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攻,放开那个Omega(15)
人都送到嘴边了,这都不上的话,简直枉为Alpha!
楚砚声一路狂飙把时然鹤带回了自己家。
扛着Omega往床上一扔,楚砚声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急的头发都没吹。
结果出来一看,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只有清甜的香草味均匀地洒在空中。
信息素味道这么浓,肯定还在屋子里。
楚砚声狐疑地环顾四周,终于在床边的地上找到了躺的笔直的时然鹤。
不像是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的。
楚砚声:“……?”
这是在cos尸体吗?
真会给人找麻烦,想跟他快/活一下怎么就这么难。
楚砚声深吸一口气,俯身想把人捞起来。
手刚触上时然鹤的胳膊,他倏地开口说话了。
“别碰我。”
“?”
“我是一只老鼠。”
“……”
看来是脑子被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坏了。
“你他妈是米老鼠都没用。”楚砚声强行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我这辈子最爱上的就是老鼠。”
老鼠沉默了。
楚砚声瞟了一眼时然鹤局促攥着的拳头和紧绷的下巴,从鼻腔里轻哼一声:“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老鼠抿着嘴没说话。
“时然鹤。”
“姓时的。”
“小老鼠。”
楚砚声一连叫了好几声,时然鹤依旧没搭理他。
他思忖半晌,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漫不经心地问:“这周的青年大学习看了吗?”
下一秒,时然鹤猛地弹起来。
糟了个糕,好像忘记截图了!!
Omega行动队最孬特工
时然鹤趴在床上把青年大学习重看了一遍,楚砚声还在浴室里吹头发,估计是在捣鼓新发型。
他扫了一眼磨砂玻璃后面的人影,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于是蹑手蹑脚地穿上鞋子下了床。
猫着腰走了没几步,时然鹤忽然瞥见了床头上放着的两兜抑制贴。
他沉思几秒,决定连人带药一起跑。
反正都是Omega用的,楚砚声留着也没什么用。
鬼鬼祟祟折返回去,刚把两大兜子抑制贴抱在怀里,浴室的门“唰”一下被拉开了。
时然鹤被吓得心里一颤,猛地抱着东西蹲下了。
楚砚声出来就看见床边露着半截毛绒绒的脑袋,还有塑料袋被挤压发出的“刺啦”声。
“……”
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这Omega想干什么。
楚砚声走过去,敲了敲Omega脑袋旁边的床头柜,“干什么呢,小老鼠。”
时然鹤蹲的有点猛,此时还没缓过来劲,再加上发情期原本身体不舒服,他的脑袋晕的厉害,没听清楚砚声说的什么。
“那个,”他心虚地伸出手,“你能先拉我起来吗?腿好麻。”
楚砚声看了他几秒,俯身环住Omega清瘦的腰身,毫不费力地把人捞起来放在了床上。
“没看出来啊,你这家伙还挺贪心。”楚砚声双手环胸垂眸看着他,“这些可都是花我的钱买的,想拿走得给钱。”
时然鹤抿着嘴紧抱着怀里的东西,脑袋埋的很低,像个挨大人训的小孩。
楚砚声见他不吭声,伸手去拉他怀里的袋子。
时然鹤缩紧了怀抱,倔强地说:“给我买的就是我的,我才是它们的主人。”
如果不是现在要省钱,他才不会要楚砚声的东西呢!
“没钱是吧?”楚砚声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说着就要往床上压,“没钱就拿身体来抵。”
“我不!”时然鹤急忙抱着袋子翻身下床,往房间门口跑:“我要和它们亡命天涯!”
楚砚声一把将人抓回来锁在怀里,强行把他亡命天涯的“伙伴”夺走了。
“当着我面还想跑,”他嗤笑一声,“真把自己当能钻通风管道的老鼠了。”
时然鹤:“……”
任务失败,物资丢失,惨遭嘲讽。
他就是Omega行动队里最孬的特工,没有之一。
趁着时然鹤还沉浸在失去的悲痛中,楚砚声一用力把人按在床上,刚俯下身,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
他“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点了接通。
“楚哥,怎么没看到你?”
楚砚声一怔。
那头紧接着说:“你是还没过来吗?”
楚砚声:“……”
草,忘了中午要参加杨东彻五岁妹妹的生日会了。
杨东彻是楚砚声事业刚起步那时候认识的,帮过他不少忙,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给忘了,美色真他妈误事儿。
时然鹤见他表情不对劲,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却被捂住了嘴巴。
“……嗯,有点事情耽搁了,我已经上车了。”楚砚声看着时然鹤亮亮的眸子说,“我多带个人成么?”
时然鹤茫然地眨眨眼睛。
“成,你带十个人过来都没问题。”杨东彻爽朗地笑笑,有些好奇:“不过你平时参加聚会的时候都是独来独往的,连个开车的司机都没有,怎么这次想起来带人了?难道是你……”
“助理。”楚砚声打断他,“我觉得我还是需要有个助理帮我拿拿外套、端端酒杯什么的,要不然太累了。”
“原来是这样。”杨东彻说,“那就这样,你专心开车吧,路上慢点,不用着急。”
话落,电话被挂断了。
楚砚声立马起身开始翻箱倒柜。
时然鹤晃悠着腿坐在床边,看面前的满屋乱跑的Alpha整理仪容仪表。
许久,他问:“我可以带着我的物资离开了吗?”
“不行。”楚砚声对着全身镜打领带,“你跟我一起去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