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幼驯染定义绝对有问题(95)
她努嘴,回想起赤苇为数不多的扣球:“那样的力道也算小吗?”
“和木兔学长他们比起来的话。”
“可是,”鹤衣歪头,“那可是木兔光太郎啊。”
赤苇发现,在鹤衣眼中,好像已经默认了木兔非常厉害这件事,所以别人不如木兔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赤苇君,简直是六边形战士。”
但是她又这么说。
“谢谢你的外套,”鹤衣礼貌地鞠躬,把还带着温度的外套交还给赤苇,“今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赤苇接过自己的外套,“算起来,是我占便宜了才对。”
用一次偶遇换来和猫妖小姐的“破冰”,虽然大概还是比不上那几位从小相识的幼驯染,但赤苇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至少要比和木叶那样“算是认识”的关系,更进一步吧。
“研磨!”鹤衣一转身,看到了在宿舍门口的研磨,“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小跑过去,眼底闪动着期待的光芒。
——研磨不会是来给她送游戏机的吧?鹤衣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看幼驯染!她一时间连今晚是躺着玩游戏还是坐着玩游戏都想好了。
研磨张开双臂,鹤衣一愣,但下一秒,身体还是惯性往前冲,直接被抱了个满怀。
头贴着颈,耳边是心跳声,温度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这个距离对于幼驯染来说也太过暧昧,又或者拥抱本身的含义就让人面红耳赤。
鹤衣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一个赤苇京治呢。
她踮起脚去拍研磨的头:“放开我啦,好丢脸。”
“游城很担心生麻社长,”研磨的声音心平气和,“你没关系吧?”
突然被这么一问,鹤衣刚才忘到脑后的事情又浮现出来:“……还是,有点难过的。”
她声音低落,吸了吸鼻子。
原本打算离开的赤苇脚步一顿,回过头去。
他好像发现自己的烦恼了,赤苇想,原来他也会有“嫉妒心”啊。
*
“研磨!”山本蹲在门口,看到研磨回来立刻站了起来,“你找到生麻桑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研磨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但他好像从来都是这副表情,所以鹤衣到底有事还是没事啊!
“不然还是我去和社长好好解释一下吧。”已经被自责淹没的游城也是走来走去,不过他也不敢再说想死之类的话了。
好别扭,原来坚持活着比去死难多了。
“已经没关系了,”研磨难得多说了一句,“当年的警察很有责任心,没让鹤衣留下心理阴影。”
“嗯?你是在说伊吹警察和志摩警官么。”不知何时回来的黑尾用毛巾擦拭着发尾的水珠,“我前不久还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们。”
“哦哦哦!是那种案件现场的搜查吗?”山本眼睛中冒出星星,“戴着白手套对记者说‘麻烦不要打扰我们查案’那种!”
“……嘛,可能和你们想象的有点出入,”黑尾擦头发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是一档综艺节目。”
“综艺节目?”游城茫然,“类似警民面对面吗……”
福永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警察相声?搞笑组合?”
“有点贴近了,”黑尾摸摸下巴,揭示了谜底,“是SASUKE极限体能王。”
这是一个在水上布置数道关卡,成功通关不落水者才能得到最终奖励的节目。
“伊吹警察不愧是小鹤的师傅,动作真是干净利落啊,直接打破了节目的通关记录。”黑尾感慨,“最后也是只拿了冰箱,据说他们经常乌冬煮到一半就被叫去出警,所以希望能有个存放的地方。”
“所以志摩警官就叫伊吹警察去参加比赛是吗……”研磨嘴角抽了抽,又觉得是他们会干出来的事。
“哈哈哈是这样的,”黑尾回头,“研磨你怎么又在睡前打游戏了?还有小鹤的游戏机呢?!”
研磨缩进了被子:“晚安,小黑。”
黑尾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可恶,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看管了!”
和监守自盗有什么差别!
*
“你,站住。”猫又教练截住了又想溜走的鹤衣,“你就是音驹的排球部经理吧,和那个不懂球的男生不一样的。”
他擦擦眼睛:“仔细看,你有点眼熟啊。”
“猫又教练,”鹤衣乖巧立在原地,“您以前教过我的,我打自由人。”
“哦~”猫又教练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结合了下记忆,“你不是那个和黑尾孤爪一起的,很闹腾的小姑娘吗?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鹤衣紧紧闭嘴,生怕猫又教练又想起什么来。
场上音驹和枭谷正在激烈对战,黑尾牢牢遵循了昨晚的话,不仅让夜久死死盯着木兔,本人也是三番两次和木兔在网前正面battle,拦网技术日益成熟的他让木兔吃了不少亏。
是小鹤桑在旁边都救不过来的心态了,赤苇叹了口气,和队友们使了个眼色。
“啊,王牌!”“太帅了!”“……猫头鹰。”
几人干巴巴地鼓励道。
“大家!”但是对木兔效果拔群,他露出蛋花眼,“原来这么支持我!那么我也要王牌复活才行!”
效果很好,但枭谷的大家心情却很复杂。
难道以后这一幕还要不断上演吗?
“那边的氛围很好呢,”猫又教练笑呵呵的,看回音驹,“本来直井说,今年的音驹很可能再回全国大赛,我是有点怀疑的。”
“不过我去看了那场比赛的录像,”他说的是与井闼山的比赛,“那场比赛,让我看到了音驹如今的觉悟,才决定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