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腹黑摄政王重生太粘人(122)+番外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他便是太自信了,反而会中小计。”
沈雁归下意识为墨承影解释,“他从前也没有旁人,又是行伍出身,所以下手就失了分寸,也、也有我纵容之错。”
行伍出身?
沈庭比墨承影在军中时间长多了,江佩蓉与沈庭也是如胶似漆相爱过的,但是这么多年,彼此都顾着礼仪。
最过分也不过是在脖子上留两个红痕。
哪里像她这样?
得亏雁儿自己习武,身子强健,这若换个人,哪里能扛得住王爷折腾?
这不是行房,这是行刑!
是虐待!!!
心疼让她刚扶正的理智消散,“他说没有旁人,这话你也敢信?且不说他院里那些姬妾,他和太后……”
“哎呀,阿娘,传闻不足信,他跟太后之间是清白的。”
江佩蓉瞧着女儿这满脑子被情爱占满的脑袋,可不是要走自己老路么?
“清白?冯家的药不是头一回用,摄政王也不是头一回中招,你父亲亲眼见过。”
换做别的女子,听说自己夫君与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不是气得跳脚,便是暗自神伤,再不济也是震惊。
沈雁归一脸平静,只啧啧两声感叹:
“见过?见过两人脱光了搂在一处?还是有密切切磋?父亲果然是个武夫,连非礼勿视的道理也不懂,朝廷命官也学人趴墙角偷看。”
“你这丫头。”江佩蓉脸色微窘,“自然是见到太后给摄政王下药。”
“这事儿我知道,破山说了,他忍住了。”
“你——”这也信?
江佩蓉气结,这女儿是不是没救了?
沈雁归觉得这些问题不值得纠结,发生没发生,都已成过往。
过往,是既定的事实。
不是自己弄清楚,就可以改变的。
但她还是宽慰娘亲道:“回头我问问他,和太后是不是清白的?”
江佩蓉觉得不可思议,她聪明的女儿,怎么成个婚便把脑子给弄没了?
“问他?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沈雁归满脸纯真,“不然阿娘觉得,我该去问太后?那不太好吧?”
江佩蓉想掐自己的人中,“他若真心待你,何必还要在殿中用香?”
“香?什么香?”
过了一夜、换了炭盆,殿中摆了鲜花、人进人出,暖情香的气息早难被察觉。
江佩蓉虽不及自己女儿的嗅觉灵敏,辨不出具体药物,可仍能够感受到那不寻常的香味。
沈雁归经这一提醒,脑子里立刻绷紧一根弦,她浅嗅一口,“难怪……”
难怪自己总有填不满的空虚,饱经风雨,仍渴望更多。
原来问题出在这。
“阿娘您看,即便是我这样的内行,一不留神,也会中招,更何况是他?”
得了这句话,江佩蓉就知道雁儿将王爷放进心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女儿行事向来有主张,比自己强多了,倒是不必自己多干涉。
只是为娘的,少不得要再次提醒,“你可以爱他,但不要失了自我,任何时候都要留三分给自己。”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枚白瓷瓶,放到床上,道:
“对伤口有好处。”
“伤口?我没有伤……”沈雁归没说完,看到娘亲目光下移,“哦哦哦,知道了。”
“药丸放进去会自动溶解,但是置药期间,不可有剧烈房事!”
“嗯~”
“金针呢?”江佩蓉环顾四周,“今儿我们便要启程回府了,金针我便自己带回去,省得你回头再跑一趟。”
沈雁归难得将金针拿到手,少不得要研究研究,她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期期艾艾道:
“昨儿听了阿娘的话,施针以后就立刻当了他的解药,您也瞧出我们战况激烈,这屋里的东西都打碎了,今儿一早丫鬟们收拾,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当成杂物扔了……”
“扔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好好收着?谁收拾的?扔哪儿了?”
江佩蓉肉眼可见地着急起来,与往日的淡定大相径庭。
“阿娘莫急,想来是没有丢去外头,只是大张旗鼓的找寻,只怕王爷晓得了,认为丫鬟们做事不尽心,又要罚她们,等会儿我亲自去寻。”
沈雁归暗暗观察着娘亲的脸色,故意道:“其实一副金针而已,真要丢了,女儿叫人给您重新制一副便好了。”
“重制?”江佩蓉破天荒带着指责的口吻,“你外祖的遗物,你如何能重制?”
外祖的遗物,那确实很重要。
可是阿娘也太反常了。
依着阿娘的性子,若无传召,是断不会主动来凌沧院的,便是心里担心,那药丸完全可以让玉竹送来。
可她却亲自过来了。
不仅主动提起针包,还特意强调那是外祖的遗物。
这般刻意,是今日见自己受伤,气昏了头?
还是她想遮掩这针包后面藏着的秘密?
不管是什么,沈雁归郑重保证道:“阿娘放心,车马启程之前,我定完好无损奉上。”
得了承诺,江佩蓉叮嘱两句,起身告退。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沈雁归从枕头下摸出针包,她下床,披了件衣裳,坐在窗下。
针包外层是防水牛皮,内面是寻常棉布,金针从长到短一共四十九根。
沈雁归将金针一一取下、反复观察,然后放到一旁。
又拿着针灸包仔细研究,正反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是对光时,发现棉布遮盖下似乎有颜色不同的花纹。
她让青霜寻来剪刀,小心沿着缝线将棉布和牛皮拆分开来。