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95)
只不过,那女的一看到花似锦,似乎吓了一跳,仿佛见到鬼似的,连忙迅速缩回偏厅里面去。花似锦只跟那女的短暂地打了个照面,就这一面,花似锦却觉得那女的很面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心下就觉得奇怪了,这个女的为什么声音她觉得耳熟,样貌她也觉得面熟。
她开启自己的记忆之门,苦苦地回忆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的。
而且她还有一个问题,这女的为什么一见到她,马上就缩回偏厅里去躲着,仿佛很怕她的样子,真是奇怪死了。
单玉凤一看见是她,两道秀眉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她几乎是磨着牙跟花似锦说话的,“花若男,你来干什么?”
花似锦将重新归置好的装着糕点的食屉递到单玉凤跟前,挤出一个笑容来,道:“表小姐,这是给你的糕点。”
单玉凤越看花似锦,越觉得她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于是她眼露凶光,厉声问道:“我问你,你来干什么?”
花似锦继续将食屉递到她跟前,一脸纯真无辜的样子,道:“我来给你送糕点啊。”
单玉凤仿佛很生气,她扬起手,“啪”地一声把花似锦双手捧上给她的食屉给扫落在地上,如此犹不解恨,又用脚上去踩了两脚,把萧贵妃赏给她的糕点全部踩个稀巴烂,她凶巴巴地看着花似锦,厉声低吼道:“你借着送糕点的名义,到底想探听些什么?”
花似锦一脸气愤又茫然的样子,“我没有要探听什么呀?”说完,她心想刚才单玉凤在偏厅里头,和那女的一番晦涩的对话,难道不能被人听见,以至单玉凤要如此忌惮。
真是的,早就知道和单玉凤不对付的了,她就不应该给单玉凤送糕点过来。一片好心却被单玉凤当成驴肝肺,这家伙居然认为自己是跑来听墙角的。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单玉凤又是厉声的责问,她的眼睛始终凶巴巴的,恨不得就地活埋了花似锦。
“门口的奴才打瞌睡,我怕吵醒她,于是自己先进来了。”好吧,花似锦承认她没敲门,是她的不对。但单玉凤也不至如此大动肝火吧,除非她心中有鬼。
VIP卷 第122章 不可小觑
听了花似锦的解释,单玉凤却仍然一副你就是故意不敲门跑进来偷听的家伙的眼神。
其实单玉凤但凡淡定一点,花似锦也不会有所疑心。
可单玉凤对于花似锦的无意偷听这么抓狂,反倒让人对她生出疑心来。
花似锦一副无奈的样子,她拍了拍手臂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反正萧贵妃娘娘赏你的糕点,我已经给你送来了,我差事办完了,我也该回去交差了。”
单玉凤闻言,急得几乎要瘫软倒地,她惊讶地瞪着大眼情,看着花似锦,问道:“你什么意思?萧贵妃娘娘的糕点?”
花似锦交手抱胸,指了指地上那堆被单玉凤踩得一地狼藉的食屉和糕点,道:“喏,地上那堆被你踩得稀巴烂的东西,就是萧贵妃赏你的糕点,这些糕点,还是贵妃娘娘自己亲手做的呢。你说举国上下,能吃到萧贵妃娘娘亲手做的糕点的,能有几人?你倒真是有良心呢,竟把萧贵妃的心血给践踏在脚下!”
“你刚才并没有说,那个食屉装的是萧贵妃送给本姑娘的糕点。”单玉凤愤怒地看向花似锦,真是恨不得上前撕了花似锦那张漂亮的脸。
花似锦笑道:“你也从没有问过我,那些糕点是谁给你的!而且你一直都在责怪我误闯进来偷听了你的谈话,你根本就没有给过我说话的权利。”
单玉凤气得胸口起伏不平,道,“你、你还诸多理由。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激怒我,让我打翻贵妃娘娘赏赐的糕点,”
花似锦很无语,她摇了摇头,一副我不想跟你说话的样子,转身气冲冲地就往大门口走去,跨出了花厅的门槛。
单玉凤望着她愤然离场的样子,心里开始不确定起来,不确定花似锦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正儿八经地给她送萧贵妃赏赐的东西,还是来偷听的。
花似锦离开后,刘婉儿这才施施然地从偏厅里走出来,她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皱着眉对单玉凤说道:“姐姐,这个人方才看见我了。她知道我的风神教的,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
单玉凤讶然,问道:“她知道你是风神教的?怎么可能?”
刘婉儿于是将去年年底腊月遇到赵煊的围捕,因此她就挟持他的小奴才花似锦为人质的事情,简单跟单玉凤说了一遍,当然,她不敢告诉单玉凤,其实那时候她是蓄意去刺杀赵煊的。要是被单玉凤知道她蓄意刺杀赵煊,想必会跟她没完。
“那么就是说,花似锦见过你。方才又来偷听我们的谈话。本来还想留着这个贱人慢慢虐死她的,如今看来,这个贱人留不得了。”
刘婉儿附和着:“我也觉得留不得。”刘婉儿心中也恨花似锦,因为那天仇不悔虽然挟持花似锦为人质,但在马车上却对花似锦体贴入微,言行举止之间对她诸多关照,甚至还拿出自己的水壶给花似锦喝水。仇不悔的水壶,可是连刘婉儿都不曾喝过他的,可他却非常慷慨地拿去给花似锦喝了。
赵煊的这个小奴才太讨厌了,这让刘婉儿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因此,她还真希望单玉凤出手收拾花似锦。
话说花似锦离开静莲居之后,一边走一边回想起那个见了她就赶紧缩回偏厅去的女子,还有单玉凤和那女子之间的对话,那些对话,听起来怎么就像是两个风神教的教徒在说话呢。
说起风神教,花似锦很自然地就想起仇不悔,想起仇不悔,她蓦地就想起在马车上,那个抱着仇不悔的胳膊,肉麻兮兮地喊着“不悔哥哥”的那个女子。
她竟然就是那个见到她就缩回偏厅去的女子,风神教的教徒!
她喊单玉凤为姐姐,那么单玉凤肯定也是风神教的了。而且从她们俩的话中,可以听出单玉凤在风神教里面,级别还不低。
花似锦一直觉得单玉凤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却不曾想,她竟然是风神教的,只是潜伏在德王府里,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这真是个重大发现。花似锦心中又紧张又有点怕。
她在朝阳阁的院子里不停地踱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赵煊。
可是,告诉赵煊又如何,她并没有实质好用的证据,只是凭着无意中听来的对话,以及一个肯定早就跑掉了的刘婉儿。
难道赵煊就会相信她,单玉凤是一把风教神安插在德王府的利刃。
“花若男,你干什么走过来又走过去的?一边去,省得影响别人通过。”刘总管从朝阳阁花厅里走出来,却见花似锦像个神经病似的站在院子里,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回左边,一刻不曾停歇过,仿佛遇到什么大问题抉择不了似的。
花似锦一抬眸,见是刘总管,忙问道:“咱王爷在书房还是客厅呀?”
刘总管朝书房的方向努努嘴。
花似锦得到示意,于是往书房那边跑去了。
她刚跑了进去,赵煊正提着毛笔写着什么,头都没抬地说道:“好好走路!跑那么快作甚?”
“真不知刘总管是怎么教的规矩,这贴身随从在王爷的跟前侍候,却一点规矩都不懂。”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花似锦一惊,忙抬头去看,听这声音,赫然是单玉凤的声音。
单玉凤怎么会跑到她的前头来见赵煊了?
花似锦抬头一看,果然,单玉凤正仪态端庄地站在赵煊的身旁,她瞧着花似锦,眼睑危险地眯了眯。
赵煊把毛笔搁在笔架上,抬头看着花似锦,道:“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有什么事吗?”
花似锦警惕地看着单玉凤,答道:“奴才方才去静莲居送糕点,遇见一个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