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病弱千金身体,我觉醒了(免费)(29)
直到某日他去岭宗,秦铁名带着她消失许久。等再次见到时,却被告知她即将嫁作他妻。
讲到这里,朝泷眼眶早已红透,他在秦婉大婚那日想过抢婚,但是看见她哀求自己的眼神…
他知晓她由她父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不愿违背他的意愿。所以自己只得撂下句终身不娶他妻,就仓促离开。
前面熬不过的日子,曾偷偷去看望过她几次。
那时每每看见她被那个人揽在怀里,他就愤恨而去。
“不是诸位替我杀了那个渣滓,我定让他万骨蚀心,生不如死。”
“如今你不嫌弃她吗?”
司空苓一句质问,朝泷立即回驳她。
“姑娘此话何意?她是我朝泷此生所求之人,我何故嫌弃?!”
她则继续说道,秦婉曾被康文瑄卖进窑子里,问他不在意么?她曾和康文瑄同床共枕数个日夜,也不在意吗?
“还有…”
“司空姑娘。”
翠知微出声打断了她。
旁边朝泷听见她说的话表情由愤怒悲痛最后似乎冷静了下来。
“我不会在意婉儿的过往,我只在意她过得好不好。”
他说,你们可能不会理解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无论秦婉遭遇过什么…他只想她往后的日子由自己亲自守护,让她过得幸福。
他不会再放手了。
“我很后悔我当时离开她,不然她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司空苓勾唇对他说:“朝宗主,那我们就抓紧动身吧。”
朝泷给副宗主传音后,拿出了一艘大号飞舟。
四人乘上飞舟立即赶往西河畔。
这大飞舟就是不一样,近乎和客栈无二。吃的喝的用的住的都有。
朝泷一人在驾驶室掌控飞舟,司空苓和陆青山逛了一圈后,她准备回房间沐浴好好躺着休息。
正准备推开房门时,翠知微走了过来。
“专程来说教我的?”她戏谑侧头盯着他说道。
“不是。”
以为他是来告诉自己说话太过难听,教育自己要收敛收敛,不然恐遭人恨。
但他却说,司空姑娘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朝泷明白司空苓说那些话的意思,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那你来到底是干嘛的?”
他认真地看向她,“我知司空姑娘不轻易信任任何人,但请一定要相信我…和衍阳宗。”
无论今后发生何事,我会义无反顾帮你。
为什么?她问。
“我们是朋友。”
“神经。”
咚地一声,木门打开闭合,将翠知微关在外面。
她背靠门上心里想着:谁跟你是朋友了,自作多情…
一会儿就听见门外微弱的声音――
“抱歉…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他是对我隔空用了什么读心术吗?
真是…
也不知道心头哪来的烦闷,唾液难咽。
几秒后她重新打开了门,一眼望去走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某人的身影。
她深吐一口气,罢了,翠知微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也不再想这些东西,转身回房。
――――――――――――
司空苓在飞舟上愉快安逸地度过几日后,他们再次回到了西河畔边。
“婉儿!”
飞舟还没停稳,朝泷就瞬移到了秦婉身边。
“泷哥哥…你…”
秦铁名出门看见这一幕,随手抓起手边的连弩对准他,大声喊道:“哪来的怪老头!赶紧松开我的女儿,不然老夫把你射穿!”
看吧~我就说~
后面跟来的三人帮忙解释这是朝泷,他才半信半疑地放下连弩。
不禁问了一句,“几年不见怎么变成个糟老头了?跟我老头子比谁辈分大?”
朝泷连说三个不字后挠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他闭关许久没有打理自己了。
“泷哥哥,我帮你刮吧。”
“好。”
秦铁名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亲切地拉着他的手走到木凳坐下。
秦婉小心专注地帮他划着胡子,突然水滴落到她手指上。
“泷哥哥你哭什么?”
朝泷胡子才刮了一半,他也不管了将她抱进怀里视若珍宝般。
他嘴里不停说着他来晚了,让她受苦了,都是他不好。
“我没事了。你不要难过。”
秦婉轻轻推开他,抹去他脸上的泪痕,眼底渐渐泛红。
她说,在见到他那刻,心里翻涌的喜悦与爱意重新让她活了过来。
朝泷还喜欢她…真好啊…
“我好高兴,泷哥哥你没有嫌弃我,还一直在等我。”
“婉儿我怎会嫌弃你,我只愿你好好的。”
“咳咳。”
秦铁名眼眶湿润着出声打断他俩,“小婉儿你还是先帮他把胡子刮干净我们再聊。”
“好的父亲。”
……
秦婉不仅给他剃干净胡子,还重新帮他梳了个发髻。
刚刚的老年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俊哥儿,司空苓和秦铁名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人吶果然要靠打扮才行,不过重获爱人让他之前颓丧的眼里如今光彩熠熠,这才是最主要的。
“秦伯伯,我想求娶秦婉为妻,希望您能同意我的请求。”
朝泷下跪在他面前,一脸诚恳看向他。
见他不说话沉默着,他又说他将棾寉宗做聘,承诺会好好照顾秦婉一生一世。
“嘶,现在聘礼都这么大吗?一个大宗门诶…”陆青山在后面小声哔哔。
秦铁名把他扶了起来,将自己女儿的手放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