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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狗狗,也要上学(371)+番外

也对!朗星河转念一想,倘若封离是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牢, 他也没办法接触到野狗帮, 甚至让狗狗们给自己传递信息。

[下一步怎么办?直接抢人?]胡之腾问,[这可是咱们的地盘,不怂!]

朗星河忙道, [冷静冷静!不仅仅是救人这么简单, 还要阻止他攫取大荒灵气。]

[可是......]胡之腾忧心,[封离会不会有危险?那老东西窥伺他的身体。]这简直是两难之事。

[小星, 直接干吧!]胡之腾道,[他们那边也没几个厉害的修士,能走到这一步,靠得都是阴谋诡计。]

[咱们闪电出击!]胡之腾鼓舞道。

朗星河犹豫, [还是先探一探他们的底细吧。]

[怎么探?你现在只是个普通狗子,法力全无,你可别乱来。]胡之腾着急道。

朗星河道,[是你不要乱来才对。]明明这家伙才是个激进派。

朗星河思索片刻, 想出个计划来, 叮嘱道,[第一, 你联系我哥,告诉他这边的情况大抵上已经确定了, 让他加派人手,速速过来。第二,联系我阿爹,让他们搞些事情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要是能够把事情闹大,让营地乱起来,咱们趁虚而入去探探那个未济院。]

胡之腾声音拔高,[你可要记着是“咱们”去探探!]胡之腾还是担心朗星河去当孤胆英雄。

朗星河心道,自己要真是个冒进的,在野狗帮第一回来找自己的时候就跟着冲进营地救人去了。

朗星河深知一人力量薄弱,只有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能有更大的赢面,越到最后越要耐得住性子。

“汪!”狗帮主的嘴巴捅捅朗星河,示意朗星河该睡觉了。

“汪汪?明天有早饭吃吗?”朗星河问。

狗帮主白眼翻上天,表情中是明晃晃的无语:晚餐才刚进肚就想着早饭,脑子里除了吃吃吃还有什么?!

朗星河感受到狗帮主的嫌弃,尾巴一夹,原地趴下准备休息。

“汪汪!”狗帮主冲朗星河低吼,用脑袋拱拱朗星河,企图将他推下垃圾山,心道,这狗崽子是不是被圈养傻了,这山头上哪里适合睡觉?夜里最是风大,别一觉醒来冻成冰棍。

朗星河不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只道,“没事,我就在这儿,视野好。”话音刚落,一阵寒风打旋卷过,夹杂着雪粒子的寒风直让朗星河打了个寒颤,鼻涕水儿都挂下来了。

狗帮主:“嗤嗤。”明明是只狗却笑出了胡之腾的架势。

朗星河吸吸鼻涕水儿,发现挂下来的鼻涕已经成了冰柱子,吸不回去了。发现自己倘若在这山头上睡一夜,第二天真的可能变成一座冰雕后,朗星河老实跟着狗帮主回去了。

垃圾山的凹里,寒风被遮挡去了大半,七八只狗子挤成一团,倒也暖和。朗星河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一直警惕竖得直直的三角耳缓缓下耷,竟是跌入了黑甜的梦乡。

变故大约是在下半夜发生的,帐篷营地突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朗星河从睡梦中惊醒,身子一弓就要冲下垃圾山,却被狗帮主死死按住。

“汪!”狗帮主那张愁苦的土狗脸上充满了严肃,犬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警告着朗星河不许轻举妄动。

被这么一吼叫,朗星河的脑子清醒了,自己如今不过土狗一条,卷进修士的争斗中就是死路一条。

清醒过来,朗星河对狗帮主敬佩更深。虽然没有灵力,智力也只和三岁小童差不多,但是他们的生存技能却是满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趋利避害,天然地知道什么热闹能凑,什么热闹不能去围观。

正想着,一道欢快的声音在朗星河的脑中响起:[小狼,你睡醒啦~~~]是胡之腾,从他的波浪音可以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营地出事了,是你那边搞的?]朗星河问。

[对哒~~]胡之腾得意洋洋,[本来行动前想要提醒你的,但是感觉你睡得真香,就没打扰啦~~]

听着小伙伴轻松愉悦的声音,朗星河哭笑不得,问道,[所以,你们是干什么了?]

此时的西郊帐篷营地,人妖两族正在对峙。苦主(滋事寻衅)是毕方鸟一族,领头的是个容貌艳丽的女修,香鬓如云,面似芙蓉,眼尾两抹胭脂红,更添一份艳色,正是毕方鸟一族的族长闻诗。

“我家丢了两个孩儿,现在怀疑是你们人修干的!”闻诗长得很美,说起话来却是蛮不讲理。

“你....你...你......”与之对峙的人修手指颤颤,良久没能说出话来,末了才大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闻诗毫不在意,看着战斗力为负的老头子,精致的下巴一扬,神情倨傲,“怎么厚颜无耻了?我只是大胆推测,合理怀疑。倘若你们问心无愧,何不让我搜一搜! ”

“倘若我搜不出个什么来,不是帮你们证明了清白吗?!”闻诗只觉自己有理有据,想他人之想,简直是个大善人。

“你....你...”那人修气得说不出话来,面目赤红,咬牙道,“不过两个扁毛畜生,便是丢在老夫眼前,老夫也不惜得瞧一眼!何谈拐带!”

闻诗冷笑一声,“恐怕不是吧,我听闻你这个老头子一直在研究制作空间法器,是也不是。”

这人修老者是天匠派的一位化神期长老,平日沉迷炼器,对斗法毫无兴趣,因此并未去观看斗法大赛第一日的比斗,也就逃过一劫,没有被封锁在会场内。

可虽逃过了那一劫,却没想到又遇上了眼前的这一劫。自己好端端地在帐篷里研究阵法,就被让找上门来,好大一口锅扣在了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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