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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孕兔子揣崽碰瓷(39)+番外

作者: 何所往 阅读记录

“关你什么事,男男授受不亲,滚开!”

沈洱脸上爆红,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一片湿润液体,灵器满了竟然都没有吸完,他的手又受伤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顾明昼眸光幽暗,低声笑道:“好吧,既然尊上不需要我,那我便先去睡了。”

说罢,他起身便走到了那张软垫前,铺好被褥钻进去,竟真的不再管沈洱,自顾自睡了起来。

沈洱暗暗咬牙,干脆探进衣襟,自己捏了两下,指尖上传来像是针扎似的痛楚,没一会儿便疼得不忍再下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胸口愈来愈涨,沈洱指尖疼得满头大汗,不得不松开手,眼巴巴地看向了不远处角落里的顾明昼。

对方似乎睡得很香,一点也没被他的动静影响。沈洱看到这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来气。

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为什么始作俑者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

为什么,凭什么?

沈洱愤愤起来,走到顾明昼身前,蹲下身子,戳他两下,生气地说:“顾明昼,你没有良心么,你怎么能睡得着?”

顾明昼没理他,继续睡着。

“不许睡,起来。”

沈洱抓住他的肩膀晃来晃去,鼓起勇气开口,“你得帮本座,这是你欠本座的。”

听到这,顾明昼仍没什么反应,声音懒散而诚恳:“不可,男男授受不亲,我不能碰尊上。”

沈洱:“……”

他咬紧下唇,找不出话来反驳,心头更加委屈憋闷得慌,半晌,沈洱悄悄伸出手,抓住了顾明昼的手腕。

顾明昼微顿,转眸看向他。

沈洱紧抿着嘴,抓着他的手,轻轻搁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呼吸倏然停了片刻,手心柔软的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顾明昼下意识躲了一下,又被沈洱抓住腕子贴过去。

兔子小声开口,从齿缝里不甘不愿地挤出几个字,“你现在……是本座的工具。”

话音落下,顾明昼倏然抬眼看他,沈洱发丝垂落,眼底在月光映照下像蕴着一汪春水,有点委屈,又隐隐有些祈求自己给他留点面子的意味,令人生出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明知不该这么想,他却感到一阵强烈的干渴,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烧在心尖,烧得他浑身滚烫,燥热难耐。

他眸底暗深,喉结轻轻滚了滚,哑声开口,

“乐意效劳。”

……

良久,沈洱疏解了胀痛,满足地沉沉睡去,眼尾还挂着几滴因被某人搓扁揉圆,而情不自禁溢出的泪珠。

冷月下,房间内处处都似乎流淌着诱人的香气,顾明昼额头微微坠着细汗,浑身像被火点燃般热燥,他本是为了回房睡觉,现在却清醒极了。

顾明昼垂眸望向自己的手掌,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沈洱的气味,他回想起兔子方才的神情,心跳和呼吸便愈加急促,久难平复——

兔子假孕,原来是这样厉害的事情啊。

第22章 害喜

(二十二)

翌日,沈洱醒来时,顾明昼已不在了。

他掀开被子,昨夜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可当时对方炽热的视线和滚烫的呼吸仿佛还在四周环绕。

兔子把脸蒙进被子,咬牙锤床。

都怪顾明昼,不然他昨夜怎会这么丢人。

门外忽然传来道脚步声,沈洱连忙钻进被子里,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是筱凝。

沈洱这才抬头看向窗外,日上三竿,果真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不过,以往总是胸口涨,那东西一次排不净,昨夜的确是他睡得最香的一晚,难道是因为顾明昼么?

怎么可能?

沈洱抹了把脸,把顾明昼的脸从脑海里一并抹去,穿戴好鞋袜起身下床,扬声道,“你进来吧。”

午餐是一道蟹粉狮子头、糖醋鲤鱼和几样小菜。

色香味俱全,狮子头散发着浓浓的香气,鲜美的鱼肉浇上糖醋汁,这些菜本该很有食欲,可沈洱只夹了一筷子,便一下子全吐出来。

“怎么了少夫人,可是今日厨子做的不好吃?”

沈洱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就是一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就反胃,想吐。”

筱凝见状,恍然大悟道,“少夫人,这是害喜了。”

“害喜?”沈洱从育儿书里看到过,好像是说怀孕中期会什么都吃不进,总是想吐,算一算怀孕也有两个半月,果然该是这个症状。

“奴婢这就让小厨房再做些清淡的送过来。”筱凝笑吟吟地把那些大鱼大肉搁进盘子里收起,随口一问:“对了,少夫人这几日也该去定做喜服了,晌午过后,奴婢陪您去?”

喜服??

沈洱呆了呆:“什么喜服,不是不成亲了么?”

筱凝愣了愣,旋即笑道:“少夫人真会说笑,祖母连成亲的日子都给您二位定好了,六月十八,今年里最好的黄道吉日呢!”

闻言,沈洱只觉五雷轰顶,他顾不得吃饭,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顾明昼在哪?”

筱凝被他的神情吓到,连忙道:“少爷在药堂里,少夫人怎么了?”

得到消息,沈洱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半晌,又折返回来,把筱凝一起捎上:“快快,给本座带路,本座要见顾明昼!”

筱凝对他奇怪的自称有些困惑,可看沈洱这样着急,只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顾不上细究,便急急忙忙地带着沈洱赶去了药堂。

来到药堂时,沈洱远远地便嗅到了一股药香,似乎跟他这几天饭后常喝的药茶一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