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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466)

作者: 忆小婵 阅读记录

主仆两人此刻的想法高度一致:未来的岳父和岳母,难道赵煊准备把花似玉纳入德王府?

花似锦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石榴也不吃了。

赵煊感觉奇怪,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俩怎么了?”

花似锦冷冷地看着他,问:“你怎么还吃得下,难道你没有在我父亲家吃过早饭?”

“我在你父亲家吃过了。我现在完全是为了陪你而吃的。”赵煊说得还挺诚挚的。

花似锦却不领情,嗤笑一声,“还真是难为王爷你了,既想讨好那边,又想讨好这边。”

顿了顿,她又说:“我吃好了,你用不着陪我了,小心撑死了,我可赔不了皇上一个栋梁之材!”

赵煊看着她,似乎被气得不轻的样子,“昨晚脑袋被吓坏了吧,怎么今天说话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花似锦不吭声。

赵煊搁下筷子,对她说:“今天你陪我出去逛一逛,了解了解一下官民骚乱事件的始末。”

“啊?”花似锦拒绝说,“我只是一个大夫,我不会查案,更不知如何去了解民情。”

“不用你查案,更不用你去了解民情,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你只需跟着我就行。我得把你带在身边才放心。”赵煊扫了她一眼说。

“好啊。”原来他是想时时刻刻保护她呢,她现在很没有安全感,正求之不得呢。“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吧。”

赵煊瞅着她,说:“勉为其难?哼,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本王带着,本王都不带,偏偏带你,你不感恩戴德,居然还用了勉为其难这个词。”

花似锦还想要寻求他的保护呢,不好再对他冷嘲热讽的,便说:“感恩戴德就免了,总之很荣幸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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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两人开始在云州城体察民情。

前些日子,云州城出现了一起因为税收而暴乱的事件。

一开始朝廷还以为风神教的人在当地捣乱,后来才知道,根本是当地的贪官污吏私自提高了商业税,害得云州城的商贩全部都经营不下去了,没有了活路,于是商贩进行了游街抗议活动。

一众贪官污吏怕商贩们把事情闹大会累及头上的乌纱帽,于是对游街抗议的商贩们进行了武力镇压,不料引起了武斗。一场冲突,当场打死打伤了十几人。

事情真闹大了,不由贪官污吏们控制了,他们便对上谎称,说参加游街抗议的都是一群刁民,他们不得已这才用暴力去镇压。

此时此刻,赵煊和花似锦在一个中年人的带领下,前往另一个被打伤的商贩家中探望。

据说那个被打伤的商贩姓肖名雄。是个五十几岁的鳏居老人,无儿无女,在集市中经营着一个菜档度日。

一向低调并且老实巴交的肖雄,因为不满税收太重,故而也参加游行。结果却因为没有年轻人跑得快,因而被官兵抓住了一顿暴打,打成了重伤,目前只能卧病在床,连菜也卖不成了。

去肖雄家的路段很不好走,路面沆沆洼洼高高低低的,稍不小心就会崴到脚。因此赵煊体贴地提醒花似锦说:“小心脚下!”

花似锦“嗯”了一声,真的就开始小心脚下来,只顾低头走路看路况,一头撞在在赵煊后背上。

VIP卷 第609章 可怜的候补

撞到了赵煊,花似锦揉揉自己发酸的鼻子,讪讪地说:“这路真坑爹,太不好走了,刚才我只顾看路,撞到你对不起啊!”

赵煊觉得言语上提醒她小心还是不妥当,干脆便朝她伸出手去,“把手给我,我来牵着你。”

“额,不要了吧。”花似锦竟然缩回手拒绝他的好意。

这云州城是她的老家,花家世代住在这,因此云州城遍布了不少认识她爹花卓群的亲友。也有不少亲友认识她。她怕自己和一个男人牵手走路的情形被认识她的人看见,会告到她那渣爹和后娘跟前去。

按照规矩,她还没出嫁之前,她那个渣爹和后娘完全有权力管束她。她不想被赵煊牵手,只是不想自己有把柄落到他们手里。

“磨蹭什么,快点!”相比花似锦的犹豫,他则是不容置喙的语气,仿佛她不把小手交给他,他就要强行来拉的感觉。

男女当街拉拉扯扯的,更不好看。

于是她赶紧伸手给他,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赵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他轻轻一握,把她的手合拢在手心里,拖着向肖雄家的方向走去。

李广和张冲两人,远远地跟着他们。

李广说:“咱们五王爷这是第一次当街牵着女子的手吧,张冲你回想一下,当初上官姑娘还待在五王爷身边的时候,五王爷有当众牵过她的手吗?”

张冲想了想,“五王爷当年也有牵过上官姑娘的手,我见过一回,那是他们在德王府的后花园逛花草的时候。至于像现在当街拖着花似锦的情形,倒是没有过。”

李广说:“我感觉五王爷快把上官姑娘给忘了,他现在眼前只有花似锦。”

张冲听了撇撇嘴,“我看不一定!上官姑娘留给五王爷的东西,香囊和瑶琴,五王爷一样都没有丢。所以我敢断定,五王爷一定没有忘记上官姑娘,哪天上官姑娘回来了,花似锦就只有滚蛋的份了。如此想来,花似锦还挺可怜的,唉,可怜的候补!”

“上官姑娘的那个香囊,五王爷不是丢了吗?我看他现在佩戴的,是花似锦给做的。”李广反驳道。

“那个香囊没有丢呢。”张冲说,“我听秋月说,咱们五王爷把它收起来,珍藏在衣柜里了。你说这么多年了,又是那么旧的香囊,旧得当初的颜色都已经褪没了,换了别人,早就扔掉了,咱们五王爷却还当宝贝似的珍藏起来。别看五王爷表面冷冰冰的,其实真是个痴情种呢。”

李广看着前面,拖手同行的赵煊和花似锦,他们俩看起来那么和谐,和谐得连太阳光都格外温柔。一瞬间,不知怎么地,李广忽然有些同情花似锦来,他喃喃自语般地说:“但愿上官姑娘,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赵煊和花似锦走进了一个土砖砌成的破屋子里,屋子里地面也是沆沆洼洼的。屋顶的瓦片还破了些许,时时漏着风,万一要是下雨,这里可真成了水帘洞。

这就是游行被打伤者肖雄的家。

赵煊怕吓着对方,只说自己是好奇想了解情况的人,隐藏了自己尊贵的身份。

破屋子里的一角,摆着一张床榻,床榻上躺着五十岁左右的肖雄。那次暴乱中,他跑得慢被打折了脚,现在只能卧病在床。

大约是生活的不如意,肖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显老。

给赵煊带路的那中年人说:“老肖,有人来探望你了!”

“谁啊?”肖雄从床上扬起脸来问。

花似锦好奇地看着肖雄,越看越觉得肖雄有点面熟,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个外地来的客官,对咱们云州城暴乱的事感兴趣,特地来探望你,顺便问些情况。这位客官还给你买了不少东西过来呢。”带路的中年人对肖雄眉开眼笑地说。

肖雄对陌生人似乎非常抗拒,他听了,把脸转向床里面,对那个中年人说:“老朱,让他们把东西拿走,也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煊和花似锦一愣,搞不清这个肖雄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似锦更是忍不住说:“老肖,你在害怕什么呢?难道你跟我们说一说当时的情形,就会有人要害你的性命。”

肖雄给他们一个后背,生硬地说:“二位请离开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还是去问问别人吧。”

赵煊耐着性子,问:“你为什么不肯说?”

肖雄转过头来,怯弱胆小的目光里,似有着隐隐的疲累,“不是不肯,而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罢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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