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43)
“嘿,抓到你啦小桉哥哥~怎么躲后面呢?别害羞啊,这是我的庆功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迫使简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远离他站了站,并不说话。
见状,沈初言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乏味,潋滟的眼眸酝着委屈,说:
“阿亭,小桉哥哥不理我,是不是怪我抄袭了他的画?可是我真的没有……”
季松亭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内心软得瞬间化作一滩春水,急忙安慰道:
“小言你不用自责,他就那样没出息,除了偷偷摸摸的手段什么也不会。”
一旁的简桉紧紧咬着嘴唇,听见这话脸色刷白,眼神中透出深沉的痛苦。
他艰难地迈开双腿,侧身就要走,但沈初言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径直将他拉到了卡座上,声音甜蜜又暗藏着恶意:
“小桉哥哥别走呀~今晚难得这么快乐,走了多扫兴啊,我们来做游戏吧!不过要玩什么好呢?”
“蒙眼射击怎么样?”
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浪荡的男声。
季松亭一贯对这个嚣张的声音极度反感,自己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谁。
而沈初言却心头一惊,猛地转过头,刚好看见简逾风和简棠梨慢悠悠走来。
简家千金来就算了,毕竟关系没有太尴尬,但这简逾风凑什么热闹?!
他迅速整理好紧张的情绪,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变得生硬,饶有兴趣道:
“哦?可以啊,但一般的射击道具是不是太无聊了?没有什么挑战性。”
简棠梨立刻提议道:“用鸡蛋啊,然后再把一个人绑在椅子上,鸡蛋必须砸中靶心,要是砸中人,就代表输了。”
“这个我觉得可以!好玩。”
沈初言的眸子陡然亮了亮,随即又为难起来,说:“阿亭,那谁愿意被绑在椅子上啊?不过这么玩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小言开心最重要,至于人……就他吧,毕竟抄袭了你的画。”
季松亭双眸微眯,毫不犹豫地指了下卡座上失魂落魄的简桉。
沈初言有些激动,俯身邪恶地笑了笑,“小桉哥哥,那委屈你一下啦~”
“噗哈哈哈!”
简逾风鄙夷地笑出声,啧啧道:“季总真是对我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啊~”
闻言,季松亭冷哼了一声。
气氛似乎弥漫着隐隐的火药味,简棠梨玩游戏心切:“我们去包间玩吧!这里人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人呢。”
简桉被那兄妹俩架住胳膊拖拽着,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嘴巴嘶哑地喊着: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想玩!”
但由于卡座距离人群太远,没人听得见他的呼喊,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昏暗的包间里,简桉被捆住双手双脚,牢牢绑在一张椅子上,无法动弹。
他的嘴也被胶带封住,一双阴郁的桃花眼微微湿润,泪水盈盈,甚是凄楚。
沈初言站在不远处,双目蒙着黑布,面向靶心,手里捏着一颗鸡蛋,说:
“小桉哥哥,得罪啦!我可能技术不好,没玩过射击游戏,你忍着点哦~”
说罢,他举起手臂,却刻意使不上力气,往低处砸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简桉的脑袋,蛋黄和蛋白瞬间流了一脸。
闻着脸颊上的腥臭味,简桉胃里一阵排山倒海,漂亮的脸蛋满是污渍。
那些看似重量很轻的鸡蛋砸在脑壳上却很疼很疼,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
他从来都没受过这样极端的屈辱。
晶莹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着,那张本该美丽俊秀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绝望和痛苦。
连续砸了三个鸡蛋都在他头上之后,沈初言这才恋恋不舍地摘下黑布,佯装可惜地眨了眨眼,“哎,我不会玩啊!”
“到我了到我了!”
简棠梨夺过他手里的黑布蒙上,掂量了几下掌心的鸡蛋,嘴角自信一扬。
简氏小千金是出了名的争强好胜,蛮横无理,鸡蛋并没有砸到椅子上的人,而是一一都击中了靶心。
简桉因此少受了些罪。
除了简棠梨,其他两个人,全然都带着报复性和戏耍心玩着游戏。
季松亭翘腿坐在沙发上,双眸深如幽海,黑得看不见底,眼尾轻佻的勾起,眉目间流泻出令人难以琢磨的邪肆与冰冷。
他仅仅只是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看着简桉受尽耻辱的样子,甚至有一丝快感,可脑子里还是会浮现出那人与沈云珩拉拉扯扯的画面,心里的嫉妒更甚。
简棠梨叉着腰,欣赏着自己的战绩:
“你们好笨!这么简单的射击游戏你们居然一个都不中?还是本小姐厉害!”
话音刚落,包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人的声音夹杂着愤怒和颤抖:
“你们对小桉干什么?!”
第35章 我的小桉永远是最干净的
宴会上,梁祈年疾步穿过人群,在一众礼服和西装中寻找简桉的身影。
忽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他转头的瞬间不偏不倚撞上了对方的手臂,连同男人手里的红酒也跟着洒到了衣服上。
四目相对,梁祈年先是一愣,接着急忙抽出口袋里的餐巾,俯身道歉:
“万分抱歉!我这就给您擦擦!”
就在他的餐巾纸要擦到西装时,陆怀深的手臂下意识往右边一躲,修长的手指无奈地甩了甩上面的红酒,皱眉道:
“啧,年轻人怎么走路的?你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吗?”
梁祈年偷偷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可以用斯文败类形容的男人,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