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攻,放开那个Omega(37)
“没……”楚砚声刚要反驳,一扭头,看见磨砂玻璃门上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偷听好久了。
“……”他难道忘了这是玻璃门吗?
“没什么?你别跟我说什么没兴趣,我可都是严格按照你喜欢的类型筛选的,你……”
楚砚声把手机拿远,走过去“唰”地拉开门,挑眉:“你在干什么?”
门开的有些措不及防,时然鹤一个没站稳往前倒去,楚砚声伸手把人搂住了。
“我、我只是路过,没有偷听。”他讪讪咽了下口水,想推开楚砚声溜走,结果却被搂的很紧。
他心虚地抬头观察楚砚声的表情,发现楚砚声似乎并没有生气,而且看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对劲。
是那种正在酝酿什么坏想法的不对劲。
电话那头的楚父急的大喊:“你在跟谁说话?!又在哪个夜店玩小鸭子呢?!”这个逆子!!
“没。”楚砚声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嘴角扯出一个不明意味的弧度,“我在跟我老婆讲话。”
时然鹤:“????”
流氓A竟然遍地都是!
“你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你这死渣男哪来的老婆。”楚庆鄙夷道,“要不你先把结婚的事情往后放一放,先去医院查个脑CT吧。”
楚砚声:“……”有这样的亲爹?
“我要是能找到怎么办?”怀里的Omega又想跑,楚砚声开了免提,把手机往置物架上一放,伸手用力捏了捏时然鹤的脸,“来,叫一声给咱爹听听。”
楚砚声的力气不算小,时然鹤的嘴巴被捏成了O形。
他茫然无措地眨眨眼睛,听话的“啊”了一声。
“听见了?”楚砚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这个乖巧Omega的脸。
时然鹤挣扎不过,只好嘟起脸颊靠面部肌肉跟来自Alpha的蛮力对抗。
但是这样看起来似乎更好欺负了。
楚砚声不屑扬眉,轻而易举把他的脸捏出两个人造酒窝。
时然鹤泄了气。
“就这?”楚庆冷哼一声,“如果有声带的Omega就是你老婆,那你肯定爱死那个在大街上揪着Alpha就吐痰大骂的寡夫O了吧?”
“不了,那个寡夫还是留给你吧,记得别让我爸发现了。”楚砚声吹了声口哨。
“我呸!你以为我是你,饿起来饥不择食?我这辈子只爱你爸一个人,神仙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楚庆说着说着就有些惆怅,“唉,我这么深情专一的绝世好A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这么个脑残的儿子呢,还特么是独子。”早知道多生几个了。
“哎哎哎,攻击我上瘾了是吧?再这样我可就反击了。”楚砚声说,“总之,我的事情你别再操心了,尤其是婚姻,我有未来老婆了,你就安心跟我爸环游世界去吧,啊。”
“老婆个屁!你别以为随便拉个什么小鸭子就能骗过我,我也是生意人,精的很。”楚庆说,“废话别多说,有本事直接把结婚证甩我脸上,到时候我不仅不插手你的事情,还管你叫爹,成吧?”
知子莫若父,楚庆笃定楚砚声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自由领个结婚证回来,说这句话不过就是想杀杀这个逆子的锐气罢了。
看楚砚声吃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直以来最大的乐趣。
楚砚声加大音量:“你别逼我啊,别逼我。”
“我就逼你了,怎么着?”楚父说,“有本事你就甩,来来来,用力甩我脸上。”
“好!那就——”楚砚声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气势骤减:“当我没说。”
楚庆料想的没错,他还真不敢领结婚证。
结婚证就是枷锁,解的时候又麻烦的要死,他才不受这份罪。
“但是,不领结婚证不代表我在骗你。”楚砚声垂死挣扎,“你再给我介绍Omega,我未来老婆就要吃醋了,就这样,挂了。”
见身前的Alpha挂了电话,时然鹤拍拍他的手背,想让他放手。
时然鹤的皮肤白嫩,被楚砚声这么一揉,红了一大片不说,还隐隐有些痛。
楚砚声看他几秒,终于舍得松开了手。
时然鹤得到解放,轻轻揉着脸转身远离了楚砚声。
下手真不知道轻重,怪不得二十七八、事业有成了楚父还那么担心他没人要,真是活该!
结果刚走到床边坐下,Alpha就凑了过来。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楚砚声站在Omega的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挑眉看着床上的人,语气轻松却又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一,假装我对象跟我回去见我父亲,二,假装我未来老婆跟我回去。”
“随便选,我很人性的。”楚砚声扯起嘴角。
只要把人带回去,这个事实就成立了,至于信不信,那是楚庆自己的事情,无论怎么样他就是有理。
时然鹤:“?”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蹙眉品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要回去见他父亲?
“区别可大了!”楚砚声说,“对象是对象,老婆是老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对待态度好吧?”
原来不同的称呼要分这么清楚的吗?学到了。
“那我有什么好处?”时然鹤问。
“你知道有多少Omega求着要当我一天的老婆吗?你竟然还跟我谈条件。”楚砚声不屑哼道,“能演我的老婆就是你最大的好处。”
“哦。”时然鹤圈圆了嘴,推开他就要下床,“那你去找那些求你的Omega。”群演还有片酬呢,这么艰难的任务没好处他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