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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县令我就跑(46)

作者: 木子非晚 阅读记录

秦之行起身:“刘大人,可否借个方便,容秦某换下这身衣服?”

刘牧已经很不耐烦,他让人带秦之行去客房,秦之行拉起秦烟:“走吧。”

众人沉醉在温柔乡中,也不去理会他俩。

到了客房后,家丁在门外候着,秦之行自行开始脱衣服,秦烟忙转过身捂着眼睛:“你倒是说一声啊。”

“嘘,小点声。”

意识到隔墙有耳,秦烟背对着他只点点头,还是少说为妙。

身后的人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她几分,拿过她手里的衣物,又怕外人听到,没有退后,反而又离她近了几分。

秦之行比她高半个头,他低头时,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颈间,轻轻的,痒痒的。

她往前小步挪开,却觉身后人又靠了上来:“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她开口:“后院好几间屋子都存放着金银珠宝,估计有三四十箱多,还有一间落着锁,我看其中布置是个书房,不知道其中有什么。”

“上次顾一他们放火也看到了那间屋子,还是得寻个机会再查查,其中必定有蹊跷。”

秦之行本是怕泄露风声,想离得近些好说话,秦烟却一直小步小步挪着,他不自觉只得往前凑,跟上她。

眼见她心不在焉快撞上墙了,他急忙出手扶在墙上,秦烟刚好撞到他手上。

她滚烫的额头轻轻触碰到他冰冷的手指,仿佛瞬间激起了一阵微妙的感受,穿透皮肤,直达心底。

这股暖意开始缓缓渗透,与额头的热度交织在一起,超越了温度,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连接——那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源自于给予,也源自于接受。

他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回身,面前的人儿回望着他,因着一层薄纱挡住了她绯红的脸颊:“你是不是受寒了?”

秦烟只听得自己心脏咚咚的声响,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推开秦之行:“可能是吧。”

她只想到外边吹吹风。

秦之行换好衣服,她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回宴席,注视着他的背影,躁动的心也被冷风吹得安分不少。

自己今后还是离他远点。

秦之行觉察她身体不适,只想早点回去,但刘牧一众还在痴缠,他得寻个理由先把秦烟带回去。

秦烟此刻跪坐在一旁,脑袋一片空白。

秦之行自己倒满酒起身:“刘大人,天色不早,秦某身体不适,想先行离开,不过...”他看向一旁的秦烟,“我带这位姑娘走,不知道刘大人可否成人之美?”

秦烟抬头看向他,不知他是喝多了还是作何,各种动作皆在刘牧禁区试探。

刘牧来了兴致:“秦大人,这春风楼的人可不是想带走就能带走,我都坏不了这规矩,你如何带走她?”

秦之行还不松口:“那我带她回春风楼总该可以。”

秦烟只觉得他喝多了,头脑不清晰,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道:“你怎么了?”

刘牧:“我倒想瞧瞧,这姑娘有何特殊手段,竟让秦大人如此舍不得?”

他推开怀里的人,冲着他们走来。

秦烟心道不妙,她本就是因着面生,才方便查探。

刘府有异,若是她被刘牧看到,恐怕以后她这层身份就没用了。

刘牧一步步走近,喝得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秦烟把手藏在身后,一下下蹭着地上的土。

反正刘牧喝多了,若强行摘她面纱,她就先把自己脸抹花,总归月黑风高,只祈祷他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她盯着刘牧,心跳如同战鼓,在胸膛内轰鸣不息,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的掌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地上细小砂砾把她的手磨破了也全然不觉。

突然她身子一踉跄,被秦之行一手拉入怀中。

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她的唇便被他覆上,一股暖意仿佛穿透了全身,从指尖到脚尖,她不敢动弹。

初尝,他仅浅浅地在唇上蠕动,而后轻轻咬磨着,慢慢的,温润炽热的唇步步压迫,敲开她的唇齿,相互交缠,辗转厮磨。

他的吻温柔而深情,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让她无法逃脱。

真假戏

秦烟失了片刻的理智,但面前人仍旧不放她,予取予求。

她用力推开他,使劲拍打着他。

手却被他死死攥住,挣扎不得。

她看向迎面走向他们的刘牧,脸上神色由吃惊到了然,倒也知趣地停住脚步,不再多问。

见刘牧不再逼问,她出声想告诉秦之行。

但紧贴的唇瓣中只透出几声喑哑的娇声,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她挣扎不掉,只得牙上用力,咬住他的唇。

直到血腥味弥漫唇齿中,秦之行慢慢睁开眼,放开了她,转身饮下一杯凉茶,浇灭心中□□。

秦烟静候在一旁,渐渐冷静下来,她不知道秦之行突然抽什么疯,但似乎很有用。

刘牧纵然难缠,但刚才那般境况中也不会咄咄逼人。

宴席还在继续,但他们之间却尴尬又沉默,刘牧沉浸其中也不再注意此。

秦烟重新跪到一旁,但坐得很远,只刚好能倒酒的距离。

秦之行既不看歌舞也不应和,只低低看着桌面。

鼓声急促,琴音铿锵,叫好声不绝于耳。

秦之行的声音淹没在其中,只依稀听到:“我...”

待琴音辗转急下,轻柔婉转,他说道:“形势所迫。”

确实如他所言,若不是他刚刚急中生智,也不知会有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