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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爱:冷枭束手就情(205)+番外

是的,我是舒景越,床上的小人儿就是我倾心爱着的小女人杜落微。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她这么痴迷,可我就是痴迷于她,我痴迷她的笑容,痴迷她看我时崇拜的眼神,痴迷她随时可能漫上绯红的小脸,痴迷她柔软的身体,痴迷她在我身下承欢时那迷离的眼神,还有轻唤我名字的柔软声音,我甚至还痴迷她跑得漫天无边际的歌声,我如此地痴迷,让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我为什么这么痴迷?

我回到床头,拧开小灯,看着她熟睡的面孔。

她比以前丰腴了不少,

孩子在那边的房间哭闹起来,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迎上我正痴迷地看着她的眼睛,她又有些脸红,那表情就如同我要她的那第一个晚上。

七年了,我永远记得那个晚上,充满了暴力,却把我们的命运紧缠在一起的晚上。

第一晚。

她像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走进我的房间,躺在我的床上。

我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韩媚身上有浓郁的香水味道,可是床上的女人没有,而且身形要小巧单薄得多,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有些控制不住,可能是错觉吗?

我压上她的身体,她居然在一瞬间像一只小老虎一般反抗起来,她不知道,她越反抗,我就越想征服,征服这个看上去瘦弱,却蕴含了巨大能量的女人。

灯光下,我认出了她,她的父亲参与了那场无耻的阴谋,让我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我的世界被她的父亲弄得支离破碎,我想,让她来偿还也不赖啊!

我装成不认识她的样子,惊讶地发现,她的身体这么容易就让我得到了满足,这是自梅娅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是的,我不缺女人,她们冲着我的钱而来,曲意的奉迎着我,那涂抹得鲜红的嘴唇时常让我觉得……这世间不可能还有让我爱的女人出现。

她开始小声地哭,她在喊痛,她的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可是我再也无法控制住……她的样子太迷人,正常的男人看到她的样子都不可能再控制住自己。

有一种女人,天生是来征服男人的,杜落微就是,她骨子里带着骄傲,眼神里带了倔强,可是只要你一沾上她,便如同沾上了最厉害的毒,你会陷进去、再陷进去……你逃不开她的泪眼朦胧,你逃不开她的轻声低诉,你逃不开她波斯猫一般从骨里里透出来的媚惑。

我想我是疯了,我打了她一耳光,丝毫不管她的痛楚,她的哭声越来越嘶哑,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浸湿了枕畔,她不再反抗,她没有力气再反抗,她像一只破布娃娃,软绵绵地躺在那里。

她走的时候带走了支票,我知道她需要,这些年来她的命运我全知道,我把她一手从幸福的天堂拉下了地狱,我看着她挣扎,我有嗜血的快感,杜淳的子女在过和我以往一样的生活,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的生活!她读不成书,被人欺负,四处打工……

可是,这一晚,在占有她后我却没感觉到快乐,我甚至有些犯罪感,我会把她逼上绝路吗?

我开始悄悄地跟踪她,她依然在打工的地方和医院两处奔波着,她比我想像中要坚强得多,也对,她十五岁流落街头时都能靠自己活下来,何况这一晚的打击?

我找了借口开始接近她,她那么恨我,看着我的眼神冰凉,我想,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我已经被她杀了几千次了。

她不爱钱,尽管她需要钱需要得必须得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也不爱突然降临的我,尽管我有钱有权得让那么多人羡慕!她只想离我远远的,视我如垃圾,如恶魔!

她爱着那个白白净净的、有着高等文凭的我的仇人的儿子!

不过,她那种爱在我看来,只是儿时的迷恋,我猜得很对,迷恋一散,留下的只有回忆。

想到这里,我笑起来,她不解地问我:

“你笑什么?”

“想,要是你那晚真的去告了我,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叹了口气,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这是我常对她做的动作,然后轻声说:

“一个结果,我被你杀掉灭口了,你那么坏!”

会吗?我哑然失笑!

“我居然会爱上你这个魔王……”她又挤起了眉,苦起脸,说:“太不可思议了,舒景越,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蛊,让我的魂飘走了!要不然,我就是有受虐狂!任你欺负!”

我的笑声更大了,不是,你当然不是受虐狂,你是上天派来用善良拯救我的天使!你用善良和忍让换来我们的幸福相守。

我伸手揽住她,轻轻地啄着她粉嫩的唇,二十五岁的她依然有十八岁时的新鲜。

“讨厌,我困了。”她推开我,侧耳去听隔壁的声音,孩子已经不哭了,她安心地躺下去,继续她的甜梦,无视身边正面红耳赤的我,我躺下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饿了。”

她眼皮子也不抬,轻飘飘地送我一个字:

“滚。”

这是郑爽儿教她的!

我不生气,因为无论是温柔的她,善良的她,还是偶尔也会学着说几句粗话的她,我都爱得要命,迷恋到了极点。

我开始动手动脚,像一个毛头小子,她咯咯笑着,然后向我展开身体,我知道她会给我,因为她同样……深深地迷恋着我。

第180章 番外:越微七夜(2)

她累了,又睡着了,我们之间总是这样,不知道别的夫妻会是这样吗?不应该是男人累得先沉沉睡去吗?为什么总是我贪婪地看一会儿她的睡颜,然后才能安心坠入有她的梦里?

回忆里,那一片漫天的雪纷飞。

白茫茫的世界里,她是那一抹最动人的色彩,她站在雪中踮起脚尖来,吻我的下巴,然后羞涩地说:

“我也喜欢你。”

你知道吗?那是种恋爱的感觉!

我的心冰了太久,突然就活了过来,摇头摆尾地冲着我的脑子笑,指挥着我去吻她,去抱她,去宠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去瑞士,那段时间我陷入了太多的麻烦,行事做风太刚硬,树敌太多,而对待她的事情又太心软,居然把她带到了身边,老头子狠狠地批评了我,他害怕她的报复心会很强,知道一切之后会坏我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害怕,我那么有信心,我相信她不会伤害我,因为……她太善良了,所有的苦难她都宁愿自己一个人背负着。

确实,在她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反常的表现。

我在江阳收帐时,郑汐沅认出了我,虽然岁月久远,可是我的眉目和我父亲如出一辙,那时候,他已经知道错怪了我的父亲,带了点歉疚,还带了更多的欣赏,他收我入门下,十七岁,我替他掌管了江阳的堂口。

当然,没有人信服一个毛头小子,我能在堂口站稳脚跟,足足拼了七七四十九场硬仗。

你以为港片里的黑帮火拼是导演瞎想的吗?

不,我告诉你,这是真实的!黑社会的天下,充满了无情的杀戮,我们不敢开枪,因为开枪的目标太大,我们用长长的砍刀,一刀刀挥下去,在每一场拼斗中,用刀刺进别人的身体,再看那滴血的刀进入自己的身体,听那血肉被刺穿的声音,血喷涌,你感觉不到疼痛,因为痛得太多,你会麻木!

我为什么这样拼命?

因为每当刀挥起时,我都能想起那场让我失去所有的大火!

我想像着,对方的人就是可恨可杀的仇人,我用刀狠狠地砍向他,让他的四肢脱离身体,在空中乱舞着,然后跌到地上,惨叫声在某段时间里会在我耳边夜夜响起,让我无法入眠,可是,我的血是冷的,只是那段时间,我很快就适应了那样的生活,并且用强悍至极,残忍至极的作风,迅速赢得了堂口兄弟的尊重和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