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腻在一起看着评论区,评论都挺可爱的,柴深看到催更就觉得头痛:“你怕鬼么?”
张摩:“呵,我怕个屁,鬼片里那些鬼一看就打不过我。”
“那你干嘛不陪我看恐怖片呢?”
张摩捏着拳头:“我受不了那些蠢货!为了剧情强行降智也不行,就会啊啊啊啊啊蠢叫,镜头又晃,一件事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不说清楚,能组团前进的偏偏分开,一拳就能干掉的怪物就把人吓成啥了,哎呀气死了。两个小时,可以看完一本书,可以包点饺子,干啥不好。都不如看那种片子,逻辑上没啥大问题。”
而且我们都知道,出场人物一定会干什么事,不会突然掉智商,本来就没有智商。
柴深埋头在她胳膊上,笑了一会:“说得对,有时间应该看点精品。”
跑去隔壁吃完晚饭,蹭饭就是这么愉快,一起复盘了杜尔迦和螳螂女之战,慢放着看了一遍,时不时的按暂停分析,饭后应有的休息结束,立刻回家去打算缠绵悱恻。
夏季的夜晚还很明亮,空气依然热,路面冲着空气反射热浪。
两人心里可比这气温更热,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对视,就开始嘿嘿嘿。
可惜家里有一只叼着饭盆等开饭的大狼狗。
赶紧给铁虎做饭,看它开始狼吞虎咽一顿狂吃,这才上楼去。
缠绵过后。
柴深懒洋洋的躺在她怀里,悠然自得的摸着肌肉线条,又捏捏自己细细的胳膊上也若有似无的一点肌肉,补上刚刚吻的太狂热迷乱,头晕脑胀,忘了说出来的诗:“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亲亲酥骨散。”
张摩也捏捏她的胳膊腿,现在看起来还是细细的,如果要和去年的照片相比,整体的精神面貌和肌肤状态都好了很多:“我困了,睡觉不?”
柴深也有点困:“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捋一下明天的数据,还有两个视频的文案。哎呦。”
张摩搂着腰轻飘飘的把起身到一半的美女拽回自己怀里:“你早上跟我一起起床,中午不午睡,晚上就应该一起睡觉,睡眠时间不够会影响状态。而且你今天倒时差,明天早上不要锻炼,稍微活动一下就行。拿手机把数据捋了,文案不用写,你随便说什么都很有趣。”
柴深被她炙热有力的手臂一抱,又想起杜尔迦留恋的感觉,暗自得意的彻底趴下——反正也挣扎不出去:“好吧。才八点诶,早一个小时睡觉,早上起来凉快点,我也去弄弄插花。”
摘点花,拿一个古董花瓶出来,那粉青六管瓶很适合插花哦,中式的用法是只在中间的大管子里插花,西方的用法是在每一个管子里都插一束花,弄成花塔形状。
张摩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后背:“如果能早起半个小时,可以一起文学鉴赏~”虽然现在丹妮丝还在骂骂咧咧,但不值得回应,不过她那个建议实在是优秀,只可惜太私密太不好意思,有点想说说这事儿,又难为情。
柴深舔舔嘴唇:“好耶。”
次日清晨,起不来就是起不来,无论如何就起不来,早睡一个小时结果睡的更香了,被闹表叫醒后迷茫的对视一眼:“你没醒?”
“你也没醒啊。”
张摩爬起来进卫生间,叼着牙刷,扶着门口站着,看着美人赖床。
柴深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坐着,抱着枕头发呆,揉眼睛揉脸,把自己揉到醒过来:“你又要去训练了。”
张摩刷完牙叹气:“何止如此,又有采访。我也快打了嘛,又是在京城打。我都不知道那家伙咋想的,写好的问题里,居然问我会不会在比赛前带小熊蜂旅游吃烤鸭略尽地主之谊。槽多无口。”她疯了跟我去旅游,赛前就在降重减油盐,谁疯了去烤鸭店,什么地主之谊啊我只是参赛的,主办方是UFO,场地方另有其人!
“还有俩宣传,大夏天的,要我分别在天坛和太和殿门口打拳,还要太阳好的时候说是拍出来好看……蔡哥已经给我买好仁丹了。”
柴深往后倒:“哎呀我中暑了。”
张摩吐槽了一会,觉得舒服许多,除了天气太热之外这采访很正式,俩宣传也很重要,和别人吐槽显得有点矫情。“唉,其实也还好,就是格外晒一点。拳馆里还很闷呢。”烦死蒸桑拿的感觉。
一起下楼去喝各自的补剂,跑步的继续去跑步,赛前跑的多一点,每天十公里。
柴深趁着太阳还没出,冲进花园里咔嚓咔嚓咔嚓一顿,抱着一篮子花回来。先以六管瓶的插花搭配为主,多余的再搁到客厅花瓶里。
这瓶身圆润,正中央有一个直立高瓶口,围绕着高瓶口,还有六个略小的小瓶口,这六个小瓶口也和瓶身相通。正中央是两只绣球花,边上全都是各色月季,形成一种立体鲜花孔雀的样子。
就搁在书桌上。即便是西瓜红的超薄冰丝针织连衣裙,高领失守成了V领,也要坚持五分袖。开始录《去看杜尔迦KO螳螂女+购物收获+新入手的藏品》。
除了手机录了一段摇摇晃晃的擂台战之外,其他什么素材都没录,好烦哦。
自己对着镜头叨叨半天,试穿新买的裙子,举着银器讲一讲十六世纪是文艺复兴晚期,法国里昂短暂的称为经济中心,里昂和巴黎风俗不同,当时有20年宗教战争,这些都会在器物的花纹上表现出来。
说起威灵顿牛排时,又有点想吃。想来李穹做不出来,自己又不会,这东西又不能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