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攻,放开那个Omega(33)
司机透过车内镜瞟了一眼自家总裁泛红的耳尖,无奈叹了口气。
还装不在乎,又是跳车又是要买东西的,这态度怎么看也不像以前对待其他Omega一样。
幸亏他一开始没有听楚砚声的直接开车走,而是选择跟在了时然鹤后面。
哎,这家没他得散。
时然鹤头胀疼的厉害,此时又被强制唤醒,撇嘴不满地嘟囔:“你怎么跟楚砚声一样讨厌。”
“你说什么?!”楚砚声一时没绷住,捧脸的力度顿时加重了,“你没认出来我?!”
所以他那声老公不是在叫他?!
那他妈是在叫谁?!
时然鹤晃晃脑袋,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时然鹤!回答我!”楚砚声疯狂揉他的脸,“你那声老公是在叫谁?!”
老公?!
司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就是英雄救个美,居然进展这么快?!
时然鹤被揉的疼了,这才勉为其难掀开眼皮,盯着楚砚声端详了半晌,说:“你啊。”
“我是谁?”
“不知道。”时然鹤摇摇头,眼皮直往下耷拉,“……苏楝吧。”
“靠!”楚砚声气的把人往椅背上一扔,双手环胸把牙齿咬的嘎吱响。
该死的苏楝,上次就应该跟他打个你死我活才对!
闷气生了几分钟,楚砚声猛地反应过来:不就是认错了人,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难道是觉得没面子?
对,一定是这样!
绝对不是因为那句老公不是冲他喊的!
自己好心去救时然鹤,结果却被当成了别人,换做是谁都会这么生气的吧?
没错,这就是正解,没有多余的原因!
楚砚声闭了下眼睛,又扭脸看了一眼时然鹤。
时然鹤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靠在椅背睡的正熟。
见到这么没防备的Omega,他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好在出现的及时,不然这个笨蛋肯定要被那几个人给生吞了。
真是有够磨人的。
楚砚声“啧”了一声,伸手把时然鹤翘起的碎发给按下去了。
到了家,楚砚声累的不行,把时然鹤衣/服一/脱,简单洗漱一下便钻进了被窝。
他原先是想抱着时然鹤睡的,但是一想到那句对着苏楝叫的老公,他的心里就堵的厉害。
虽然说两人只是py关系,但时然鹤跟他在一起的期间却叫别的Alpha老公,这无疑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楚砚声从不允许有人这么挑衅他!
于是,经过深思熟虑,楚大总裁决定惩罚时然鹤自己盖一个被子。
说做就做,楚砚声立马起身翻出来一床新被子,随意往犯错的Omega身上一搭,就钻回被窝了。
结果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时然鹤那声撒娇一般的老公。
苏楝有什么好的,比得过他一根手指头吗!
真没眼光,有他这么完美的Alpha在身边竟然还能看得上别人,简直可笑!
楚砚声越想越精神,最后干脆怒气冲冲地拿着手机开始翻通讯录里的“前任列表”。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叫别人老公是吧,那我就找个老婆叫叫!
楚砚声随手点开一个Omega的电话,刚要点拨打,身后的人就迷迷糊糊地往他被窝里挤。
他手一顿,大脑想的是应该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出去,可身体却诚实地放下手机转了过去。
闻到熟悉的味道,时然鹤又往前凑了凑,在跟楚砚声鼻尖相抵后,继续安心睡觉了。
妈的,这还怎么跟他生气。
楚砚声做了个深呼吸,挣扎许久,还是忍不住伸手紧紧把人抱住了。
……草,好像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这笨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勾人。
标记妨碍我思考
自那晚喝醉断片后,时然鹤发现楚砚声莫名有点黏他,不是那种腻歪的如胶似漆,倒更像是监视。
就拿上学来说,原本楚砚声定的是让司机接送时然鹤去学校,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司机只送了一次,后面都是楚砚声亲力亲为开车送他,并且只要一看见苏楝出现在学校门口,他的眼神会立马转变成浓浓的敌意。
对于楚大总裁最近的反常举动,时然鹤也问过几次,但楚砚声明显看起来很不爽,随后双手抱胸反问一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然鹤真诚摇头:“不记得了。”紧接着眨眨眼睛:“我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好了!只要惹楚砚声不高兴,就离解放不远了。
虽然穷点,但也乐得清静。
但楚砚声冷笑一声,扭头不搭理他了。
如此反复。
不说原因,不说放他走,就是给人一种正在闹脾气的小媳妇的既视感,搞的时然鹤好几天没怎么敢开口跟他讲话。
不为别的,就是怕被碰瓷。
楚砚声也不怎么跟他聊天,除了晚上依旧会死皮赖脸跟他睡觉外,其余时间全是一副拽拽的二百五模样,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惹了这个坏脾气的大少爷。
就这么不尴不尬相处了一周,终于熬到楚砚声去外省出差,时然鹤总算松了口气,连去兼职的路上都在心情很好地哼歌。
“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许钦里拉过时然鹤面前的椅子坐下,“介意跟我分享一下吗?”
许钦里人好,又跟苏楝认识,所以时然鹤没有什么想对他隐瞒的。
“楚砚声出差了。”时然鹤如实道,“我终于可以一个人霸占大床了。”还不用看他那张贱兮兮的脸,想想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