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娇莺/错莺入怀(218)+番外
殷惠儿和陈陵远面面相觑,窘迫地朝着林知雀赔笑,彼此都意味深长。
“无妨,无妨。”
林知雀客套地回之一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登上马车远去。
一路上,她的心绪到底是平静下来,但少年眼泪汪汪的样子在脑海中打转,依然觉得此事甚是荒谬。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有些新奇,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陈陵远是裴言渊的心腹,兴许这事他也知道,早已默许他们这么做了。
林知雀讪讪笑着,脑筋突然一抽,想到一个出乎意料的思路。
既然别的娘子都可以去,下回她不开心了,为何不能去呢?
倏忽间,裴言渊阴云密布的面容在眼前浮现,眸中似是带着丝丝哀怨,如同被人抛弃的野狗。
林知雀浑身一哆嗦,立刻收回这个离谱的念头,暗怪自己怎能如此!
新婚第一日,最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罪恶了,若是让那家伙知道,估计要提刀杀人。
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揉着太阳穴舒缓思绪,不再胡思乱想,打个盹儿就回到了侯府。
*
朝中事务繁忙,越州流寇四起,气势汹汹地北上,身为天子心腹,裴言渊义不容辞,日夜为此事奔波操劳,时常披星戴月而归。
待到他沐浴更衣,林知雀都小睡醒来了,悠闲散漫地走上前去,擦拭他潮湿的墨发。
裴言渊忙碌一天,只有此刻放松舒适,凝视着镜子中愈发清媚诱人的身姿,心间腾起热意,冷不丁一把揽过柳腰,寻求宽慰般蹭了蹭,呢喃道:
“一日不见,莺莺想夫君了吗?”
林知雀稍稍走神,不知怎的总想起酒楼的事儿,像是幼时找到新奇的玩具,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听到低沉的嗓音,落入坚实温暖的怀抱,她下意识攀上他的颈,迟缓地回过神,轻轻“嗯”了一声用作回应。
显然,这些对于裴言渊来说远远不够,他不满地闷哼一声,掌心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一边轻巧地勾开活结,一边顺着脊骨而上,直至触到松垮裹在身前的丝带。
他毫不费力地托着她的身子,站起身凌空抱在怀中,薄唇贴上两片温软,贪得无厌地索取甘甜清露,蓦然像是带着一股气性,齿尖惩罚般撕咬好几下。
一丝腥甜在舌尖弥散,林知雀疼得喉间呜咽,挣扎着想要双脚落地,他却故意钳制得更紧了,枷锁般死死卡住,不容抗拒地行至床沿。
她靠在柔软的被褥上,整个人如同漂浮云端,昨日的酸软尚未褪去,毫无抵抗入侵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肆意侵略,牙根发软、气息短促时才得到恩赦,樱唇勉强能自由吐息。
林知雀心口都快喘不上气,气恼地推了一下他的肩头,正要责怪却又莫名心虚,终究只是愤愤不平地别过头。
“你今日心不在焉。”
裴言渊垂下眼帘,深深注视着怀中的娇人儿,一把捏着她的下颌,冷声道:
“我不在的时候,你去酒楼了。”
不是试探的问话,而是斩钉截铁的肯定,想必是陈陵远告诉了他,抑或是带着一坛酒回来,总有下人会说的。
“去......去了又如何?”
林知雀自认没有做错什么,不太喜欢他这般如临大敌的质问,倔强地对上他的目光,杏眸泛上不满和烦闷。
她本是无意路过,若非碰上梨花带雨的少年,压根儿不知此事呢,说的好似她犯错了一般。
裴言渊欲言又止,一想到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围着她转,心脏像是被人攥住般酸涩,不可理喻的嫉妒疯狂蔓延。
可理智一遍遍告诉他,莺莺绝不会搭理那些人,莺莺心里应该只有夫君一人。
他凝视着她娇美昳丽的脸庞,不忍多加责备,更不忍对她心存怀疑,警告般欺身而下,一字一句道:
“下次不许去了。”
声音虽是压迫而强硬,动作却轻柔温和,春风般拂过她的脸庞,在她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饶是如此,林知雀还是撇撇嘴,明知这话在理,却并不爱听,像是刚发现有趣的东西,就硬生生被人阻止。
再者说,她不觉得此事有何不对,难道只允许男子流连青楼,却不许落寞的女子找个小倌消遣?
林知雀知道他本意是好的,也不想为难他,不悦地扬起下颌,食指抵在他的薄唇之间,傲气道:
“哦,那看你表现吧。”
李娘子的夫君惹她不快,她便去找小倌快活了,尽管她不是李娘子,可若是裴言渊真让她很不高兴,倒也很难说。
闻言,裴言渊像是听到了笑话,沉闷的笑声在她耳畔回荡,咬紧银牙幽幽道:
“莺莺是觉得,为夫表现不好吗?”
话音未落,林知雀预感不妙,突然发觉说错了话,却没有反应的机会。
裴言渊忽而起身,三两步行至小柜前,利落打开第二层,拿出早已备好的东西,脚步声叩击在她的心尖上,轻笑道:
“今夜,可以好好表现呢。”
说罢,他手中的丝带与轻纱小衣随风飘荡,还伴随着清脆的银铃轻响。
【📢作者有话说】
殷惠儿:重生之我在京城开鸭店
女鹅:什么好东西,我试试!
裴小狗:倒闭!明天就倒闭!
深夜,某条野狗开始发疯——他们会的我都会,我超会,老婆~
下章还有新的活儿!柜子还有一层呢!
具体来说是两层还没用!
ps:合二为一来啦!是双更的字数!
明天本该休息来着,但这周更得比较少,对不起追更的宝宝们,我试试赶完作业再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