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攻,放开那个Omega(22)
不过好在是临时标记,半个月后会逐渐消失,到时候那股没来由的牵绊感也就随之飘散了。
不过他之前从来都没有犯过这种低级的错误,好像一遇到这个笨蛋,所有事情的发展都不在他计划的轨迹之中了。
楚砚声从鼻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看向身旁靠着椅背睡着了的人。
他本来想让时然鹤侧躺在车后座的,但又怕他乱滚,只好用安全带牢牢固定在了副驾驶。
楚砚声很不想承认,他这么做有八成的因素是:如果时然鹤滚下座位,他会……心疼。
是真的心疼。
草,都是这个破标记惹的祸!
带着身/体/发/热的Omega回到家,楚砚声已经/忍/的不行了。
时然鹤的信息素好闻且浓郁,勾的他腺体发痒,恨不得立马把面前这个Omega给/吃/掉。
时然鹤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亲他。
不得不说,fortable——比他第一次跟楚砚声接触的时候fortable的多。
原来被标记是这种感觉。
还挺不错的。
楚砚声看起来也比先前更加exciting,进/行了好久才停下。
他盯着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的时然鹤看了几秒,刚要起身去洗澡,脖子就被人搂住了。
“我也要洗澡。”时然鹤勉强睁开眼,大/喘/着气说。
“那你洗啊。”楚砚声拧眉,“你也不嫌热,快松手。”
时然鹤双手扣的更紧了:“你帮我,我没力气了。”
“自己洗。”楚砚声去掰他的手。
“你弄的当然你洗啊。”时然鹤说。
楚砚声反驳:“我弄什么了?我又没弄/进/去。”
时然鹤抿着嘴没说话,眼睫湿漉漉地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没用。”楚砚声吞咽了下,甩开时然鹤的手下了床。
时然鹤望着无情的Alpha进了浴室,撇了下嘴扯着被子蒙在了头上——
“烦死了!!”
随着一声烦躁不堪的喊叫,楚砚声光着屁/股从浴室里出来了。
该死的标记!搞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时然鹤刚才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异常不舒服。
时然鹤疑惑地把脑袋露出来想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下一秒就被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了怀里。
楚砚声抱着他往浴室走,表情看起来有点糟糕,像是被强/迫的。
但时然鹤才不管那么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肆无忌惮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出于本能地依靠和信任标记了自己的Alpha。
洗完澡吹完头发,时然鹤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他揉揉枕头,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昏昏欲睡。
在时然鹤即将睡着之际,身边的床往下一陷,楚砚声躺在了旁边,清凉的薄荷味信息素瞬间将他包裹。
时然鹤轻嗅几下,安心地睡着了。
楚砚声背对着时然鹤躺了片刻,随后再次烦躁地“啧”了一声,翻身从背后环紧了能带给他强/烈满/足/感的Omega。
他恨标记。
-
翌日,时然鹤早早就把楚砚声叫起来开车送他去学校,说今天有集体社团活动。
楚砚声虽然不满,但又没办法对时然鹤发脾气,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造的孽,当然要他来还。
楚砚声打着哈欠把人送到地方,目光往学校大门口一扫,发现苏楝正拿着两套写生工具站在学校门口盯着他的车看。
再说准确点,应该是盯着车里的时然鹤看。
楚砚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按住时然鹤解安全带的手,问:“他这是在等你?”
“谁啊?”时然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点头:“是啊,这次活动就是他举办的。”
“所以你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玩?”楚砚声拧眉,“他”字咬的很重。
“楚先生,此言差矣。”时然鹤严肃地纠正,“不是玩,是写生。”
他说:“我可不是那种玩物丧志的Omega。”
楚砚声:“……”
堵,非常堵。
他强行把时然鹤的安全带重新系好,启动车子准备走:“不许去。”
“为什么!”时然鹤不解,赶忙伸手制止他:“我要去,你不许开车!”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楚砚声去扒他的手,“我昨天刚跟他发生过矛盾,你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陪他出去玩,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你又不是眼屎,我干嘛要把你放在眼里?”时然鹤说,“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纠缠我,你们怎么会发生矛盾?”他补充道:“这一切明明全都怪你!”
楚砚声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笨蛋怼到无话可说。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又不讲理。
楚砚声刚想把时然鹤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时然鹤便猛地低头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趁着楚砚声对着手疯狂吹气的时候,时然鹤快速打开车门下了车,跑到了苏楝身边。
苏楝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扭头给了楚砚声一个类似于挑衅的眼神,带着时然鹤去找大部队集合了。
楚砚声气的重重锤了一下方向盘。
老子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去正经写生还是谈笑风生!
骂的好脏一Alpha
写生的地方在本市有名的东湖旁边。
社团只有不到二十个人,苏楝向学校申请了经费,包了一辆旅游公司的小型大巴负责接送。
时然鹤坐在靠窗的座位,东西放在旁边的空位上。
这个座位本来是留给柳瞒的,但是临发车前,柳瞒突然发消息说吃坏肚子不来了,别的位置又刚好够坐,这个座位索性就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