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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69)

作者: 忆小婵 阅读记录

一阵刺骨的夜风吹来,花似锦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真他姥姥的冷啊!

她赶紧缩着脖子,飞快地跑到灶房拎了一桶热水回屋去。

泡浸在热气腾腾地浴桶里,花似锦似乎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了。人生最舒服的一大乐事,无非就是泡到热水澡。

泡完澡,她顺便把那个香囊给洗干净了。

又特地生起一盆火,把那个香囊慢慢地烤干。

因为听秋月说这个香囊是一个什么上官姑娘送给赵煊的定情信物,于是这个香囊在花似锦看来,便仿佛充满了故事。

她把那个香囊翻过来覆过去地烤着,蓦地她发现,香囊上绣的金线,竟是三个字。

她拿到灯光下去细看,没错,香囊上面,用金线绣着“上官兰”三个字。

上官兰,想必就是五王爷念念不忘的那位姑娘的名字吧。

花似锦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幅赵煊和上官兰两个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画面,那画面真是太美了。

那个上官兰,想必是一位旷世绝色的美女,才如此令赵煊念念不忘,至今还在佩戴着她送他的定情信物。

不过,花似锦想起方才自己赤脚站在冰冷的淤泥里,北风呼呼一吹,刺骨的寒冷让她至今难忘,对赵煊难免生了出一些愤恨的心理来。

她承认她扔了他的定情信物很不应该,但她又不是故意的!

花似锦忽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对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若不是单玉凤拿着那个黑底用金线绣着金鱼的香囊,让她给赵煊换个新的,她今晚也不会如此狼狈如此折磨,差点儿还被赵煊拿剑给削了。

花似锦心想,单玉凤一定知道那个紫色香囊的来历,她既对赵煊芳心暗许,心里一定早就看那个香囊不顺眼了,然而单玉凤没办法弄掉那个香囊,所以她就借自己这个冤大头的手去弄掉。

单玉凤这么做,一来,不但借了自己的手换掉赵煊的香囊,她单玉凤则置身事外。二来,她还可以挑拨一下自己和赵煊的关系。

真是一石二鸟啊。

姓单的这个女人真是阴险了。

香囊烤好了。花似锦想了想,这个时候赵煊还没睡下,她何不干脆把香囊给赵煊送回去。

这个东西对赵煊来说很重要,看不到它,赵煊说不定晚上会睡不着觉,睡不着觉,说不定就想着要削了她呢。

小命要紧!

花似锦赶紧穿了件外袍,手里拿着那个香囊,一路来到赵煊的寝房门前。

赵煊还没有就寝,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花似锦敲门进去。赵煊抬眸看了她一眼,虽然他还是黑着脸,不过脸色已比先前得知香囊不见的时候,要柔缓很多了。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赵煊嘴上在问她话,视线却始终盯着书本看。

花似锦见他那样,心下鄙视不已:先前那么发疯地威胁她,如今还真是淡定啊。

“王爷,你的香囊找到了。”花似锦语气淡淡地说。

她被单玉凤当棋子利用,还赤脚站在淤泥里被冻了半天,这种憋屈的滋味真特么的难受。

她心里还堵着一股气没处宣泄呢,因此她只是语气淡淡的,再不复往日的灿烂活泼,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她把香囊递给赵煊,赵煊刚刚伸手要去接的时候,“哈啾——”她突然毫没预警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她揉了揉鼻头,吸了吸气,一副仿佛要感冒的样子。

赵煊如墨的俊眉微皱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着凉了么?”

花似锦心里有气,嘴上便应道:“嗯,可能是着凉了。奴才为了找到这个香囊,赤脚下到后院的荷塘里去找,这才找到的。那荷塘的淤泥真是冷啊,仿佛冰块似的。”

赵煊盯着她,半天之后,他用手指戳着花似锦的脑袋问她,道:“花若男,你是不是这里有病啊?这么冷的天,你竟然赤脚跑到荷塘去找东西。”

花似锦闭了一下眼,在心里默默地腹诽起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嘴上却不依不饶有理有据地回应道:“王爷,是您说的,今晚找不回这个香囊,你就要削了奴才。奴才害怕被你削死,所以纵然荷塘再冷再脏,奴才也必须下去找。”

赵煊说:“你这么蠢,本王说的气话,你也信。”

花似锦内牛满面,堂堂大燕朝的王爷竟然如此耍赖!

她忍不住心中骂道:你个死、变、态,以后你说话,能不能在每句话的结尾处标识一下,比如,这句是真话,那句是气话。

赵煊手里举着单玉凤缝制的那个黑底金线绣着金鱼的香囊,问花似锦道:“今天你给本王换的这个,是你自己做的么?”他摩挲着那个香囊,又说道:“想不到你这奴才,手艺还不错。”

VIP卷 第89章 讨个大红包压惊

花似锦看着那个香囊,眼睛扑闪了一下,答道:“这不是我做的,是表小姐做好交给我的,她还叮嘱我,务必把王爷那个旧的香囊换掉,给王爷您换上一个新的。”

赵煊听了,似乎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香囊不是你做的,而是单玉凤做的?”

花似锦点点头,道:“是啊,表小姐说你经常佩戴的那个香囊太旧了,让奴才给你换个新的。王爷,奴才觉得,表小姐对你真是有心!”

赵煊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叫有心?”

花似锦立即冷淡地答道:“奴才不懂。”

该揭示给他看的真相,她都揭示了,但她心里仍然是意难平!今天这个哑巴亏,她吃得满肚子憋屈,无法排解。

“原来罪魁祸首竟是单玉凤!”赵煊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

“王爷,香囊奴才给您送回来了。奴才这就告退,王爷请早点就寝。”花似锦躬身就要退出赵煊的寝房。

花似锦才走了两步,赵煊蓦地在她身后说道:“且慢。”

花似锦转过身来,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漠然的样子,谁都看得出她心里不高兴。

“哈啾——”她蓦地又打了一个喷嚏,她吸了吸气,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吗?”

赵煊道:“喝过一碗姜汤再走!”说完他拍了一下手,秋月便端着一碗姜汤进来,摆放在桌子前,对花似锦说道:“王爷吩咐我做的呢,快来喝一碗驱驱寒,在荷塘里泡浸那么久,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喝着温暖的姜汤,花似锦心中的怨气一下子消散了不少。赵煊这个死、变、态,一会儿残忍得像冷血动物,一会儿又温情得像自家人。她本来有点儿讨厌他,可这会儿,却又讨厌不起来了。

花似锦喝完姜汤,放下碗就要回自己房间去。

“你有空给本王做个香囊吧。”

“王爷,奴才生为男儿,从来不曾干过针线活计,所以王爷若是还要香囊,就找表小姐做吧。”

赵煊抚额,道:“本王竟忘了,你是个男人。”

花似锦听了一阵冷汗,五王爷,你不要这么吓人行不,会死人的!

不过赵煊后面倒没再说什么了。

他拿出单玉凤那个黑底金线绣小金鱼的香囊,递给花似锦道:“你把这个拿去还给单玉凤。”

花似锦竟然破天荒地抗命,道:“我不去,我不想见到她!”不但抗命,还不自称奴才了。

赵煊作为一个精明腹黑将政、治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洞察一切的他自然知道,这次花似锦是被单玉凤当枪使了。

因此这小奴才对着他耍点脾气,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把单玉凤的那个香囊随随便便往桌上一扔,竟然破天荒好脾气地说道:“那行,改天本王自己还给她。”

真是同人不同命,同样是香囊,命运也是大大的不同。那个上官兰的香囊,赵煊视如珍宝,一旦不见了就要死要活的;而单玉凤的香囊,却被他视如草芥般随随便便丢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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