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火烤屑老板(44)
为了少爷,她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他仅仅只是要了她,而没有杀她。
那就说明她对少爷还是有点用处的,这样便足够了。足够了。
鬼舞辻无惨饶有兴趣的看着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
说实话,他这几千年来在一起过的女人没有几百个几千个,也有几十个了。
但头一次有人敢这样的。
眼底一暗,鬼舞辻无惨将人压在身下,看着对方些许茫然的目光,开始了一轮接一轮的猛烈的进攻。
直到晨光破晓,这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方才停止。
鬼舞辻无惨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睥睨着躺在地上眼神迷离久久不能回神的女人。
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将这里收拾干净,尸体处理掉,晚上来卧室见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停留。
而女人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缓缓的爬起身,看着鬼舞辻无惨离开的身影,道:“是,少爷。”
将被拉至腰间的侍女服重新穿好,看着倾洒进来的阳光。
平井筱本能的皱起眉头,向后退去。
瞳孔微微竖起,向着两具尸体伸出手。
“血鬼术——燃。”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地上的尸体开始无声自燃。
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疑问
“事情就是这样的。”炼狱杏寿郎和伊黑小芭内站在由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上。
产屋敷耀哉站起来,走到两人的身边蹲下来。
目光温柔的看着两人。
“好孩子,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伊黑小芭内别过去脸,眼神里透露着生无可恋的光彩。
谁担心那家伙,他担心的是现在还在她手上当蛇质的镝丸。
谁好人家玩捉迷藏这样玩的?!是找不到了,但是也不用躲一夜吧?
炼狱杏寿郎重重的点头,只当面前的人是在安慰他们。
“知道了。”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去,沉稳的声音响起:“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藏了。”
毫不知情的三人茫然的回头。
藏?谁藏啊?
产屋敷耀哉打趣的说:“难道行冥也想玩捉迷藏吗?”
悲鸣屿行冥从地上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个身,将背后亮开。
三人一眼便看到了像无尾熊一样挂在悲鸣屿行冥身上的秋生葵。
被发现的秋生葵一跃而下,手臂上依旧缠绕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回过头,大姐大似的拍了拍悲鸣屿行冥的背。
“小岩,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怎么能出卖我呢?”
在一旁候命的隐,冷汗直流:天啦噜!她不过一个低级队员竟然敢和柱这样说话!她怎么敢的!
悲鸣屿行冥开口:“我并没有答应帮你隐瞒,况且主公在找你。”
“切,小气。”秋生葵转过来,大步走到三人面前。伸出手将三人的脑袋全部揉了一遍。
隐们集体瞳孔大地震:什么?!她揉两个小孩子也就算了,她怎么敢揉主公的头发!!!她怎么可以对主公如此的不敬!!!
伊黑小芭内脸色黢黑,语气危险,“不管你变大还是变小,把镝丸还给我。”
秋生葵遗憾的叹了口气,怜爱的抚摸着缠在她手臂上的镝丸,“我好不容易才和小白成为朋友的。”
镝丸也不舍的蹭着她的手,但依然坚决的奔向自己的主人。
泪眼汪汪的向他哭诉。
主人,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它真的好怕——嘤嘤。
伊黑小芭内盯着将鼻涕眼泪全抹在他身上的镝丸,抬头看秋生葵:“它叫镝丸,蠢货。”
“怎么能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呢?”秋生葵左看右看,都觉得他不像是能起这种名字的人。
为什么要给一条蛇起名叫镝丸蠢货呢?不理解但尊重。
“我觉得还是小白好点。”
虽然说来尊重,但蛇也是有蛇权的。
“蠢货,它叫镝丸。”
“哦哦哦,原来如此。等等——”秋生葵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蠢货在说我?”
伊黑小芭内难得的施舍给她一个眼神,“看来还不算太笨。”
秋生葵直接上手揪住伊黑小芭内的耳朵,大声并清晰的喊道:“我叫秋生葵。”
“好了好了。”产屋敷耀哉和炼狱杏寿郎赶忙将两人拉开。避免更大的麻烦出现。
伊黑小芭内捂着隐隐作痛的耳朵,在心里默默想着。
迟早有一天他要报这揪耳之痛,把她的耳朵割下来应该不算过分吧?或者直接送上西天也不错。
炼狱杏寿郎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伙伴怎么一夜之间就长大的震惊当中。
秋生葵余光瞥见他后,笑嘻嘻的朝他挥手,用口型告诉他‘下次一起玩’。
然后就被产屋敷耀哉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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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葵整个人身体僵硬,动也不敢动。
此时的她在经历人生最大的考验,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
产屋敷耀哉和天音端坐在旁边,好笑的看着被包围的秋生葵,一点都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酷酷!”
“酷酷!”
“酷酷!”
“酷酷!”
“酷酷!”
一连五声酷酷直接把秋生葵给叫懵了,什么玩意儿?这些小豆丁在叫些什么?
她僵硬的转头看向坐在旁边当甩手掌柜的两人。
“他们……在说些什么?”
莫名其妙被带走,又莫名其妙被小孩子爬满全身动也不敢动的。
天音起身,将爬上她头上,揪她头发放进嘴里吃的辉利哉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