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18)
这一来,捏肩揉背就是不享受而是活受罪了,因此八王爷赶紧站起来退了两步。“不用不用,不用捏了,本王方才让花若男捏了几下,现如今感觉舒适多了,不用捏了。”
赵煊看着他,唇边泛起一抹淡笑,道:“你以后要是再犯肩背僵直,就过来让秋莲给你捏捏,她手法不错的。”
秋莲的手法确实不错,能够捏得别人喊爹喊娘的。
赵烨把那个秋莲打发走后,走到赵煊身边来,切齿咬牙恨声说道:“五哥,算你狠!”
赵煊没理会,只唇边掠边一丝淡笑。转了个身,接着和麦鹏飞继续商讨布局谋划的事情去了。
和麦鹏飞他们谋划一番后,赵煊决定第二天动身前往巍峨山,巍峨山离京城有两天的脚程,他刚好赶去收收网,将风神教那帮反贼一举铲除。
―――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怪叫。
一条黑影在树林间行走,虽然步履匆匆,但从那苗条轻盈的体态,袅袅婷婷不加掩饰的走姿中,可以看出那是个女人。女人身穿黑色大斗蓬披风,提着个灯笼,正往树林间的那座关公庙走去。
等她进了关公庙,早已有个同样也身穿黑色大斗篷披风的男人,在里面等候着她,这男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见女人走进来。他先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你可带了蝎尾巴?”
女人摇头,答道:“蝎尾巴无货。”
那男人这才长吁一口气。
原来这是两人接头的暗号,蝎尾巴暗指跟踪的人,蝎尾巴无货,即是后面没有跟踪的人。
确认蝎尾巴无货后,那男人便问:“毒蝎,德王府有什么动静?你说下赵煊的计划。”
女人道:“赵煊准备亲自去巍峨山收网,想将风神教一网打尽,明天就启程。”
男人冷笑一声:“哼,到底是谁将谁一网打尽,还不知道呢。”顿了顿,又赞起女人说道:“毒蝎,你这次干得很好。回头我一定会在教主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还有,教主让我捎句话给你。”
“什么话?”单玉凤心想,教主捎来的话,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只听男人说道:“教主说,要你记住你的身份,永远不要做背叛风神教的事,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女人沉默了一会,方才叹了一口气,顿首说道:“我知道了,仇主事。”
正文 第23章 初遇仇不悔1
第二天,赵煊带着一队人马启程前往巍峨山,麦鹏飞和八王爷早已派人在巍峨山按已定计划布局,他只是前去收网的。
作为赵煊的贴身随从,花似锦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尽管她心里极其不想去。
赵煊的队伍走了一半路程,暗卫就发现有个人尾随在队伍的后面,不紧不慢,鬼鬼崇崇地跟着。暗卫将情况禀报给赵煊。
“肯定有鬼!”赵煊吩咐暗卫道,“过去把那人抓来问话。”
暗卫们留两名护卫着赵煊,其他两个去抓那个鬼鬼崇崇的人。
很快,人便抓过来了。
“放开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想跟着你们走罢了。”那个鬼鬼崇崇的人被抓到后,一路吵吵嚷嚷的,被两个暗卫扭送到赵煊跟前来。
花似锦定睛一看,愣了,哟,这不是单玉凤吗?只见单玉凤脸上涂满了黄泥,把自己弄成一个不起眼的婆子模样。
她竟然就这样跟了一路。
赵煊见是单玉凤,很是意外,俊眸微眯,他盯着她问:“单表妹,你怎么跟来了?”
单玉凤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看向赵煊:“五王爷,奴家放心不下,所以就一路跟过来了。”
赵煊皱眉道:“胡闹,男人去打仗,你一个女人来瞎掺和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单玉凤指着花似锦,道:“花若男都来得,奴家为什么就来不得?”
花似锦心里那个气啊,本来大家的注意力都没在她身上,可被单玉凤这样一弄,所有人目光都刷地投向她。
赵煊道:“花若男是男人,你是女人。”
花似锦闻言,下意识地像个男人一样挺直了腰板。
单玉凤那犹如深潭般的眸子扫了花似锦,也真是见鬼了,她自己也闹不明白,反正她就是对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奴才,有很强的戒备心。
单玉凤道:“五王爷,奴家既然这么辛苦跟过来了。还请王爷不要赶奴家回去。”
赵煊看样子挺生气的,道:“真是不像话!”万一跟出来有个好歹的话,但怎么对得起她爹的嘱托,但是他见单玉凤一副死也要跟着的模样,他只好说道:“算了,既然来了,那就跟着吧。”
单玉凤喜上眉梢:“多谢王爷。”
一队人马继续赶路,走着走着,驿道的左侧出现了一片树林,依稀可听见泉水叮咚的声音。
单玉凤兴奋地说道:“王爷,这树林里应该有泉水,不如让花若男随我一起去取些泉水来。”
赵煊道她是赶路累了,想要歇一歇,他又估摸着时间有富余,于是点头应允:“那就去吧,早去早回。”然后他让士兵就地歇息一会。
单玉凤又道:“王爷,奴家一个人不敢去,你让花若男陪奴家一起去可好?”
花若男闻言,勒着马头的手一紧,单玉凤这丫的是想干嘛呢,明明和她不对付,自己想去取水就去呗,做什么还要拉上她?
不料赵煊却说道:“嗯,你俩一起去吧。”
“是,王爷。”赵煊都开口了。花若男只好硬着头皮,掉转马头,跟着单玉凤进入树林去取泉水。
那泉水的叮咚声听着近,其实距离还挺远的,花若男和单玉凤两人兜来兜去,总算才看到那从山上汩汩流下来的山泉。
花若男心头一喜,她勒住了马头,正准备下马去取水。
在她后面的单玉凤,却猛地掷出一枚飞镖,那飞镖不偏不倚,正好就钉在马屁股上,那马儿受了惊,倏地拔足狂奔起来,速度快得就像离弦之箭。
花若男大吃一惊,连忙尝试勒紧马头,可那马已经是颠狂的状态,那里还勒得住!这头疯马奔跑的速度太快了,颠得花若男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来。她骇得赶紧趴在马背上,死死抓住手中的缰绳,她没办法制服它,只能任由这头疯马跑,跑到哪算哪。只有等它跑累了,它才会安静下来。
那匹疯马也不知跑到多久,花似锦感觉五脏六腑快要被颠移位了的时候,受惊的马儿终于安静了下来。花似锦这才敢从马背上直起身来。
茫然四顾,她这才发现,那匹疯马驮着她,正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可是,谁能告诉她,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马儿跑得太快太远了,一时间,她不仅落单,而且还迷路了。
赵煊他们到底在哪儿?她不安地在原地转了一圈,愣是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
她记得巍峨山好像在东边,于是她看看日头,仔细辩认好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往东边去再说。
花若男拍马朝东边去了。
一路行来,发现这一带人烟罕至,看着有点荒凉。花似锦走大约了一柱香的时间,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忽然,驿道前方隐约看到有几个活人了。花似锦精神一振,赶紧上前去。
临近了,却见四个男人满脸焦灼地围着一个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容貌俊朗,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把人的心思看穿,生就一副枭勇之相。只可惜脸色煞白,嘴唇带紫,呼吸急促,好像快不行了。
“怎么办?仇主事不会死吧?”围着年轻男子的众人搓着手,站立不安,急得团团转。
“再不救治就快死了。”花似锦走上前去,多了一句嘴。
前世她不但是个外科医生,还是个药剂师,对中西药物颇有研究。因此她的内心多少还有点悬壶济世的情怀,正所谓医者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