的思宁道人郑重一礼,才反问吴煦道:“你们呢?是因为什么来的?”
虞沟生心直口快道:“抓苗杳。”
陈长忠唇角噙出一分似有若无地笑意:“本州牧也是。”
齐冠首道:“此事陈州牧竟然亲自前来,看来是十分在意苗杳了。”
陈长忠转首看向说话的齐冠首:“齐大郎君不也是?”
虞沟生不高兴道:“他是追着我们来的。”
吴煦对虞沟生摇了摇头,示意她此时莫要说话。
虞沟生接收到吴煦的意思,老实闭嘴去撸车问雪白的颈毛。
齐冠首继续问:“陈州牧与姜府君一同进来的?”
陈长忠回道:“本州牧的人探查到他的行踪,追着他进来的。”
一直在一旁抱臂旁听的尚垣庭听到这里,挑了眉道:“这么说来陈师兄也是追着人进来的?倒与他相同了。”
尚垣庭用嘴指了指气质如仙的齐冠首。
思宁道人这会已为陈长忠包扎完了伤口,陈长忠对思宁道人感谢地点了点头,又凝声问尚垣庭:“姜启德真死了?”
“嗯,万箭穿心,他和他所带的人死得透透的,就在你前面十丈处。”
思宁道人给陈长忠处理完了伤势,便仔细环看起这座水晶大殿里可以再藏暗室的地方。
而陈长忠听完尚垣庭所讲,面色古怪道:“姜启德的人对本州牧吹了迷烟,我一时没察中了招,因此没能追上他,还不慎踩中了一处机关,被伤了肩臂。”
尚垣庭想了想姜启德的死状,也面有古怪道:“这么说来那姜启德还阴差阳错救了你一命?”
第1556章 学州州牧陈长忠的好运道
陈长忠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若按尚垣庭所说,还真是那样。
万箭齐发的机关,让姜启德以及护卫他的人皆死在了那,明显那是苗杳为将他们留在墓道里,故意透出来的入口。
他当时若未中迷烟,仍还追着姜启德,那必然会与他一同死在那万箭齐发的机关阵中。
陈长忠想到此,不羁地席地就坐,劫后余生道:“本州牧就知道,像我这般俊美的人,怎能活不到老死?”
吴煦与尚垣庭显然对陈长忠的“不拘小节”早有了认识,见他这样,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
而齐冠首的目光却一直放在陈长忠身上,不知在想什么。
虞沟生见陈长忠行动随意,一点掌权者的架子也没有,与林知皇行事很有些像,顿时就对他少了距离感,接话道:“那你运气确实还挺好,避过了那种必死的机关,不像我,明明没触发机关,却一出来被我师弟触发的机关波及中了晶镖。”
正在水晶大殿里小心移动探索机关的思宁道人听到这话, 顿时扭过头来高声问:“什么!你这伤是聪辞那小子害你受的?”
吴煦此时站的离思宁道人最近,耳膜被思宁道人带着内劲的吼声震得有些受不了,不留痕迹地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