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A和白月光先婚后爱了(35)+番外
身后的护士面不改色地把门合上了。
两人坐在走廊的等候椅上休息,邯知从口袋里摸出巧克力递给他:“先吃一点垫垫肚子,还有两项,具体的报告还要等几天出来。做完就可以先去吃饭了。”
问自闲点点头,面色些许苍白。
他们安静地相互靠着休息,周围的一小片空气中流动着香甜的巧克力味,与医院气氛格格不入。偶尔也会有一些病人路过,步履匆匆,来了又去。
一对恋人拿了报告出来,站在楼梯间吵架,声音透过紧急疏散门未关合的缝隙传出。
一个说:“你根本就不能标记我!分开吧,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另一个说:“信息素根本就不能决定什么啊,相爱这么久,为什么不愿意好好谈一谈呢!”
一阵剧烈的争吵、反驳,又忽然安静下来。随即是低低的啜泣声,相对无言,泪流满面。
如同一条旱季的河流,早已裸露出它干涸的河床,却依旧期盼着其中微小的涓流能够抵达尽头。
邯知对着面前洁白无瑕的白漆墙面发呆。
问自闲轻轻地喊他:“邯知。”
邯知转过头,被他一下吻住了。
Omega柔软的唇瓣贴着他,问自闲撬开他的牙关,推了一块巧克力过去。
问自闲说:“巧克力好甜啊。给你也尝一下。”
“......”邯知耳根发红,默默地咬着嘴里的巧克力。
确实好甜啊。
所有检查做完以后,邯知把他带到问诊室:“大部分报告还没出来,只是让医生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方便后续开药。”
邯知进门前向他夸奖:“这医生很厉害的,治愈率比其他的主任高得多,听说是什么研究专家,所以我特地找他来看。你一会儿要认真回答问题哦。”
问自闲看了眼专家胸前挂着的名牌,只笑了笑。
医生问了他上次假性发/情期的具体细节,包括腺体和信息素症状,发/情时长等等,一些问题邯知替他回答了。医生做了些记录,又询问他的过往病史和服药记录。
问自闲想了想,报了几种药名,邯知也认得,是一般抑制Omega发/情期的药物,没什么特别的。
他没再说什么。
一切都结束后,两人从房间里出来,邯知忽然停下脚步:“诶。”
走廊拐角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一身黑色,手插在口袋里,看背影有些垂头丧气。
邯知一看那大夏天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风格就认出是谁了:“张助理?他也来看腺体吗。”
问自闲打了个哈欠:“也许是带别人来的呢。”
邯知:“!”
脑海中立马浮现出AA互咬腺体的不良场面,毛骨悚然。
两人走近了一点,邯知不动声色地在四周偷偷寻找任予笙的身影,又喊了一声:“张助理,你在等人吗?”
张助理恍若未闻。
邯知:“?”
好大的架子,准定是和任予笙学坏了。
邯知径直走到张助理面前:“小张,喊你半天了,怎么还不理人呢?”
张助理这才看向两人。他脸上还戴着口罩,认出了邯知,用手指了指自己,有点迷茫:“你叫我吗?”
邯知:“?”
他转头看向问自闲:“现场没有第二个姓张的人吧?”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张助理才反应过来:“我不姓张啊。”
他随即意识到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出了误会,解释道:“予笙哥把我号码拉黑了,我只能借别人的电话。”
三人鸡同鸭讲,居然也聊得下去。
“哦。”邯知点点头,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很随意地问:“那你和任予笙是什么关系。”
问自闲拉了拉他的手,小声说:“你问得也太直接了。”
邯知同他耳语:“没事,他看起来也不聪明。”
“......”Alpha沉默了一会儿,犹豫道:“我之前在给他打工。”
邯知摸了摸下巴,思考:“那还是办公室恋情啊,没差。不过任予笙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Alpha,他不是偏爱清纯小O吗。反正大家都很闲,来讲讲爱情故事吧。”
Alpha欲言又止,仅露出的一双眼睛都纠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予笙哥......”
话音未落,卫生间传来一阵怒吼:“我操/你大爷的广星渊!痛死我了我靠!我的腺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一阵针对某Alpha的乱七八糟的骂声后,任予笙终于出来了。
除了广星渊以外,还多出两个人。
邯知牵着问自闲,微笑着朝他挥挥手。
任予笙:“.........”
任予笙:“我靠。”
邯知体贴地说:“没关系,兄弟。我今天刚好耳朵坏了听不见。”
问自闲开始吃巧克力。
任予笙沉默了。
任予笙发起无差别攻击。
他指了指两人交握的手,咄咄逼人:“关你什么事呢,你不是不喜欢人家,还牵什么手呢!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说一套是一套,一边说接受不了Omega一边卿卿我我,上次我只是坐近了点,差点把我手掰断了。”
听到后半句广星渊立马皱起眉头,谴责地看了一眼邯知。
任予笙气还没顺,转头继续对问自闲输出:“还有你。眼光太差了,这种Alpha居然也看得上,等着冷脸洗内裤吧!”
“别理他。”邯知安慰问自闲道:“他只是破防了。”
广星渊一脸担心:“予笙哥,医生说了你不能生气。情绪起伏过大对身体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