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的遇上个全家被流放的(61)
到了年底三个掌柜五个账房把年终结余拿来府上,跟老管家一人对账即可。
有必要十个人的工钱就要用一个账房来管理吗?
官恒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这点小事不值当人家给的那些报酬,只好事事周到不出差错。
夜深,有人渐眠有人入眠,有人还在生闷气。
官二今日累是累了点,但是跟夫郎来一次的精力还是有的,但是夫郎今晚拒绝的态度很是坚决。
他怎么哄都不成,然后就跟自己生上了闷气,跟夫郎生气那是不可以的,闷气还得悄悄地生,不能让夫郎察觉心生不快。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色胚,一贴近夫郎就想的厉害,年纪小定力不足。
次日一早某人就欲求不满的早起冲了凉澡,下地了,棉花地结絮了就得旱着,浇水不用太勤。
下地里也就看看青稞的穗子长势,今年收成应是不错,除草勤快,穗粒儿就饱满,干瘪的不多。
玉米地里鲜玉米已经已经长成了,可以扒上十来个回去煮了尝尝鲜。
豆荚也开始鼓起来,田地里的收获还是很喜人的,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了,才回家担上木桶去溪边挑水。
回家跟沈逸说了今早吃煮玉米,把水挑回去就背着背篓去地里扒玉米了。
带皮儿扒回去,玉米皮儿扒了喂给羊吃。
小孩子们人手一根煮玉米拿着就跑,趁着日头还没上来,把两只羊羔也拉出去陪着他们疯玩。
沈逸今天不编草绳了他打算去袁哥儿家串门,问问看小哥儿虫草卖了没,别不知道市价让人哄了去。
他早早收拾好灶头,背着背篓去地里扒了十来根鲜玉米,往山坳村去。
还没到门前就听见袁哥儿气势汹汹跟人打嘴仗。
“婶子好生缺德,我幺弟不过岁余,如何能摘你家的果子?老叔你再不好好管管,你家这夜叉以后缺了大德,损你全家的福!”
“你个骚蹄子,嘴贱得很!不是你弟还能是谁?这几家谁会没事跑人院里偷果子,只有你家揭不开锅的穷酸样手短的很!”
“你个破落户,敢骂我娘夜叉!看我打不死你!”女人的儿子说着就要拿棍子强入袁哥儿家门。
袁阿爹气的说不出话抱着儿子呜呜呜的哭。
袁父把墙上挂的砍刀拿到身前,凶狠得瞪着面前的年轻汉子,:“你个狗杂种!你打谁?你敢打谁!”
那汉子的父亲跑过来把自己儿子拉回去,不停的劝着那个嘴臭的妇人:“算了算了,几个果子如何闹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
那妇人自己抢过汉子手上的棍子,扬起就要往袁父身上落,“你个跛子能生什么好种?一窝子贼!连果子都偷!”
声音越闹越大,很快周围围了看热闹的人。
沈逸背着背篓往里挤。
不一会儿连穆勒老汉都被惊动了,听说要动粗,棍棒刀子乱舞。
吓得捏一把汗,带着三个儿子往这边赶。
“都给我住手!”
穆勒老汉一来事情得到平息很快弄清缘由。
“抓贼拿脏,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在他们屋子里搜出来了?”
妇人吼:“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倒八辈子霉了住他家隔壁。”
袁哥儿吼回去:“你这毒妇迟早被你这张嘴害死!村长阿叔作证,来我家搜,搜出一个果子皮我认!没搜出来,我就要去你家砸个稀巴烂!”
那妇人坐地上撒泼,又哭又闹,嘴里不干不净。
穆勒村长进屋一看,妇人家果子树早就越了墙头往袁哥儿家院子里长了枝丫还结着果子。
这果子最低矮的地方八岁的孩童都够不到,如今诬赖给人家一岁的幼子。
穆勒老汉,接过袁父手里的砍刀,让妇人的丈夫拿个背篓过来。
他老人家细致的把这边院里枝丫上长得果子全部摘下来放背篓里。
端出去递给他们,回身走向院子拿起砍刀,把越过头的枝丫尽数砍断。
“过了界的东西就不是主家的了,这果子不会说话,你们也没长眼睛不知道修剪?这越过来那么厚的枝丫碍着人的院子和墙角的菜地,你们还有理了?”
穆勒老汉擦了擦汗说道。
那妇人气的跳脚,长的那么好的果子树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得不偿失。
如此强硬的手段镇住了妇人一家,再有气也不敢撒泼了,哭哭啼啼的妇人拉着儿子丈夫回了隔壁关起了院门,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咒骂传过来。
袁哥儿也气鼓鼓得红了眼圈,站在原地气的身子发抖。
来看热闹的人们觉得事情收尾了,便慢慢散了去,回去的途中看见——
不知何时出现又消失又再出现的穆勒老三跟他娘亲双手提着包了红纸的礼盒过来了。
漏在面上的已然是对活雁,被绑住双脚双翅都还在扑腾。
沈逸楞了楞觉得今儿不好上门打扰,找了个见过的又好说话的夫郎,麻烦他晚点帮个忙帮他把玉米送给袁哥儿,就起身回松茸了。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转眼就到了秋收,家家户户忙着收地头的青稞。
一个普通的傍晚,大家劳累一天回屋起灶的时候,穆家一家老小抬着定礼,在媒人的领路下来袁家下定。
院子里支起三张方桌,和配套的条凳,男人们坐下院里里聊着粮食收成,妇女夫郎们凑进灶房拉着家常,帮帮小忙,院外小孩们跑跑跳跳好不热闹。
袁哥儿今日没去地头,午后还细致的给自己梳洗了一番,还用上了阿爹早前就给他准备好的香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