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病弱千金身体,我觉醒了(免费)(272)
“真是吵死了。”
一饮而尽,唇边悄然洋溢着喜色。
“老祖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晴儿敬您一杯!”
麟冶扶额过去拉住已经喝醉的司空晴,连忙劝说:“晴儿你喝多了…快别去闹老祖了…”
“大师兄放开,你看老祖都倒酒端杯等我过去敬酒了,放手放手!”
她嘟囔着抽离麟冶的手,乐呵呵地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去到了褚师太和面前。
众人见老祖如此平易近人,原本怯懦的弟子纷纷大起胆子过去敬酒。
一时间,褚师太和被弟子们围攻敬酒,应接不暇。
[这些小崽子,难道是想车轮将本尊喝趴?真是白日做梦。]
付邶修听着他传来的念叨无奈笑着,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
似乎从司空小友来到衍阳宗那日开始,他们的衍阳宗就变得更有生气活力,更加有趣了起来。
甘入陷阱
司空苓趁乱没人发现他俩,拉着翠知微偷偷离开了宴席。
两人漫无目的在镇外的竹林闲逛着。
她低头看着扣紧的十指,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
“还有几日,我们就要成亲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回忆里还是第一次在覃岚县遇见到的那个奇怪特别的姑娘,转眼间就不觉令他心动,想要娶她与之相伴一生。
日子一晃而过,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翠翠,要是我们成亲以后你就变了怎么办?”
翠知微不解问她,自己什么会变?
“在一起久了,两个人总会腻了倦了烦了。”
然后由爱变得不爱,心生恨意,相看两相厌。或许还会出轨喜欢上别人带来的新鲜感。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腰将她抱起,二人瞬移一起迭坐在了那最高的楼顶之上,就像那日在雪城赏烟花那般。
底下密竹绵延不断,微风吹动,传来阵阵清香,舒爽且安宁。
“人是会变的,我也不会例外。”
司空苓还没说出口的气话,马上被他后面随之而来的话堵住了。
“只是我会变得更爱你。一日,比一日更爱你,直到神魂陨灭。”
“阿苓,我永远不会背弃你,我想要永远陪在你身边。”
她盯着眼前那墨绿眼眸泛起微波,不自觉翘起唇角笑了笑。
既为人,其实什么都明了,承诺何许,永远何许,都远不如现下看到、摸到的真实、安心。
“从前我没有想过,以后更不会去想。就算未来会有变数那都无所谓。”
她一直珍惜在乎的,只有当下。
当下的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伸出小拇指勾过他的小拇指立在两人胸前,继续做着幼稚不堪的交缠盖章。
“翠知微要永远陪着我啊,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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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两天除开翠家亲朋相继而来,她的那些老熟人也都陆陆续续到了金地观礼。
妖界的三位妖王携着厚礼直接堆满了一间库房;澂寒宗宗主芷寒烟有史以来第一次离开宗门出远门,来的路上钰清他们仨带着她走走停停,领略风光,耽误时辰了来得有些晚;小山子说祝家两姐弟也还在半路上呢。
朝泷和秦婉夫妻生活挺幸福的,还生了一对龙凤胎。秦前辈乐呵呵一手拉着一个小崽子在镇上到处跑。
也不知道墨淮怎么想的,不嫌麻烦人家风茹惜,非得让人家千里迢迢专程帮他开送礼,明明用镜子就能直接送到。
真想放她自由?我看那模样可是舍不得呢。
世俗娶亲有套规矩,婚前夫妻二人最好不要见面。
司空苓倒是无所谓这些规矩,她不信这些东西,但从那天高楼观竹后,翠知微竟真的没来找她了。
只不过翠音鸟时不时悬在耳边,她知道某人是克制了又克制。
客人和宴席有翠家接待和操持。喜服兰君已经做好了,很合适也很绝艳。妆面首饰有秦婉替她挑好妆绘。找她切磋的芊素和上官蓉二人,被她叫来紫生领着她俩去星月结界里玩了。
司空苓本就是闲散的性子,成这个婚是一点事都不用她帮忙,她也懒得去掺和。
此刻整个金地,就属她一个人最清闲。
悄然溜去了一处僻静清幽的万花坪的瀑布边,舒服躺在贵妃椅上,旁边悬空的托盘里盛着美酒佳肴,眼前山水花木,好不惬意。
和煦的微风卷着好闻的芬芳,渐渐催着她眼皮的半开半合。
直到身上多了几片白色的花瓣,仰头望去天空,只见无数纯白的栀子花瓣如雨那般飘下。
再一眨眼,落在衣裙的花瓣瞬间变成了一张张死白的冥币燃烧,还好她眼疾手快灭了这火焰,又立刻施了屏障。
睨着被烧了烫出几个小洞的外衫,有些愠怒地斥喝道:“何人作祟?”随即向那方打出一道法术。
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毫发无损躲开了她的试探,欲要离去。
“还想跑?”
话音未落,司空苓瞬移到云际之中,立即发现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背影。
“你是谁?何故来此故意恶心我?”
咒术在言语间,就已施放过去将他挪身正朝自己,只见到一张遮住面容的无脸黑面。
司空苓疑惑地抬手挥出一道灵气而去,想要他的摘下面具。
没有想到自己仙阶咒术仅仅锁了他两息不到就被打破,他恢复行动马上瞬移往后躲开了。
这人是半神境…
她只知如今世上漱月心是半神境,但面前这个人绝不会是他。
漱月心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绝不会这般打扮遮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