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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阴狠大佬先婚后爱(85)

作者: 釉谣 阅读记录

那意思是:爬过来。

何幸太渴了,就那样爬了过去。

盛斯遇满意地勾了勾唇,将他提起来揽在怀里,水杯送到他嘴边,一口一口喂给他。

垂眸就能看见他的面颊带着潮.红,粉嫩的嘴唇微动,半杯水很快就进了肚。

累得喘着粗气,把头埋进他胸膛,撑不起来的手疲惫地比手语:还来吗?

“来。”

盛斯遇放下水杯,提着他的手臂将他翻转过去。

……

何幸先从浴室出来,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轻轻地晃。

盛斯遇出来,攥住他的脚腕。

猝不及防的,吓了他一跳,倏地收回脚从他掌中逃脱。

皮肤光滑,人又机灵。

何幸慵懒地躺在那:“你手好凉。”

说完就张开双臂,拥着他的脖颈,等他躺好后握住他的手,争取快速帮他暖热。

只是还不等暖热,自己就已经抱着他的手掌陷入睡眠。

盛斯遇垂眸,视线从他大腿一路游走到脚腕。

多么鲜活的青年,多么伶俐的身姿。犹如一跳光滑的鱼,稍不小心就会从他身边溜走。

别看现在乖乖躺在他身边,说不准哪天有了新欢,或是被人诱惑,离开他易如反掌。

但愿他不要有这样的心思,否则到时候迎接他的,就是能后悔终生的惩罚。

半梦半醒间,何幸在温热的房间里打了个寒颤,随即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他顺势搂住他的腰,骑着他一条腿,突然听见他在耳边说:“别太单纯,有些话不能轻信。”

他记住了,明明入睡之前还告诉自己要记住,被噩梦惊醒后全都忘了。

只记得盛斯遇要抛弃他,将他扔到荒山野岭,冷漠地告诉他,如果不能抓到一百条毒蛇,就把他推下山崖。

他被毒蛇咬了好几口,每次以为自己要死了,总有医生第一时间出现为他注射蛇毒血清,然后再一把推他入草丛,催促他日落之前要是抓不到,他们就走了。

何幸趴在床上小小声啜泣,怕吵醒盛斯遇又跑去洗手间哭。

盛斯遇推开门就见他坐在浴缸里,白色泡沫包裹住他肩膀向下的位置,抱着膝盖,看向破晓时分的窗外。

仿佛将自身亮度分了一半给天空,而他本人正在凋零。

听见声音后转头,抬起红肿的眼睛。

盛斯遇坐在浴缸边,抚摸他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

何幸说:“我总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好像在做梦。”

盛斯遇眨了眨眼:“那就祝你,梦想成真。”

“那你呢?”

“我自然是帮你完成梦想的人。”

他在水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的要命,心却逐渐明朗。

不切实际也是实际,伸出水淋淋的小拇指:“拉勾。”

盛斯遇弯了弯唇,配合勾住他的手指。

又被他抱在怀里,一寸一寸擦干身上水份,临睡前抱着他的腰呢喃着说:“我还想吃郭府家的椰蓉千层包。”

第二天一早,椰蓉千层包倒是吃上了,可却不是郭府,而是出自Andy之手。

何幸咬着比郭府更甜美酥脆的椰蓉包,称赞Andy:“你有这种手艺,一定是盛斯遇从大饭店挖过来的吧?”

“你说对了,”Andy说,“阿肆几年前尝过我做的菜,于是我就光荣的从一名厨师变成了居家专业营养师。”

一转眼就见院中有奇异景观。

寒冬腊月,张肆和吴超竟然光着膀子打篮球。

Andy叹道:“年轻就是好,火力旺盛!”

说是火力旺盛看着也不像啊,分明冷得直打颤。

他趴在落地窗前看还不够,裹了件大衣走出门,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吴超咬了咬牙,没吭声。

张肆瑟缩着肩膀投进一个球,说:“锻炼身体。”

何幸也跟着打了个寒颤:“这是怎么个锻炼法?快穿上衣服吧,一定会发烧的!”

“没关系,”张肆稳稳一个三分球,“这都是我们欠下的。”

说话云里雾里听不懂,只好等盛斯遇跟他讲。

他也是迷茫地摇摇头,不评价他们,只抓着他的手郑重其事道:“你可千万别学他们。”

当天晚上,张肆和吴超打着喷嚏走进书房。

盛斯遇叹了口气:“我就说那群飞车党怎么可能半夜出现在这里,一猜就是你们搞的鬼,问你还不承认。”

吴超挠了挠脑袋:“大哥,我要是再不搬救兵,膀胱就要憋爆炸了!”

他们说的是那晚在桥上,翻云覆雨后何幸睡得香甜,盛斯遇不忍扰了他的美梦,自己不做声也不让吴超出声。

盛斯遇摘下耳蜗,疲惫地挥挥手:“都出去吧。”

两个人走出门,默契地对视。

张肆抬了抬眉,吴超则面色凝重。

即使知道盛斯遇摘了耳蜗,但平日的威严还在,依旧压低嗓子:“你赢了。”

张肆弯了弯唇:“那接下来就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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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一连三天吃了椰蓉包,终于到了一看见就觉得甜腻的时候。

早餐他放弃了椰蓉包,却见Andy一脸失落:“真的不尝尝吗?今天我在里面加了一些红豆馅,是我一颗豆子一颗豆子剥的哦!”

何幸自然不会败了他的兴致,吃完后抿了抿唇:“好了,明天我早上我想喝橙汁了!”

Andy微笑应允:“我现在就去买橙子。”

上班路上何幸喜欢放一些动感歌曲,前面路口需要掉头,他跟着节奏轻轻地哼,视线突然多了个黑影,一辆黑色大G笔直地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