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161)
花似锦觉得赵煊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好歹她花似锦也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高明医生,任何有毒的毒药都逃不过她灵敏的鼻子,只要她闻上一闻,汤里头有没有被加了毒药,她一闻就闻出来了。
所以她觉得赵煊忽然变得这么小心,完全没有必要。谁想对她下毒,都瞒不过她的鼻子。
花似锦不习惯被人喂食,因此她接过汤碗,“我自己来吧。”说远,她端过汤碗,闭着眼睛闻了闻,唔,还好,没有闻到有毒药的存在,参汤是安全的。
她端着汤碗,正想喝将起来。
赵煊却忽然阻止了她,“让本王先喝一口试试。”赵煊知道花似玉很喜欢自己,既然她那么喜欢他,那么,如果她那汤里是有毒的,她必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挠他。
可是,当赵煊端着碗喝了一口参汤的时候,花似玉却完全没有阻拦他。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又把参汤递还给花似锦,说道:“嗯,味道还不错。”
花似玉再三请求,要留在驿馆侍候花似锦。花似锦被她缠不过,终于点头同意了。
于是花似玉如愿以偿地留在驿馆。花似锦的意思是,既然你愿意做小低伏状,那就由着你吧。
花似锦当天列了一张清单,叫人按清单上面所列的把药物买来,她自己研碎了回一点石膏,涂抹在脚上。
几天后,她的脚趾便复原如初了。
关于花似锦在花府的蓄意杀人一案,知府大人冯振豪经过升堂审理,认定这是一起恶性的强、奸未遂案件,幕后主使是当地富豪花卓群的后妻刘氏。
据当时那四个企图玷染花似锦的家丁招供,他们都是奉了刘氏的命令才行动了,不然借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的。
那个被关起来的朱师爷,也说自己是收受了刘氏的贿赂,受了刘氏的指使。
所有人的证词,幕后主使无一例外地,都指向了花似锦的后娘刘氏。于是花似锦杀死家丁的行为,完全是出于合理的自保。
最后,冯振豪当场宣布:花似锦无罪释放,而刘氏因为蓄意指使家丁伤害花似锦,当场仗刑二十下,再加她贿赂朱师爷妄图将花似锦屈打成招,追加杖刑十下,总共杖刑三十下。
无罪释放的花似锦,站着观看着刘氏受杖刑,当那木板挨着刘氏的屁股时,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花似锦微皱着眉,真心替刘氏感到疼痛。
刘氏受了杖刑,心有不甘,眼睛看向冯振豪,像个怨妇似的控诉起来,她大声嚎道:“姓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疏通了姓冯的不少银子,姓冯的竟然判她受杖刑!
冯振豪听到刘氏的嚎叫,生怕她再爆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来,连忙吩咐执行杖刑的衙役,“这悍妇如此胡言乱语,公堂上喧嚣罪加一等,你们给本官用力点打!”
衙役听了,下手就更重了,刘氏痛的只顾着吸气,彻底嚎叫的力气也没了。
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刘氏的下场便是。
刘氏被仗责的时候,花似玉就站花似锦的身边。花似锦笑着对花似玉说道:“妹妹,你看着母亲挨打,可心疼?”
花似玉心里心惊肉跳的,脸上却装得面无表情,无喜无悲,仿佛前面正在挨打的,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陌生人,“母亲做错了事,做错事就是负责任,她是该被罚的。”
花似玉的话,听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花似锦却暗自想道:这花似玉也未免太过理智太过冷血了,自己的亲娘在挨打,她却站在这儿说打得好。
花似锦真不知是该佩服她的大义凛然呢,还是该佩服她的理智冷血。
所有人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不料知府大人冯振豪倏地又念出一个宣判:花似玉在京城强行把花似锦绑架在云州城来,其所作所为,犹如恶匪,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当场杖刑二十下,以示惩戒!
“啊?”一直对她母亲刘氏的杖刑作壁上观的花似玉,闻言一愣,怎么,自己也要挨杖刑么?
当初她强行把花似锦从京城绑到云州,只为泄她心头之恨,因为她横行惯了,压根就没想到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而且她也深信,有钱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殊不知有些人,不知你有钱就能打发的,比如赵煊这样的人。
论钱,他不缺;论权势,他更不缺。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图的就是个痛快。
他自己被欺负了,狠狠地打回去。
他自己在意的人被欺负了,更加要狠狠地打回去。
花似锦曾经是他的贴身随从,如今又是他的下属,还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曾经一起患过难,被埋在巍峨山的地底下,一起联手战胜过大瘟疫,一起享受生意上带来的盈利,这种革命感情,已非常人能比。
所以当花似锦被欺负了,他自然要帮着她狠狠地欺负回去。
如今,刘氏奄奄一息,花似玉半死不活,这母女俩受完杖刑后,倒趴着躺在木板上被抬走。
VIP卷 第209章 我煊哥哥
赵煊眉目冷峻地看着刘氏和花似玉母女被抬走,这就是她们胆敢欺负花似锦的下场!
赵煊收拾了刘氏母女,顺带也收拾了朱师爷,像朱师爷这样的败类,罚款一百银两,坐牢一年,一辈子不准他再当师爷。
至于也收受刘氏的冯振豪,赵煊自然也没放过。
在他回到京城之后,不久吏部一纸革职的公文,便送到冯振豪的手上,冯振豪不但被革了职,他还锒铛入狱,跟他的好搭档朱师爷两人,在牢狱中上演了一出哥俩好相见欢。
赵煊在云州处理了一批人,再加上花似锦脚伤已愈,当下便决定当天启程回京城去。
花似锦担心赵煊收拾了刘氏母女,等刘氏恢复过来,恐怕会拿杨嬷嬷出气,对杨嬷嬷不利。于是她临走的时候,将杨嬷嬷也带走了。
赵煊和花似锦走后。云州城花府,即刻陷入了空前的安静,偶尔只听得两声刘氏和花似玉换药时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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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车马劳顿,赵煊和花似锦终于回到了德王府,赵煊刚刚在花厅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外头就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问道:“刘总管,我煊哥哥这都外出六七天了,我方才在守门人那里听说,他已经回来了是吗?”
花似锦听出来了,这是解元香的声音。
只听得刘总管答道:“是的,解小姐,我家王爷刚刚回来了。难为你这几天总是跑来探问。”
解元香娇滴滴地声音说道:“我煊哥哥一声不吭的失了踪,我这心里头终归是不安的,必须过来探问探问才踏实。”
接着,别一个女子沉稳的声音笑着打趣道:“你担心什么呀,我这弟弟失踪几天,就他的身手和头脑,倒霉的只能是别人。你该是害怕,他是不是赴哪个美人的邀约去了吧?”
这沉稳的声音花似锦也熟悉,是明月公主的声音。
解元香仿佛跺了跺脚,娇滴滴地说道:“公主,你就爱取笑人!”顿了顿,解元香又问道:“对了,我煊哥哥呢?”
刘总管答道:“王爷刚回,正在花厅里歇着。”
接着,花似锦听到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不一会,她就看到解元香出现在花厅的门口。
解元香在看到赵煊时,那脸上的欣喜,犹如春天里的蝴蝶遇见了花朵儿。
“煊哥哥……”她拂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整个人也跟着向赵煊扑了过来,亲热地挽着赵煊的手,轻轻地摇晃起来,“这几天你上哪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转头看见旁边站着的花似锦也是一副风尘仆仆刚刚归来的样子,不由得心下起疑。见赵煊暂时没回答她的问题,她便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朝花似锦扬了扬下巴,“喂,花若男,你说,你是打哪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